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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如畫

第68章麻袋登場

公主如畫 事跡幻夢 2031 2020-09-02 07:25:52

  焚寂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把師父的畫筒給打翻時看到的那副畫?

  “別轉(zhuǎn)移話題——”梅婉琳怒道。

  “沒轉(zhuǎn)移話題!”焚寂很無奈地接著道:“師父有三大心愿。第一:把你送到寒梅山莊;第二:要我原諒師叔;第三:無條件的殺死畫上的女人?!?p>  梅婉琳心里一緊,但焚寂在她這里的可信度本就是負數(shù),所以即使焚寂再怎么說道真情實意,他都不信,當即又怒罵道:“你編理由都不帶腦子?這么拙劣的理由,三歲的我都不會信!”

  “愛信不信!”焚寂很無情地戳穿了她的自欺欺人。

  梅婉琳一噎,終于開始認真的端詳起哥哥的面部表情和肢體反應(yīng)起來,腦子里開始認真地琢磨著哥哥話里的可信正度,

  不琢磨不要緊,一琢磨,在聯(lián)想到哥哥見到她時的反應(yīng),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然后她哆哆嗦嗦地問道:“無條件地殺誰?”不會是她吧?應(yīng)該不是她吧?怎么會是她呢?

  焚寂淡淡地掃了一眼妹妹,故意吊胃口般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袈裟,把最后一沓冥紙給扔進火盆里,燃起了熊熊烈火。終于在妹妹快要按捺不住的撲過來咬人時。

  開口說了四個字,歷時梅婉琳只感覺五雷轟頂,腦袋好似被劈的稀巴爛,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掏了掏耳朵再次確認道:“誰,你說殺誰?再說一次,大聲點!”

  焚寂涼涼地看著妹妹,語氣陰森森地道:“長安公主!”

  “啊——不可以——”梅婉琳今早第二次歇斯底里地咆哮了,這次的聲音比上次還有宏大嘹亮,所以也成功的引來了家奴。

  ……

  早晨,容城的街道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其中一個老婦人略微有些駝背,胖胖的身軀上背著扁扁地包裹,即使如此她依舊費力又艱難的走著。

  陽光普照大地,給猶如雪城的容城添加了薄薄的一年金紗。酒樓里大廳里,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有住店的客人,下來吃早飯了,小二正在忙碌著,一切照舊。

  二樓次等房里,阿顏坐在床邊,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著床上的被褥。床上飯飯小朋友正在熟睡著,即使睡著了眉頭還是緊皺著。阿顏想想也沒什么好吩咐地了,就揮手趕人道:“去吧!”

  “是。”一陣風(fēng)剛吹進來又轉(zhuǎn)了一道彎飄了出去,正如那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但留下了一個麻袋!

  阿顏想靜默一會兒,縷一縷思緒:還未出征平叛時,她就暗中派人調(diào)查了兩個人:一個是原鎮(zhèn)西將軍、令一個則是燕城太守吳鐘。

  吳鐘這個人比較特殊:太師是他的姐姐、秋風(fēng)意中他。所以此人必須得查,這不不查不要緊一查嚇死人,

  這些年從國庫撥到燕城的軍餉,有一大部分都入了他的腰包,這本就是死罪,更別說他還結(jié)黨營私……那可是罪上加罪。

  這一處理不好就是君臣反目、姐妹成仇,所以她在大軍快要到達燕城的頭一天晚上,命人也就是沐風(fēng)把貪污軍餉的賬單叫到吳鐘的手里,等著看結(jié)果。

  直到第二天晚上吳鐘遇刺,她深夜收到一封信、一張名單、一個玉佩。她才得知,吳鐘是父皇安插在燕城,監(jiān)視各地官員和凌淵閣一舉一動的間諜,

  而那張名單,自然就是與凌淵閣勾結(jié)的賣國賊的人員名單了,還在確認的過程中……若是能一網(wǎng)打盡便再好不過了。

  窗外,暖陽不知何時退場,雪花不知何時登臺,阿顏扭了扭脖子,感受著骨頭摩擦發(fā)出的“嘎嘎”聲。

  她站起身來,眼神在角落里駐足了一會,走到飯桌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潤喉,索性茶還沒涼喝著很舒心。

  她一只手撐在桌面上,掃了一眼飯飯的“戰(zhàn)績”,心里只覺得心疼。她眼中寒芒一閃而過,伸手拖著一張椅子。

  椅子和地面摩擦產(chǎn)生地刺耳聲響,都沒能吵醒床上的小人兒,阿顏把椅子拖到麻袋旁,用力踢了踢麻袋,見麻袋并沒有動靜。

  阿顏可沒有功夫在這浪費時間,她抬腳在房里轉(zhuǎn)了一圈連沐房都不放過,連繩子都沒有更別說是針了,她無奈揉揉頭。

  最后她的目光鎖定在那還沒收拾的瓷器上,她唇角微勾地抬腳走到桌邊,把一個空碗拿地木桌邊緣地帶,把碗反扣在桌面上,

  她收回手,搓搓手,呼出熱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機會只有一次,不能驚動他人!把內(nèi)力灌入五指之中,快準狠地一掌拍出:很好沒有聲音。手腕順勢側(cè)立起向后掃去,

  然后密密麻麻的碎瓷片,露出了它張牙舞爪的獠牙,朝角落里飛去,撒在了黑暗前方的光明處,好一招“天女散花”可惜沒人欣賞,角落黑暗麻袋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

  阿顏嘴角微勾,一個薄涼的弧度掛著她秀美的容顏上。她邁開步伐朝角落里的麻袋走了過去,繞開了如水晶一般地碎瓷片,嘖嘖兩聲,蹲下給麻袋開了一個口,

  一個腦袋從麻袋里露了出來,一張黑里透紅的臉,黑眼珠細瞇眼,鷹鉤鼻勾勾,這“刀削”般的臉好似應(yīng)了那句話:一臉鳥樣!

  那人一見到阿顏就目露兇光,掙扎著想掙脫束縛,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掙扎繩索就越是束縛得越緊,一切都是徒勞罷了。阿顏十分肯定,他要不是因為嘴巴被抹布給封住了,一定會啐她一口。

  阿顏皺眉飛快地在他的脖頸處點了一下,黏黏的觸感讓她一陣反胃,她身子往后挪了一點,把剛剛觸碰過他人脖頸的手給插進地毯里:

  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現(xiàn)在朝堂乃至于京城只怕已經(jīng)炸開了鍋,她必須要馬上解決這邊的事,趕去無人坡調(diào)查左右宰相的死因,雖然已經(jīng)有人去了!

  麻袋里的人只感覺脖頸處有個溫柔的觸感,他還沒來得及得意一笑,然后他的全身就如同被千只螞蟻啃咬一樣,密密麻麻的痛蔓延至全身。

事跡幻夢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再別康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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