在常悅郡主出嫁當天廚房走水,等有人法現(xiàn)的時候,青禾郡主府早就已經(jīng)被燒成了一片廢墟,郡主府都快被翻了個個兒了,可惜也只找到一具焦黑的尸體,至今還不能確實是不是青禾郡主本人”。
“不過那具尸體是在青禾郡主臥房里找到的,應(yīng)該是青禾郡主本人無疑了”。
“沃特?我耳朵真的沒有出問題嗎?我已經(jīng)嫁出去了,然后還死在了半路上,青禾郡主那丫的被燒成了碳了”?這個世界真的好玄幻啊。
人生還真是處處都是驚喜?。?p> 花無眠滿臉好奇寶寶,“我就奇了怪了,我明明半死不活的躺在這里啊,那我究竟是怎么嫁出去的呢”?
“大俠能否一解小女子疑惑呢”?
凌岳道:“是尤里”。
“尤里?他究竟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難不成他又打著我的名號為非作歹去了”?
“別瞎想,你出事以后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就直接把你帶回了劍宗,但是常悅郡主府邸可不能沒有沒有主子,所以石墨就讓尤里去假扮你”。
“那在青禾府里燒死的那個……”?
“找死的那個自然是真正的青禾郡主郡主,青禾郡主本來是打算玩偷梁換柱把你換到她府里一把火燒死,可卻又被尤里給換了回去,所以陰差陽錯就死把自己給算計沒了”。
凌岳又倒了一杯水給花無眠,原本石墨想的是把青禾郡主丟到自己府里,然后等沒人注意的時候干脆給丟到亂葬崗,好好的給她個教訓。
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她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放火,等尤里他們在趕過去的時候,青禾郡主府里早就已經(jīng)燒的什么都不剩了。
這么一說的話,花無眠心中的愧疚到是少了不少,左右都是青禾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青禾郡主和常悅郡主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從此以后她再也不是什么常悅郡主,只是花無眠僅僅是花無眠而已。
“我說小白臉呀,被你們這么一鬧,我現(xiàn)在可真的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你可要給我管飯啊”。
凌岳像是看著智障似的看著花無眠,然后拍了拍她的腦袋,“只要你不像之前在郡主府里那么懶得話,一定不會餓死的,這山里別的不多,兔子山雞什么的到處都是”。
“我懶?我怎么懶了,明明那幾天一直都有人想要我的小命,我整天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著的,起晚一點兒怎么了”?
“好,你一點兒都不懶”,本著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花無眠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女人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要是被氣著了,再折騰出什么毛病,到時候不還是他伺候著,何必要自己找罪受呢。
花無眠回她一個大大的白眼,誰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呢?我再試就先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我自己養(yǎng)自己可以,但是你可得幫我養(yǎng)小葵,小葵那么能吃,我一個人可養(yǎng)不活它”。
“小葵?就是你總帶在身邊的那只小老虎?”
“嗯嗯嗯~,就是就是?!?p> “你可別看它就是那么小小的一只,飯量可大著呢,以前的話,家里有錢,我可以養(yǎng)著它,現(xiàn)在我可是一個已經(jīng)破產(chǎn)的窮光蛋養(yǎng)自己都困難養(yǎng)它的話……呵呵呵呵”,花無眠笑得好不尷尬,以前有多財大氣粗,那她以后過的就要多節(jié)衣縮食。
“大俠大俠你就看在小女子窮光蛋一個的份上,搭把手幫幫我吧”。
凌岳卻完全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為了不讓你的小葵餓肚子,你還是干脆把你家小葵放歸山林還來,以來小葵可以活的自由自在的,二來你也不用再為小葵生計發(fā)愁了”。
至于是圈養(yǎng)小葵還是散養(yǎng)這個問題上,兩人爭論不休,一直也沒有得到一個統(tǒng)一的結(jié)果。
反正就目前而言,小葵在手鐲里生活的挺好的,不愁吃不愁喝的,之前花無眠數(shù)過,那里面養(yǎng)的動物數(shù)量早就已經(jīng)翻倍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花無眠身體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都已經(jīng)能夠下地了。
剛一得到自由,花無眠就鬧著讓凌岳帶她去參觀劍宗后山。
“你之前不是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了嗎?山不都長的一樣,有什么好看的?!?p> “那怎么能一樣?我之前每次來可都是偷偷摸摸的來的,而且那次你還冷著一張臉老嚇人老嚇人了,我沒掉下崖山崖摔死,卻差點被你給掐死你知不知道?”
“那時候我跟你還不熟,不知道你來究竟有什么目的?!?p> “按照你的意思是說,不熟的話就可以掐脖子是嗎?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手下留情啊?要不是你手下留情的話,我這會兒估計早就歸西了吧?”
“那些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被你騎在頭上都還手的嘛,既然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好嗎?聊點開心的?!?p> “說的倒是輕松,我看你就是心虛了吧你。我告訴你,別想糊弄過去,老實交代”,你還別說花無眠現(xiàn)在這個架勢,就像是老父親在教訓不爭氣的兒子一樣。
凌岳感覺這會兒自己頭都快要禿了,看來師傅說的沒錯,女人果然都是非常不好對付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有必要騙你嗎?再說了,像你這種心胸寬廣的姑娘,即使我說當時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估計掐你脖子的,你也不會和我一般見識的。
更何況當時我對所有不熟悉的人都是這個態(tài)度,并沒有對你區(qū)別對待呀,因為擔心你是其他門派派來的間諜,所以才對你那樣的?!?p> 花無眠卻道:“想要讓我相信你,這張嘴的話,除非母豬會上樹,不然你絕無翻身的可能。”
“大師兄,大師兄。青衣派長老前來拜訪,師傅叫你過去呢”。
“嗯,你先去回稟師傅,我馬上就過去”。
“青衣派”?花無眠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滿臉都是好奇,青衣派她只在傳說中聽過,從來沒有見過,“好想去見識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