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云捷領夢驪歌回云府
“他來做什么?”夜流煜隨口問道。
陳河沒說話。
云小將軍與安和公主有情,如今安和公主出了事,云小將軍出現(xiàn)是必然的。
只是,云小將軍顯然沒有思考太多。這個時候來,多少有點往皇上怒氣點上撞了。
陳河想了很多,但沒說話。
跟在皇上身邊也五六年了,少說多做是他的生存原則。
“讓他進來吧?!币沽髯瓢l(fā)話了。
根據(jù)夭夭的描述,云捷與夢驪歌感情應當很是深厚,他只是想看看深厚到了什么地步。
夜流煜也點了頭,陳河這才去宣云捷了。
夜流煜看著夢驪歌,接著她的話,將剛剛的話說完:“是啊,你沒有勇氣,可總是有人有的。”
這個有人,便是夢衡紹。
只是夢驪歌此時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御書房內(nèi)了。
可以明顯看到夢驪歌眼神游離了一下。
只是不是為夜流煜所說的夢衡紹,而是這個走進御書房的筆直挺拔的男人。
云捷來了。
“下官拜見皇上?!痹平菪卸Y,神態(tài)之間很是恭敬。
夜流煜看著這個自己從來故意忽略的云府的大公子,免了禮明知故問道:“不知云小將軍來求見朕有什么事呢?”
云捷站直身子,語氣平常:“昨日皇上將安和公主許下官為妻,下官今日來與皇上商定婚期,也好早做準備?!?p> 但夜流灼知道云捷最后一句是含了溫柔在里面的。
夜流煜挑眉,明顯很是意外:“夢瀾的安和公主在宮內(nèi)行刺灼王,是會處死刑的,云府可能也會受其牽連,你還確定要娶安和公主嗎??!?p> 云捷眼神堅定:“下官確定。事情是不是安和公主做的,下官知道皇上與王爺都是明智之人,斷不會錯誤定罪。既然安和公主無罪,那么皇上金口為下官定的妻自然還是在的?!?p> “朕原來怎么不知武將里還有你這么個能說會道的?!币沽黛险Z氣玩笑,至于有意無意,估計也只有夜流灼和陳河知道了。
云捷低頭,很是謙遜:“皇上謬贊。”
夜流煜看著夜流灼,眼里意思明顯:這事聽你的,你說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夜流灼突然問道:“云小將軍這般歡喜安和公主,可知安和公主身邊有個長相極俊的侍衛(wèi)少恒?”
這話,意思很深,端看被問人如何想了。
話說這還是驕傲如夜流灼第一次這么夸另一個男人,夜流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夜流灼故意的,這是清潯原話,他很是耿耿于懷。
云捷面色不變:“下官知道,只是個侍衛(wèi)而已?!?p> 夢驪歌顯然已經(jīng)知道夜流灼想做什么了,臉色已經(jīng)全然變了,絕望地搖著頭:不要!
可惜啊,夢驪歌不是沈清潯,夜流灼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知道便好,云小將軍現(xiàn)在可以將安和公主領回云府了。只是,云小將軍需要找出這個叫做少恒的侍衛(wèi)才可以與安和公主成親,否則就永遠不能娶安和公主。”夜流灼不緊不慢說道。
夢驪歌眼里的光隨著夜流灼一句一句慢慢暗淡了下去。
夜流灼這是在逼她,逼她最后在兄長與丈夫之中選。偏他又很仁慈,給足了夢驪歌時間考慮。
云捷看著跪在那的夢驪歌,點了點頭:“好,下官聽從王爺所言?!?p> 他還不知少恒是誰。少恒既然只是一個小侍衛(wèi),抓他就不難。
云捷想的很好。
夜流灼點點頭,他今日的目的也達到了。
夢驪歌既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那就怪不得夜流灼以另外的手段反擊回去。
夜流煜擺擺手:“既然事情解決了,你們退下吧?!?p> 云捷將夢驪歌扶起來,就要告退。
看完全程的夢長榮出聲道:“等等!所以我們夢瀾無罪了是嗎?皇上不怪罪夢瀾了?”
陳河被夢長榮笨到了。
民間那句五大三粗的二愣子說的就是夢長榮這樣的吧。
也難怪夢衡紹辦事總把夢長榮排除在外。
本就與這兩人無關的事,皇上與王爺自然不會為難他人,只是這夢瀾的太子總要找到的。
現(xiàn)在夢驪歌被送到云府,云捷負責找夢衡紹,這個局面夠夢衡紹為難好久的了。
陳河看的一清二楚,可惜他不會說出來。
夜流煜不看夢長榮:“你們還在這做甚?要在皇宮用晚膳嗎?”
云捷帶著夢驪歌走了。
“哎~”夢長榮還不清楚,不想他們走。
陳河現(xiàn)在很是好奇了,這么不太聰明的人是怎么從皇宮中活下來的呢?
夜流灼給夢長榮支了個招:“王爺可以去追的。”
夢長榮得了夜流灼的話,當真追了出去。
夜流煜看著夢長榮的背影,有一點點感嘆:“夢瀾皇宮里能養(yǎng)出個夢長榮也是不容易?!?p> 夜流灼不置可否:“究竟是毫無心機還是大智若愚,皇兄可要分清楚。”
夜流煜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今日才知一直跟在夢驪歌身后的那個侍衛(wèi)就是夢衡紹,這個是從王府君蘭苑搜出來的兩封信,看上去沒什么問題?!币沽髯茖⑿湃〕龇旁谝沽黛厦媲?。
“我便知道你突然要找那個少恒是有原因的。”夜流煜取出信看了看,“這兩封信可以找懂夢瀾文化的人瞧瞧?!?p> 夜流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來:“該回王府了,我先走了?!?p> 夜流煜想了想:“既然在宮內(nèi),便順路去找吳太醫(yī)給你換個藥吧。”
“好?!币沽髯茟?。總歸換藥不需要太多時間。
這回繃帶拆開,傷口完好,無任何裂開跡象,吳太醫(yī)很是欣慰。
夜流灼換完藥就真準備回府了。
哪知卻遇到了事。
夜流灼走在宮中小路上,剛好迎面撞上太子和他的伴讀。
他們好像出了些事,夜明言與一個女孩子起了爭執(zhí)。
“這明明就是你們的錯?你們賠我娃娃!我要我的娃娃!你們都是壞人,我要找父皇懲罰你們!”這是小女孩的聲音。
“不是,這是你的狗撞上來的。阿澈只是保護本太子,是你蠻不講理!”這是據(jù)理力爭的夜明言的聲音。
沈見澈乖乖站著,并不參與。盡管這事件算是因自己而起。
一只水果糖
不好意思,我最近開學,有些忙,更新就晚了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