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給我找到,不然,你應(yīng)該明白這下場是什么!”那人看著左小白警告他。
又一拍腰間,說道;“我把乾坤袋綁在腰上,坐下的時候還在,吃到一半就沒了,在場可以走動的,只有你們聽風(fēng)樓的人,所以,你說會是誰拿的?”
左小白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也是一樣嗎?”
這七人也都點頭,整齊有序,仿佛是之前排練過一般。這就很麻煩,因為,他們中肯定有一人是拿走東西的人,或者,他們所有人的東西都是在身上!
“你是青衣弟子,實力強大,乾坤袋制作也非尋常利器可以割破,要找到一把可以割斷乾坤袋的刀,難。要從一名青衣弟子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割斷,更難!”左小白平靜的看著那人。
那人忽然拍掌大笑道;“不錯,你說的一點不錯,可是,誰都知道,我的乾坤袋已經(jīng)丟了!”
這比之前那兩個條件更最重要,無論用的什么手段,無論拿走東西的那人有沒有這樣實力,找沒找到刀,東西就是丟了!
左小白也笑道;“好,如果真丟了,我賠!”
那人一驚,盯著他道;“你知道靈果的價值嗎?”
麻廚子也急道;“我們可沒有這許多錢!”
左小白一笑,說道;“賠不起也要賠!”
那人又是大笑,說道;“好。我真想交你這個朋友,只是可惜!那我就回去等你消息?!边@人說完就要打算離開。
“回去做什么,就在這里等一等好了,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左小白叫道。
大堂還有不少人,都是一些看戲的,也有湊熱鬧的。更多的是想看左小白吃苦頭。聽他說話,似乎可以很快找回靈果,眾人心中一驚,紛紛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人轉(zhuǎn)身看向左小白,沉吟片刻,說道;“好,我就等一會兒!”
眾人只見左小白在麻廚子耳邊吩咐幾句后,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麻廚子動作很快,出去不過半個時辰就回來了。眾人見他臉上的笑容,心中對這事更加的好奇。
麻廚子現(xiàn)在比任何時刻對左小白都要佩服,這一件件不可能的事到了他這里,都變得極其的簡單,如果他不是這天下最聰明的人,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左小白看著其他七人,問道;“你們都掉了什么東西,說一說吧!”
七人中,又有四人掉了一件珍貴的物品,還有三人真的丟了錢袋,左小白看向麻廚子道;“先將他們?nèi)说腻X補上!”
又看向這剩下的五人,笑道;“你們不會是商量好,一起過來的吧?”
聽他這么一說,五人都是大怒,一人怒道;“左小白,你不要冤枉好人,趕緊將我們東西交出來!”
左小白說道;“不及,再等等!”
賓客中有人悄聲問道;“他們不會真是商量好后一起來的吧?”
有人搖搖頭,答道;“絕不是,那個大高個和那個紅臉的,我在峰會大比上見過,不是一個山的,其他三個我就不知道了!”
有人立刻接道;“那三個我知道,他們都是雨山的,好像和王海鰲還認識!”
眾人同時看過去,那三人長相普通,一人眉毛稀疏,一人嘴極大,還有一人一言不發(fā),眾人心道;“這三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多半是來騙人的!”
等了一會,那大高個再也耐不住性子,怒道;“還要我們等到什么時候,你當(dāng)這是在過家家嗎?”
“師叔!”丁識低沉的嗓音突然在樓外出現(xiàn)。
接著,門外幾個奇怪的人走了進來,眾人轉(zhuǎn)頭一看,都是大驚,這三人身穿紫袍,面容冷峻。
那五人一竄,來到他們身前,行了一禮,說道;“師傅!”“師叔!”
心中同時又是一驚,后背冷汗連連,暗道;“這刑堂的人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一點不知道!”
一個紫袍胖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有人說我徒弟在外招搖撞騙,不會是真的吧?”
他說前面的話,還在看著身前的弟子,說到后面,一雙眼睛直逼左小白。
高個身體一顫,臉色慘白,頭怎么也抬不起來。他突然覺得這聲音非常難受,他從來不曾有過這樣可怕的感覺。
左小白走過去笑道;“也許都是誤會,說不定是他自己將東西遺失了呢!”
那胖子冷笑道;“如果不是呢?”
左小白毫不畏懼,笑道;“誰知道呢?”
又看向其他幾位紫袍長輩,行完禮,朗聲說道;“各位師叔,里面請!”
麻廚子早早將菜和劍南春端了上來,大堂內(nèi)卻安靜得可怕,誰也不敢喘一口氣。
左小白笑道;“他們在這看著,挺奇怪的,先請出去吧!”
麻廚子還未說話,所有賓客“嘩”地一聲全奔了出去,一個年輕的紫袍人笑道;“早就聽說聽風(fēng)樓酒不一般,各位師叔,我就不客氣了!”
這人很年輕,與其他三位相比格格不入,倒像個徒弟。
那胖子冷笑道;“你師父呢?你們玄丘山是越來越不像樣了,徒弟穿著師傅的衣服!”
這幾人左小白都認識,胖子是霍山山主姚合,右手邊那白須老者是雨山山主張己。只有那年輕人,左小白一點印象也沒有。
麻廚子悄聲說道;“那人是玄丘山九師兄陳子御,別看他年青,已是脫胎境的高手了!大概今年就會晉升為人仙!”
左小白一驚,脫胎境是人與仙的過渡,一旦晉升,將是受人敬仰的存在。
陳子御舉杯說道;“各位師叔,請!”
一碗下肚,如有烈火在肚子熊熊燃燒,大聲贊道;“好酒!”
解下腰間葫蘆,扔給麻廚子,叫道;“去,快給我裝一些!”
他年紀雖輕,但是為人豪爽,不拘小節(jié),身上衣服也不系扣,頭發(fā)散漫披著。又飲了一碗,才向身旁那紅臉的問道;“你真有東西丟在這了?”
紅臉弟子一咬牙,說道;“是!”
陳子御問道;“丟了什么?”
那人沉默片刻,說道;“幾兩銀子!”
左小白手一揮,笑道;“來人,錢給他補上!”
姚合筷子也沒動,看向身旁那高個弟子,問道;“你的呢?也是幾兩銀子嗎?”
那人垂著頭,不敢看他眼睛,搖搖頭,說道;“不是?!蓖A似蹋终f道;“是一枚靈果!”
其他兩人都是一驚,同時看過來,姚合“砰”地一聲擊在桌子上,怒道;“你哪來的靈果,你告訴我!”
桌上碗筷跳起,汁水四濺,陳子御急忙端起那壇酒,慢慢喝了一口。
那高個弟子頭垂得更低,說道;“別人給的?!?p> 姚合站起,手一揮,給了他一記耳光,清脆響亮,咯咯冷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臉面。到了這會還不給我說實話!”
一把將他提起,看向左小白,道;“再見!”化作一道霓光閃身出門,沖天而去。
他這一走,就只剩下雨山三人,看他們?nèi)怂坪鹾敛粨?dān)心,一點沒有害怕的模樣。
張己一雙眼睛快閉上了,嘆道;“還是年輕人好啊,有活力,今日的事就算了,都回去吧!”
帶著他的三個徒弟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看得眾人幾欲吐血!
麻廚子眉頭緊皺,心中具是怒火。上次王海鰲出手傷他,一直認為件恥辱的事,這次本想打他們一記耳光,卻沒想到他們師傅竟然如此收場,叫他如何能服氣!
左小白對張己這樣的行為也深感奇怪,卻也不知該怎么辦。
張子御笑道;“左小師弟,他們雨山就是如此,張師叔年事已高,不愿再理門下之事,所以,誰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