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怪只能怪,他投錯了胎
薄晝言雖沒看見云蝶的模樣,但那做作的聲音讓他生厭。更別提此刻她竟然敢拽著他的褲腿,“呵,這么喜歡勾搭男人,那么……”
云蝶抿了抿唇,以一種十分可憐的方式說道?!拔抑还创钅??!?p> “竟然如此,那么就讓這些男的陪你。”薄晝言把腿抽出,望著那被她觸碰過的褲腿,眸子里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云蝶的手還沒來得及觸碰到薄晝言,就已經被后面那群人抓了回去。
房間內只有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起哄。
章弦月此時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音也不寒而栗。
“給我找到覃西?!北冄砸呀洀母率页鰜?,換了一身西裝。
這里的動靜已經驚動了上層,最后來的只有蘇蕁皖和幾個黑衣人。蘇蕁皖在看見薄晝言的那一刻,眼睛里略有尷尬,但很快消失?!氨?,這里是我們藥協(xié)的地方,這么做恐怕不好吧。就是司馬家族也沒敢在這里撒野?!?p> “我教訓一下人,你們藥協(xié)意見還挺大的。”薄晝言手里拿著一塊手帕,仔細擦著手。
他此刻略有心不在焉,只想著去尋找小姑娘。他雖知道小姑娘不會上這么低級的當,可還是要看見她安然無恙才好。
蘇蕁皖也看出來他的心不在焉,四處張望才發(fā)現(xiàn)沒有覃西。她低了低眉眼,然后公事公辦地從旁邊一人手里接過一個文件。“云小姐闖進我們一級珍藏室,一個女孩子自然不可能闖關。但有他人幫助就另當別論了。”
一級珍藏室放著的自然是珍貴的東西,且進來很難。云蝶一個只會醫(yī)術的女子自然不可能,但薄晝言的身手自然能夠幫助云蝶。而薄晝言也有充分盜取這里面東西的理由,蘇蕁皖不可能不懷疑他。
“蘇小姐怕不是腦子跟脖子分家了,我要是跟她一伙,又怎么會如此對她。”薄晝言言語間有點不耐煩。
“薄爺這話不錯,可她此次就是沒有完成,所以你懲罰她情有可原。”
“那我可以自己去盜,何必找這么一個廢物。”
兩個人對峙著,竟是相對不下。如此寒冷的氣氛,讓人忍不住攏了攏衣服。
先是蘇蕁皖笑了笑,把文件遞給他?!昂灹税杀敚駝t我們有權告你?!?p> 薄晝言看著那文件冷笑,繞過蘇蕁皖。正想不與她多廢話,此時看不見小姑娘一秒,他就受不了。
“薄爺,”蘇蕁皖拉著他的衣袖,“如果不簽,請你離開這。”
薄晝言眉頭皺了皺,看著蘇蕁皖拉著他衣服的手,只覺得衣服又白換了。
一下子那種潔癖又上來了,一下子甩開她的手。語氣幾乎是在發(fā)怒邊緣,“你最好考慮考慮要不要攔我?!?p> 如此狂妄的氣氛竟是讓蘇蕁皖覺得這個男人該是坐在上首的??山K究就是一個廢物,坐在那上首的男人,也只能是司馬家的少爺。他一個薄家,不過只能趁著大哥不在裝大佬。
“你也要好好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在這?!碧K蕁皖帶著溫柔的笑。
心里的那些嘲諷全部都掩藏的很好。
薄晝言幾乎沒有停頓,冷笑一聲便離開這里。腳步平緩有力,一步一步走向外頭。
蘇蕁皖看著這背影,也就只能感嘆了。若他是司馬家少爺,她必定傾心于他??伤性俅蟮男坌膲阎?,也只能是個薄家人。
怪只能怪,他投錯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