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陌看著林燁,月光太溫柔,卻又讓林燁的頭發(fā)附上了銀光。冬陌上前拉住林燁的手,說道:“父親,我們走走吧!”
“好!哈哈。”林燁笑了,堆起了臉頰。
林燁高六尺整,冬陌比林燁高了幾公分。
“父親,你說我們會順利嗎?”冬陌忽然開口。
“當(dāng)然會的!”林燁答道。
“可秦叔叔會讓我們順利嗎?”
“不會?!?p> “那就掃平他!”
“哈哈!你秦叔叔可是有很多底牌的?!?p> “我又何嘗不是!對了父親,你知道明側(cè)令嗎?”
“這個?。‘?dāng)然知道了,你是說你得到了?”
“沒有,但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這明側(cè)令可是對你有很大幫助,想辦法得到,那我們也多了一份保障,那可是天下術(shù)師!”
“嗯,我知道。”
“陌兒,你父親這四十萬鐵騎和這二十萬兵力可不是吃素的,倒是你就要擔(dān)起這份責(zé)任了?!?p> “這不是還有父親你嗎?”
“我……”
“我知道我知道?!绷譄钸€沒說完就被冬陌打斷了。冬陌當(dāng)然知道父親在想什么。
“陌兒,你有個好媳婦,一定要珍惜知道嗎?等你當(dāng)了皇帝,你一定會有妻妾成群的,但你不能忘了這個陪你走過前半生最艱苦時候的人?!?p> “父親,這些我會銘記在心的?!?p> 冬陌拉著林燁走到了一處高地。
“父親,你的頭發(fā)又白了?!?p> “是嗎?沒事,到了這個年紀自然就會白的,不用太過擔(dān)心。況且你父親我身體還好著呢!只是我沒有那皇帝那么多老婆?!绷譄钛劭艉芩?,只能掩飾著自己
“哈哈,父親別開玩笑了。”冬陌又何嘗不是。
“好了,陌兒,夜已深,早點回去休息吧?!?p> “嗯,父親你也早點休息,我回去了?!闭f罷冬陌便離開了。
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冬陌醒來。剛好是看見一信鴿在窗邊停著,看著窗外,也不吵叫。
“信來了?!倍靶闹邢氲?,打開了信。
“冬陌,我已經(jīng)拿回了青魚,至于墨魚,你得多留意,我們必須結(jié)合明側(cè)令,才有保障,要知道景帝可掌握這百萬兵力,還不算隴南節(jié)度使和河?xùn)|節(jié)度使。河?xùn)|節(jié)度使要防止乾軍,這不用擔(dān)心,可隴南是變數(shù),因為臨海緣故,只有二十萬兵力。就單指長安各部和戎西的兵力可是有一百萬!
我皇叔來找到了我,他說當(dāng)初青魚他故意被一個和你有關(guān)的女人偷走了,他是相術(shù)傳人,也是一個術(shù)師。我和皇叔也在各地分散養(yǎng)了一些人,有五萬。我皇叔就是胖了點,他不會用劍,確實有個心腹,能帶兵也能打仗。
另外,我和皇叔拜訪過先生了,他叫你好好研究研究那古琴,他說其中自有奧秘?!?p> “劉沐的信,原來當(dāng)初那位微胖的大叔是劉沐的親叔叔,對了那琴。”冬陌又拿出那斷弦的古琴,從中摸索。這琴自從被冬陌弄回來就一直在這放著,也沒什么用??礃幼討?yīng)該還是修的好的,可是那樣就沒什么意義了,況且冬陌也不會彈。
這摸著摸著還真摸出來了,有一個暗格,摸出來一個和青魚一模一樣的玉,顏色是黑色的。這暗格剛好和青魚一般大小,放上去也沒有任何聲音,也不影響琴的聲音。它是在裝弦之前放進去的,在蠅頭下邊,也在弦下邊,弦不斷這墨魚根本就拿不出來,除非刻意毀琴。
隨即冬陌立即寫信告訴劉沐找到了墨魚,裝在了信鴿身上,信鴿飛走了。隨后,冬陌每天都會去池塘里喂魚。
冬陌一家人一起吃完早餐,其中自然有朱齊深?!案赣H,我要去蒙古一趟?!倍吧锨案譄钫f道。
“陌兒,去蒙古干嘛?”林燁接道。
“我認識了蒙古王子,我試著讓他別影響我們的計劃,否則腹背受敵”
“好,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是!父親!”冬陌笑了,“對了父親,這次我不帶禾去了,您老有時間教教她使劍吧!她很想學(xué)?!?p> “好好好!”林燁答道。
“禾,你就跟著父親練劍吧!我和小深去一趟蒙古?!倍皩ο暮陶f道。
“好,陌,注意安全?!毕暮檀鸬馈?p> “會的,小深準備好東西,那我們走了,母親?!?p> “哎!”朱齊深答道。
“早去早回!記得回來過年??!”劉素嵐喊道。
“放心母親?!?p> 隨后,朱齊深便跟著冬陌向蒙古行進。兩人乘快馬直入蒙古,蒙古離得很近,半個月的時間,便到了蒙古南面城門口,一路安好,沒出什么意外。
到了蒙古,卻是見蒙古城關(guān)排查得很嚴,就連蒙古皇室的馬車也要攔著查看,才能進入。
“先生,這蒙古排查得這么嚴,我們該怎么進去啊?”朱齊深忽然說道。
“放心,我有通行令?!倍按鸬?。
兩人順著不多的人排隊進城,這進城的不多,卻是因為排查需要太多時間。冬陌拿出通行證,檢查的人看了看兩人也沒有帶大型貨物,便沒有檢查身上,直接放行了,畢竟這可是王子的令牌,而且也沒有傳出消息說王子的通行證遺失。
冬陌也不奇怪,直接帶著朱齊深進了城。找到了曾經(jīng)那家酒樓,找到管家。很快,三日后完顏秉德便出現(xiàn)在了冬陌面前。兩人都挺高興的,擁抱,這是蒙古禮儀。還喝了一點酒,就一點。
冬陌開門見山只就說道:“秉德,我要反了?!逼鋵嵾@些話沒必要避開朱齊深來說,因為冬陌知道他很聰明,他還需要冬陌幫助自己成為皇帝。所以一般他聽到這些也不會說出來,也不表意。
“嗯,然后呢?”完顏秉德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然后,我說我要反了!”
“什么!你要反了!”完顏秉德突然大喊,還好這不是在戰(zhàn)國。
“你小聲點?!?p> “你怎么要反了?”
“這說來話長,就是雙月同天?!?p> “你是說雙月同天指的是你?不是還有一個嗎?難道指的是我?這也好,哈哈哈。”
“你就做夢吧!不是你!”
“那是誰?”
“我朋友?!?p> “嗯,然后呢。”
“誒呀!反正就是兩國遲早會開戰(zhàn),我會在開站前奪取戰(zhàn)國皇位!”
“嗯,不錯嘛,有志向。反正啊,我是無所謂,有個好爹,到時當(dāng)個蒙古王也不錯。”
“我今個找你來就是為了讓你想辦法,到時不要出兵進攻朔北,朔北是我家,到時腹背受敵就是插翅難逃了!”
“這,我有什么辦法,我老爹還年輕著呢,身體硬朗,哪能那么快輪到我做蒙古王?!?p> “這不是叫你想辦法呢!難道你想再也見不到我?”
“這這怎么可能!可我也總不可能殺了我爹吧?!蓖觐伇峦蝗恍÷?。
“這倒不至于,你爹不是很疼你嗎?你就想辦法唄,況且蒙古也不會那么容易對戰(zhàn)國出兵的吧?”
“誒!這可不一樣??!”完顏秉德湊近冬陌耳朵說道,“我最近聽說,我爹好像和乾國有來往。”
聽到這,冬陌不自覺地看向了朱齊深。
“先生,我什么都沒聽到,您繼續(xù)?!敝忑R深看到冬陌的眼神,那是很冷漠的眼神,不知為何,冬陌從來沒有展現(xiàn)過這樣的眼神,這讓朱齊深很不舒服。
“誒,我以為你們是朋友呢!怎么他叫你先生,我看你們的年齡也差不多??!”完顏秉德很是好奇。
“他算我半個徒弟,乾國皇室,我教他劍法。”冬陌答道。
“哦!這,乾國皇室在這你還敢說,要不我們把他做掉,我們兩個人,他肯定插翅難飛。”完顏秉德說道。
“別別別,王子,我是先生的徒弟,他說什么我照做就是,不會背叛的?!敝忑R深說道。
“我說你都哪學(xué)的,放心好了,小深不會背叛我的,他也敢!”冬陌對完顏秉德說道。
“好了好了,我盡力阻止我爹和乾國往來。要我說,嗯,對了!你這乾國皇室是有多皇室啊!”
“小深是乾國五皇子,還是嫡出的。”
“喲!還是五皇子,可以啊冬陌,乾國五皇子都被你抓到了。那這樣你直接幫他搞到皇位來,從內(nèi)部瓦解乾國不就好了。不不不,不是瓦解,反正你徒弟是乾國皇帝,你是戰(zhàn)國皇帝,你朋友呢是蒙古王,那這整個天下不都差不多是在你手中了嗎?是吧!”
“是嗎?”冬陌呆呆的看著朱齊深。
“是是是,先生,放一百個心好了,您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放過我吧!別這樣看著我,我心里硌得慌?!敝忑R深看著冬陌的眼睛,心里發(fā)毛。
“老德,你這提醒我了,就這么辦!”
“嗯,那不得行??!你老兄我什么時候錯過?!?p> “……”
“那,小深,想那么快就當(dāng)皇帝嗎?”
“別這樣看這我,想想!反正我跟乾皇帝也沒有什么感情,他眼里只有老八。先生,您說什么我都聽,別這樣看著我。決不食言!”
“這可是你說的,記著!”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