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多情的血彼岸1
“Elmer,這個世界的積分有多少?”
“劇情走完了,多余次元也毀滅了,基礎(chǔ)有100積分,但劇情人物好感有幾個沒有刷滿,其他得了得積分60,隱藏任務(wù)5?!?p> 時雨淡然的笑了笑:“行吧?!彪m然還是不太滿意……
“下個任務(wù)要消除我的記憶嗎?”
“嗯,因為我們剛搭檔不久,前期要磨合,任務(wù)難度較大。下個世界抽到的是古代任務(wù),我是自由身份,主要還是引導(dǎo)宿主完成任務(wù)。對了,這個世界沒有好感度提醒,其他的宿主只要照常就好?!?p> “嗯?!?p> 任務(wù)開啟,記憶抽取中……
Elmer看著手上慢慢消失的血祭玉石微微瞇眼,正大光明的動用了時雨積分將玉石中Stephen的妖力注入了少女逐漸透明的身體中。
這個世界是古代架空層,時雨要在這的身份是地主之女,口才極好,后來算是作了半個說客。
“留個記號好讓我找你。”
——
婦人看著懷里的女嬰笑得蒼白:“老爺,你看看我們的孩子吧,她鎖骨上的胎記可真好看。”
嘭!
房門被人猛的踹開,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罵罵咧咧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真是個不中用的,兒子都生不出來,你這是要斷我們時家的香火?。 ?p> 婦人慌亂的看向自己的丈夫,想要尋求對方的幫助,而對方只是眼神躲閃,視線瞧向了門外小腹微鼓的女人。
“蕓兒,娘親讓我納一個妾。”
門外的女人是村里的一枝花,二十七八了仍是漂亮得緊,雖然沒有婦人的端莊,但干活是把好手,時母喜歡的緊,時忠也是。
夏雨蕓心頭一驚,也涼了不少。
當年她年輕,比門外的女人不知美了多少,時忠為了娶她更是差點和時母斷絕關(guān)系。
她原本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嫁了個小地主,整天忙里忙外,不過幾年的時間,整個人老了十多歲,而自己的丈夫卻轉(zhuǎn)身尋了她人。
生了女娃不受婆婆待見,丈夫也變了心,這日子怕是難過……
“納什么妾!大夫說了,荷玲花肚子里頭是個男娃,夏氏生不出男娃還想當正室?趕去偏院不就得了?!?p> 時母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卻收起方才惡毒的樣子,扶門外的荷玲花去了。
時忠一身書生的長褂子,雙手不自然的放在身體兩側(cè),眼底卻是高興的樣子:“娘都開口了,蕓兒你……”
夏雨蕓身子一頓,只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以為時忠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老爺都說話了,哪兒還要我同意?!?p> 五年后。
“娘說過不要爬樹,你怎么不聽呢?”夏雨蕓拍著時雨衣服上的塵土,眼里被擔憂占據(jù)。
這偏院種了一棵槐樹,這種樹屬陰,按道理說是不能種在院里的,萬一家里陽氣不夠盛,對人的影響就大了。
再加上女兒小小年紀就能翻墻爬樹,萬一是被槐樹招來的陰物附身……
夏雨蕓不敢想象,可這種樹有忌諱種了又砍不得。
“我都五歲了,有這么高這么高~”小時雨稚嫩的雙手不安分的比掛著,“我想出去看看~娘親娘親,您就讓時雨出去看看嘛~”
出去?荷玲花不敢設(shè)想自己女兒的能力被有心之人知道后會怎么樣,可她也知道,這小小的圍墻根本困不住時雨。
“乖,等我的小時雨十歲娘親就讓你出去,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好好讀書,盡量多識字,只有這樣才能明辨是非?!?p> 時雨望著那看似高大,于自己而言卻猶如平地的圍墻失落的點點頭:“那好吧,等我十歲再出去?!?p> “嗯?!?p> ……
夏雨蕓以為這天要等很久,可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婦人憂愁的看著自家一切準備就緒翻上墻頭的女兒,即使她早已習慣女兒從小不凡,但還是生怕她摔下來啊。
“娘親再見!”時雨拿著小布包站在墻頭揮手,膽大的樣子哪像是女兒家。
“早點回來?!?p> 夏雨蕓握著樸素的手帕,望著沒了人影的墻頭久久回不了神。
大街上叫賣聲不斷,穿著粗布衣服的小身影好奇的游走于各類店鋪。
“大哥哥,我?guī)湍悴磷雷?,你可以給我一塊糖酥嗎?”
年輕人低頭看了一眼聲音的主人,這孩子服飾雖然普通,樣貌卻是粉雕玉琢,十分喜人。
“你娘親呢?”小姑娘家怎么會一個人在這兒?大概是跟大人走散了?!肮裕谀沁叺饶慵依锶苏夷?。”年輕人從自己裝糖酥的擔子里拿了一塊給時雨,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子后又招呼客人去了。
“謝謝。”
時雨看了看小凳子,徑直走過去坐下了。
——“你個賣茶的跟我個賣餅的搶什么生意??!”
街對面茶鋪和餅鋪的小販大大出手,原因竟是因為對方搶了自己的生意?!
時雨吃完手中最后一口糖酥起身走到街對面,看著爭執(zhí)不休的兩人生出幾分疑惑。
“為什么打架???”她問。
清脆的童聲在嘈雜的打斗聲中格外清晰。
“你個小孩兒懂甚!”打斗的兩人停住了手,氣喘如牛,想是都累了。
時雨故作老成的拍拍手上的糖粉:“伯伯此言差矣,若我是賣餅的伯伯,我肯定會與賣茶的伯伯稱兄道弟吧?!?p> 她撿起地上被打落的茶壺擺在餅鋪的桌子上:“化敵為友,一舉雙得。”
在場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又不得不為這孩子的聰明拍手叫好。
在這餅鋪的客人們真的是深有體會,這賣的是煎餅,自然是熱的時候好吃,但吃多了難免口渴,要是來一碗茶水自是再好不過。
可餅只能是現(xiàn)做,茶也要喝熱的才好,但餅鋪只有一個人在忙,自是騰不出手來做其它的。
要是能和茶鋪的人合作,餅也賣了茶也賣了,倒真是雙贏的買賣。
這樣想來,在場兩位明明到了不惑之年還不如一位孩子懂處世之道,又不免唏噓,這么聰明的孩子是個女兒之身。
時雨回到賣糖酥的年輕人這坐下,集結(jié)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
“小妹妹,你的腦瓜子很靈光啊,口才也好?!蹦贻p人笑著,似乎挺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