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我與它有緣。”
“好~那我便吩咐她們準備給他準備用具。”說著便要轉身,弋想了想道:“還是我去吧~我瞧著也要放心些~”說著便跟音爻打了聲招呼就抱著太太離開了。
細綿離進音爻,看著遠去的弋,半晌道:“音大人,真的要讓它跟隨圣女么?”
“有何不可。”音爻慵懶的看著遠處一片秋實景象,與細綿的神情對比非常。
細綿糾結著說道:“可它是太陰幽熒,是大帝送與姜已的愛寵,若它想做什么......”
“不會,”音爻回過身看了眼細綿,“你沒見它已是那樣的形態(tài)么?”無視細綿欲與還休的神情,道:“它已找尋她百萬年,可不同吾族有器可依,強行穿梭封閉不通的三千世界~付出代價不知凡幾,但瞧它此時模樣,怕是有個風吹草動都能要了它的命~”音爻站起身來進身看著她的眼道:“你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p> 細綿被說的有些抖,低頭低聲反駁著:“我并未希望她不幸?!?p> “只是希望罷了?!币糌嘲贌o聊賴的說道。
像是被這句話激怒了,細綿問道:“那大人你呢?不也是如此!”
音爻面無表情定定的看著她,忽的一下笑出聲來:“呵呵呵~我自然也是如此,不然也不會在此地?!闭f著便出亭下了臺階,細綿快步跟上前,低聲道:“大人恕罪,是細綿唐突了。”
“無妨,你我本是同樣的人,可笑還說你的不是?!?p> “大人并非本意?!?p> “是不是本意又有何不同?不過自欺罷了?!?p>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一時間相顧無言。
直到了宮門口,音爻停了下來,對細綿說道:“你信中所說我已知曉,安心便是,凡世中雖束縛諸多,到也不必太放心上,若太過憂心,未免也太小瞧吾族了?!?p> “是~”細綿躬身作揖道,稍稍直起身來有些猶豫道:“大人,還有一事想要稟告,但......”
“何事?”見她吞吐不言,便走到殿門一邊,擋住了守門侍衛(wèi)的眼神。
細綿也跟隨音爻的腳步,站在他面前,音爻道:“現(xiàn)下可以說了~?!?p> 細綿猶豫一番道:“我懷疑......金環(huán)已顯現(xiàn)了?!?p> “!什么!”音爻看向她,手中緊握碧笛,一時間竟險些情緒外露,須臾間,平復心情,抬手示意繼續(xù),細綿便道:“今日,圣女問我她眼中有何不同,原先本無異狀,我便玩笑一句看見金環(huán)顯現(xiàn)了,誰知卻惹得她神情有些激烈,故細綿認為,那金環(huán)已現(xiàn),但而后圣女親自探查,又好似沒有了,其中緣由,細綿并未知曉?!?p> “嗯,”音爻來回踱步,思考片刻,道:“她有這狀態(tài)是何時?可有見什么人?”
“圣女年幼單純,并不會遮掩心思,前些日倒是沒有什么,只是今日才有異狀......昨夜倒是那公子疾帶了盤吉過來時,與圣女在花園中待了片刻,只不知她二人說了些什么,只聞圣女丟下公子疾一人在花園中,回殿中后屏退眾人?!?p> “公子疾......”音爻神色復雜,輕嘆口氣道:“此事無需管,你只需傳信給族中便可?!?p> “可此事還不確定......”細綿急道。
“此事是你告知與我,難道不是因為此事?還是你不想當這惡人卻想讓我替你傳信?”音爻冷笑道。
“不是的!”細綿道:“圣女是我自小見到大的,如何會輕易害她!我只是覺得那金環(huán)你我二人并未得見,且圣女今日也像未有過一般,若為一不確定,便傳信給族中,是否......太草率了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