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感情發(fā)展
春盛時節(jié),御花園的花兒爭奇斗艷,美不勝收。
喬敏淑駐足看著開的熱烈的魏紫,魏紫的重瓣非常美,給人以溫馨熱烈的美感。
“清潯可知道,本宮今日召你入宮究竟為何?”喬敏淑輕撫著花瓣,問道。
清潯落后喬敏淑半步站著,水眸看著那株魏紫,回道:“皇后娘娘召臣女進(jìn)宮陪娘娘話話家常,解解乏悶的?!?p> 喬敏淑突然笑道:“看來清潯是個小機(jī)靈呢!皇上說灼王自己不愿意找王妃,所以本宮接了皇上的命令物色各家小姐了。”
清潯沒有說話。她知道皇后并不需要她回話,只是清潯不明白皇后為什么要說給她聽。
“走吧,花兒看完了,回鳳儀宮?!眴堂羰邕~步離開。
清潯跟上,依舊落后半步走著。
將要走出御花園的時候,有童聲傳來。
喬敏淑也駐足了,顯然也聽到了。
二人望向聲音來源處,在另一條道路上赫然是夜流灼與兩個大約五歲的男孩子。
御花園的出口是一個岔路口,一條路通向鳳儀宮,一條路通向皇上的御書房。
其中一個孩子是清潯的嫡親弟弟沈見澈,想來另一個孩子就是當(dāng)朝太子夜明言,也是皇上的嫡長子。
夜流灼也看到了兩人。
清潯見禮道:“臣女見過太子殿下,灼王爺。”
夜流灼是皇上特許的不用向任何人行禮,所以便沒有與喬敏淑見禮。
夜流灼和夜明言免了清潯的禮。
兩個孩子看到了皇后和清潯明顯高興極了。
“母后!”這是夜明言的聲音。
“阿姐,你進(jìn)宮了!”這是沈見澈的聲音。
清潯摸了摸沈見澈的頭,仔細(xì)看著沈見澈,將近一個月沒見,阿澈又長高了些,也瘦了些。
沈見澈是太子伴讀,隨太子居住東宮,一月只有兩天時間回相府。
喬敏淑問道:“阿言,見澈,你們這是做什么?”
夜明言說出了原委:“聽武學(xué)師傅說,皇叔很厲害,兒臣就拉著阿澈來找皇叔了?!?p> 夜流灼冷聲道:“本王要回王府,并且不收徒弟。”
夜流灼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眸子里隱著燥氣,滿臉寫著不耐煩。
像一個拿不到糖吃的,在賭著氣的孩子。
清潯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逗樂了,不過她很好的控制住了,沒有笑出來。
喬敏淑看著自己兒子,問道:“阿言一定要皇叔教嗎?”
夜明言無比堅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是的。兒臣要成為和皇叔一樣厲害的人?!?p> 喬敏淑有些頭疼,她無法強(qiáng)迫夜流灼做他不愿做的事情。
清潯想了想,蹲下身子與夜明言,沈見澈平視:“太子殿下,阿澈,你們想啊,王爺那么厲害,你們肯定要先把基礎(chǔ)的武功練好啊,才能來學(xué)王爺厲害的武功,對不對?如果你們變厲害了,王爺說不準(zhǔn)就愿意教你們了?!?p> 兩個孩子想了想,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是的?!?p> 也許是清潯的聲音太過于溫柔,夜流灼竟然沒有反駁。
于是兩個孩子一同去找武學(xué)師傅學(xué)習(xí)了。
喬敏淑看著清潯和夜流灼:“王爺要回王府,清潯可以隨王爺一起出宮?!?p> 夜流灼沒有說話,清潯應(yīng)好。
清潯與夜流灼一同走在宮道上。
“算上今日,小女與王爺見過三次了,也是緣分?!鼻鍧≌f著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春日的微風(fēng)。
夜流灼“嗯”了一聲,算做回答。
清潯見夜流灼并沒有對自己感到厭煩,接著道:“小女自幼養(yǎng)在深閨,沒有好友,既然與王爺這般有緣,可以與王爺交朋友嗎?”
夜流灼幅度很小的皺了下眉:“本王不需要女性朋友。女人,麻煩!”話語里的嫌棄快要溢出來了。
時人多講究委婉,清潯被夜流灼不加掩飾的嫌棄驚到了,她是當(dāng)真沒有想到夜流灼說話這般直接。
“請王爺恕罪,是小女高攀了。”清潯的聲音難得失了一貫的溫柔,帶了一絲情緒在里面。
如果是你,是可以的。這句話夜流灼沒說出來就被清潯搶了話。
他感覺一向敏銳,察覺到了清潯的情緒,可是他實在不知清潯生氣的原因是什么。
夜流灼的生活環(huán)境太過單調(diào),一直在軍營。偶爾回啟都住小半月,也被皇上寵著。所以他的感情方面其實是空白的。
其實夜流灼對清潯是存著幾分欣賞的。初見她,覺得她漂亮聰慧;二見她,覺得她淡然溫婉;三見她,她對孩子很有辦法。
夜流灼不會多少形容女子的詞匯,只是這些詞匯在見到清潯時就從腦海里冒了出來,不受自己控制。
清潯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她竟然在只見過三面的夜流灼面前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清潯自己都有些驚訝。
“你剛剛說的本王會教夜明言和沈見澈武功,本王不會教的?!币沽髯圃囍倚┰掝}。
但很明顯,這個話題效果不佳。
“小女的錯,還請王爺恕罪。”清潯的聲音依舊細(xì)聲細(xì)語,還帶了一絲敬畏,與剛剛和皇后說話的聲音如出一轍。
夜流灼突然有些煩躁:“沒有,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本王是……”是什么夜流灼也說不清楚。
已經(jīng)走到了宮門處。
清潯道:“多謝王爺與小女同行,讓小女不至于在偌大的皇宮迷了方向。那句話王爺若是怪罪,可以隨時差人來相府找小女。府中馬車在這,小女先行一步了?!?p> 夜流灼沒來得及說話,清潯就在木枝的幫助下上了馬車。
夜流灼習(xí)武之人,聽覺分外敏銳,能聽到馬車上人的講話聲。
“姑娘在皇宮待了好久,皇后娘娘是不是為難姑娘了?”
“哪有啊,皇后娘娘人很好的。就是見到了阿澈,耽誤了些時間?!?p> “見到小公子了嗎?算來小公子下月月初回府,倒是趕得上府里一同去梵音寺的時候。”
“姑娘怎么和王爺一起出宮了?。俊?p> 馬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接下來的話夜流灼就聽不大真切了。
不過,梵音寺這個地方可以一去的。夜流灼看了看已經(jīng)不見馬車的街角,這樣想著。
一只水果糖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夭灼夫妻有進(jìn)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