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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老婆又闖禍了

175.拍賣場,身穿黑袍的男人

大佬,你老婆又闖禍了 捻春花 1826 2020-08-23 08:28:34

  覃西戴著帽子選了一個最靠后的位置。

  卻聽一人帶著疑惑的語氣問:“覃西?”

  覃西感覺這聲音挺耳熟,索性便轉頭看去??匆娨晃幻鎺烂C的男子,覃西站起身,語氣恭敬?!皩O副會?!?p>  “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孫抒民點著頭,同樣與覃西打招呼。

  覃西笑了笑,“看中了今晚的一條項鏈?!?p>  孫抒民皺緊了眉頭。原以為她是來拍賣藥劑的,卻不知這人這么沒有上進心。

  孫抒民就不再說話,帶著一行人坐在了最前的位置。與他同行的人,忍不住往覃西方向看了幾眼。

  看見是一個戲子,輕蔑地轉頭。

  覃西坐下,看到前方幾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扶了額,不知怎么的,湯池就轉過了頭。

  看見覃西,向她招手。

  覃西不得不將帽子摘下,露出里面妖艷到極致了的面貌。很隨意地坐在了湯池的旁邊。

  覃西的服飾與在位的格格不入。

  覃母偏過頭,“你怎么來了?”

  “……看中了項鏈?!瘪鬟€是這個答案。

  所有人都沒再懷疑。

  藥劑是壓軸,前面的都是些手鐲耳環(huán)青瓷什么的。覃西一只手撐著椅子,都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本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又被人直接拍醒?!澳愕捻楁渷砹??!?p>  覃西煩躁地睜眼,這是全場唯一一條項鏈。所以湯池覺得她看中的是這個也不奇怪。

  “…………起拍價三十萬起?!?p>  覃西直接舉起牌子很敷衍地道:“三十萬?!?p>  之后也有人舉起,但覃西只是倒在一旁勉強睜著眼。“三百萬一次,三百萬兩次……”

  “四百萬?!?p>  覃西:“???”

  覃西看著舉著牌子的湯池。

  湯池一副邀功狀:“舅舅給你買?!?p>  謝謝您了。

  “四百萬一次,四百萬……”

  “五百萬!”

  坐在覃西旁邊的旁邊的湯閔華舉起了他的牌子。輕蔑地看著湯池。

  有沒有搞錯啊?

  這玩意也就三十萬起價好嗎?!

  湯池憤怒地想舉起牌子,但還是沒敢舉。終究敗在了黑暗勢力下。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成交!”上面的那位小姐姐敲了敲那玩意兒?!斑@條項鏈是湯總的了……”

  湯閔華讓自己的助理去交了錢。

  然后隨手把那條項鏈塞進了覃西懷里。

  覃西:“……”

  還沒等她說話,就已經(jīng)聽見所有人驚呼一聲。

  是今晚的壓軸。

  覃父的眼眸里滿是喜悅,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過如此純凈的藥劑了。

  “五百萬!”

  “六百萬!”

  “一千萬!”

  “……”

  孫抒民偏過頭問道:“蕁琬,你們不舉牌?這對我們藥協(xié)將是很大的好處?!?p>  蘇蕁琬本就是來走個過場的,看見所有人都為了掙三瓶藥劑,價都已經(jīng)抬到了三千萬,不由得有一點諷刺。“我爺爺說我們不需要,畢竟我爺爺還是寶刀未老。”

  “好一個寶刀未老!”孫抒民笑著道。

  笑意卻不達眼底。

  孫抒民又轉頭看向一身黑袍的男人,“為什么你要出來跟我們搶?”

  “因為我也要?!蹦腥伺牧伺淖约旱呐圩?,然后舉起牌子喊了個五千萬。

  孫抒民呵呵了幾聲,看著身旁的男人,不由得嘲笑他?!澳阋粋€拍賣場老板也拿不到藥劑?”

  “所以我只能出來跟你們搶了?!?p>  覃西看著價格越來越高,眼里滿是喜悅。早知道她也就賣拍賣場了!

  三瓶就有五千萬,那么九瓶……

  終于知道一夜暴富的感覺了。

  “一億!”湯閔華直接舉起了他的牌子。

  “轟——”

  全場沸騰。

  覃西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說道?!熬司?,這東西也不值這個錢。”

  湯閔華拍了拍她的頭,說了句你不懂。

  旁人開始打量覃西,覃西能聽見后面的嘲諷:“這就是那個戲子吧?沒想到覃家每一代都是頂個的,但到覃西……”

  “不說值不值,就是這煉制藥劑的人,都可以被各大家族所拉攏了?!?p>  “戲子罷了,沒什么見識?!?p>  覃父轉過頭看了那幾個說話的人,說話的人立馬閉上了嘴巴。

  無論是帝都得家族還是怎樣,在云城,覃家就是老大。沒有人壓的過地頭蛇。

  藥劑要到手的時刻,又聽有人舉起了牌子:“兩億。”

  舉牌的是一個男人。

  看不清臉,坐在很后面的位置。

  湯閔華猶豫了幾分,兩億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覃西便道:“舅舅,別舉了。”

  湯閔華試圖勸說覃西那個思想,但覃西又說?!皟蓛|不是個小數(shù)目,沒必要為了三瓶藥劑就這樣。煉制藥劑的人以后肯定還會煉制,總有機會。”

  湯閔華一聽,嘆了口氣。

  沒想到這孩子看得比他還明白。

  周圍有人聽見這句話,也紛紛不爭了。這藥劑,最后落在了那位男人手上。

  在散場時刻,覃西貌似覺得有個眼神盯著她。當轉頭時,又看不見任何一個人。

  覃西皺了眉,索性回了覃家。

  在她走后,一位男子從轉角走出。手里還拿著一個小盒子,靠在墻上,臉色微白。身上身穿黑色長袍,胸膛處繡了一朵紅花。

  看上去既詭異又說不出的感覺。

  男人身后走出一個女人,“主子,我們該回去了。”

  “張梅,你說,冀灝的師姐又是個怎樣的人呢?”男人問道。

  張梅眼神空洞,好似被人控制?!爸髯?,時間到了?!?p>  “嘖,真沒意思?!蹦腥税押凶觼G給張梅,拍了拍手,腳步走的十分沉穩(wěn)。與他臉上的蒼白神色,形成了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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