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宴美夠了,他就爬起來認真看著他的皇后道:“阿胭,你放心,等朕恢復(fù)人身了,到時候朕就跟你生,除了你的咸陽宮,其他地方朕哪也不會去,一直等到你懷上為止!”
沈金氏忍不住道:“娘娘,小白這是在跟你說話嗎?”
“嗯,不過他的喵言喵語聽聽就好了?!鄙螂僬f道。
趙宴急了,他可是認真的!
“行行,知道你是認真的?!鄙螂冱c頭道。
但是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敷衍了,趙宴忍不住埋怨,道:“皇后你總是無視朕的真心話!”
沈胭也就是不知道他的‘真心’話,要不然一個冷眼就過去,真是謝了他的‘好意’了!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說的就是這種了。
沈金氏跟沈聰沈敏還留下用了個午膳,然后才回去的。
回家的路上,沈金氏滿臉喜色,可見這一次進宮有多順利,而且娘娘的態(tài)度也是出乎意料的好。
“不就是進宮看大姐,大姐都說了,以后可以常進去看她,娘你至于高興成這樣么?!鄙蚵斦f道。
“你個憨小子,你懂個什么?還有,誰教你在你大姐那么口無遮攔的?”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沈金氏揪著他耳朵就開始算后賬!
沈聰一邊喊疼一邊忙道:“娘,我大姐都沒跟我一般見識,她還慣著我呢,你生氣個什么???”
沈敏也道:“娘你別生氣,老四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p> “就這還不過分?你個混小子,進宮前我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你多看少說,你還滿嘴放大炮,要不是你大姐心胸寬闊,就你那沒規(guī)矩的樣,打你板子都是輕的!”沈金氏罵道,也松開了他。
“你也說了那是大姐,又不是娘你,怎會計較這些旁枝末節(ji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鄙蚵斆嗣?,嘀咕道。
“娘你手勁也忒大了,這都紅了。”沈敏道。
一直到回了沈?qū)④姼?,沈金氏都不想搭理這對叫她引以為傲的龍鳳胎了。
把姐弟倆打發(fā)回去,沈金氏就讓廚房燉豬腦給補腦子,不要求多,只求能聰明一點點都是好的!
“夫人,老奴看著,娘娘對三小姐還有對四少爺是真挺好的,雖然沒說什么,但是老奴看著顯然是當自己弟弟妹妹的?!秉S婆子說道。
沈金氏臉色緩和了許多,道:“這一次進宮看娘娘,我也是吃下了定心丸,娘娘心里是有將軍府的。”
對她客氣也就罷了,但是顯然對她這些弟弟妹妹,也是多有袒護之意。
對此沈金氏當然高興了,畢竟如今大小姐是皇后娘娘,能得她庇護一二,那還用說嗎?
“娘娘是從將軍府上嫁出去的,自然也記著將軍府的好,再說外嫁的女兒要是沒有娘家在背后支持,那也如同無根的浮萍,哪里經(jīng)得住風(fēng)浪?”黃婆子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老爺多寵愛大小姐你也是清楚的,便是大小姐心里沒將軍府,老爺也一如既往,跟大小姐比,老二他們都得靠后站啊。”沈金氏說道。
黃婆子連忙道:“夫人說的是,但娘娘不是那樣的白眼狼,府上對她好,她也投桃報李,這一次進宮老奴就看出來了,娘娘是個護短的性子,日后不管是三小姐還是四少爺,娘娘肯定都是護定了的?!?p> 沈金氏略微低落的心情就好起來了,笑道:“她們都是一個爹的,身上都流著沈府的血,理應(yīng)相互扶持,我也是盼著藍哥兒能爭氣,日后走文官之路也能幫得上他大姐。”
士族大家可不就是要如此?
獨木難支,魚水互幫方為正道,如此才能長長久久地護住家族的榮光與榮耀。
家族的繁榮能夠給與大小姐底氣,而大小姐在宮里地位鞏固也能夠庇護家族,這就是那么一個道理。
“不過我怎么感覺大小姐她有些不愿意生孩子?”沈金氏遲疑說道。
“怎么會?”黃婆子愣道:“娘娘也是收下了生子秘方的,也就是娘娘,不然夫人你還舍不得把這方子給出去?!?p> “這個不用說。”沈金氏擺手,道:“我就是那么感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p> “說起來宮里頭那些個妃嬪們,迄今還一個沒懷上,這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黃婆子遲疑說道。
說到這個,沈金氏就來勁了,左右看了看,小聲道:“這也是我從旁處聽來的,進了你耳風(fēng)吹就過了?!?p> “老奴伺候夫人多年,老奴這嘴夫人還用擔心?”黃婆子本來還想拒絕不想聽的,但看夫人顯然很有講述的欲望,也就點頭道。
沈金氏就小聲將皇上當太子的時候,偶然一次意外聽到太上皇跟內(nèi)侍感慨,說要是有個小皇孫的話,沒準能立個皇太孫。
“還有這事兒?”黃婆子瞪大了眼,真是給唬住了。
“我也是聽說的,皇上就被嚇住了,之后后院所有女子侍寢之后都要服用避子湯,便是皇上最寵愛的明側(cè)妃,就是如今的明貴妃,當時都不能例外?!鄙蚪鹗项h首道。
黃婆子拍胸,憋了好半晌都沒憋出什么話來。
“聽過忘了就行。”沈金氏分享了秘密,便說道。
黃婆子點點頭,又忙道:“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皇后娘娘身子骨調(diào)理得如何?那避子湯可是容易落下病根。”
“娘娘的身子骨沒大礙,皇上寵愛明貴妃,鮮少過去娘娘那,也沒喝幾回避子湯,倒是那明貴妃,明知道要喝避子湯竟然也霸著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如今怕是落下什么根子了,皇上登基以來沒少去她那,你看她可連個動靜都沒有!”沈金氏哼笑道。
“明家那樣的門第,除了以色侍人還會什么?”黃婆子點頭道。
“我如今就盼著娘娘能懷上了,不過娘娘性子太傲了些,怕是不會學(xué)明貴妃的那些狐媚手段。”沈金氏有些擔憂道。
“娘娘是正宮,若是學(xué)了那些像什么話,再說沈大將軍府大房的嫡出大小姐,皇上他還真敢讓娘娘坐冷板凳么,這親事可是太上皇親自指婚的!”黃婆子道。
“皇上那個性子,都是照著自己性子來的,誰說得準呢。”沈金氏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