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見過圣女?!?p> “公子疾這兩日怎來的如此平凡?”弋強撐不自在的回禮笑道。
“美食美景美人,怎么看,疾都沒理由拒絕才是?!?p> “像是誰請你似的~”弋暗自嘟囔著。
細綿起身施禮笑道:“正巧我與圣女在烹茶,公子疾快些坐下嘗嘗?!?p> 公子疾側(cè)眼瞧了眼弋,便笑著對細綿道:“你的手藝若是錯過豈不可惜。”說著便提衫跪坐下來,接過細綿遞過來的茶盞,嘗了口,嘆道:“細......你這烹茶手藝真是無人能及,回味之余,好似有些明悟?”聽他如此說,細綿與弋皆是一臉驚奇的看看向他,公子疾見她二人如此,有些懵的問道:“我可是說錯什么了?”
“你竟能嘗出細綿茶中意境么?”弋嘆道:“凡世之人五谷沉疴,除襁褓稚子外少有慧根,不想公子疾你卻有,此乃上天恩賜?!?p> 公子疾無奈笑道:“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哈哈哈~自然是夸你~”公子疾無奈看著她二人笑的倒成一團。笑過后,那于二人之間的一些微末尷尬也輕輕散去,弋清了清嗓子,對公子疾問道:“今日來又為何事?可別說是來品茶的~”公子疾放下茶盞,無奈道:“你當知我今日為何而來。”
“為了昨日那人?”見公子疾笑著看她不答,便道:“那要讓我二人答些什么?他為何會死?還是~他說了什么?”
公子疾抬手施禮道:“若有可能,疾皆想了解一番,也好回稟?!?p> 弋見他如此鄭重,想來是壓力不小,便有幾分心軟道:“若非執(zhí)念所撐,他身體本就該死了,這你應當是知曉的,”見其點頭,又道:“如今見了故人,一時激動而執(zhí)念頓消,是以撐不過去也是有的,至于所說之言么......”說道此處,弋停頓了下,細綿抬頭看著弋,但她并未理會,對公子疾道:“無非敘舊罷了。”
“這......”如此敷衍,便是一直以聰慧聞名的公子疾也有幾分不知該如何對答,只得對其施禮道:“若疾有不當之處還望圣女海涵,但此事切莫一句便答復了,只需大概也好?!?p> “不是我故意為難于你,只是這本是細綿私事,怎可隨意宣之于口?!?p> 公子疾聽此便看向正烹茶的細綿,剛想開口,又想到什么,便道:“那便罷了?!?p> 細綿看向他,有些好奇道:“公子疾方才不是說要回稟么?若問不到可是要受罰的吧,既如此,又為何不問呢?”
“細......”
“若不知如何稱呼我,便平輩論吧,總之我是不吃虧的?!奔毦d笑道。
“那便還是喚姑娘吧?!惫蛹灿X得若無人指摘其年紀,便是尋常人都會認為她與巫族圣女相差無幾,自己還是忽視其年齡的好,于是便將此事放下,回答其方才所說“你一行乃是客,待客之道需禮遇,怎可逼問,且你一行皆是女子,疾雖粗獷,但憐惜之心還是有幾分的?!?p> 弋見他如此說,便笑著道:“公子疾若是粗獷,凡世間怕是沒有男子可看了~哈哈哈~”細綿亦是笑道:“也并非不可言說,只是公子昨日見他所言,因知曉他所求,若全然由你回稟,怕是本就暗涌再生波瀾?!?p> 公子疾想了片刻道:“確是如此。”
“但細綿又不忍公子因細綿之事而受過,便簡述些,由你通稟?!?p> “如此,便先謝過細綿姑娘?!?p> “昨日......”
盤吉被控制后,細綿問道:“你此番有何目的?”
他呆愣著說道:“我想要長生?!?p> “哦~那你的計劃是什么?”
“我已與周國國君說好,待接到圣女回了周國,便可允我同尋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