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多情血彼岸3
“拿了就拿了吧。”夏雨蕓安撫著自己的傻女兒,心下有些感激這個Elmer。
自己的女兒除了有非常人的力量外還有喜愛刀具的怪癖,每每見她拿著刀往自己手上割的時候,夏雨蕓的心都一顫一顫的,偏偏這件事時雨怎么也不聽她的。
有個能壓制她的把她的刀拿走倒也不錯。
Elmer把弄這手上的匕首:“你還小,等大了再還你。”不過自己可不會把施虐這種有趣的事情讓給她自己做。
“哦……”
“乖,那今晚跟我睡?!?p> 夏雨蕓聽到這話頓時不淡定了,自己的女兒可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以隨便跟男人睡!
“這可不行!我女兒自己十歲了,這傳出去名聲怎么要?”
夏雨蕓畢竟是封建社會長大的,思想什么的都有些迂腐,再加上護女心切,一時間有些沒了端莊。
“我要跟Elmer哥哥睡,哥哥可以教我怎么運用我的力量。”時雨從夏雨蕓的懷里掙出來,轉(zhuǎn)身抓住了Elmer的衣袖。
女大不中留啊……
受過良好教育的夏雨蕓忍住沒有翻白眼。
“夏夫人莫不是覺得在下會對時雨做出禽獸不如之事?”Elmer看著自家宿主愣了愣,這么小,他可不能傷著了。
夏雨蕓看著Elmer熾熱的眼神,心里那句:正是這樣沒說來出來。
——“趙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不知此來需住幾日?”時忠諂媚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身材臃腫的他笑的有些惡心。
此刻的他早已不是當初的樣子,肥頭大耳一身財大氣粗的服飾,倒真符合他鄉(xiāng)間大地主的身份。
“時老爺謬贊,犬子要在此游玩半月,還望時老爺多多照顧?!闭f話者一身官氣,雖然老爺老爺?shù)慕兄?,但顯然沒把這人放在眼里。
“趙大人言重了,這是時某人應該的?!?p> 趙若飛看不慣自己父親與這老地主假意客套,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出來堂屋。
來到屋外,遠處樹下的一對孩童引起了他的注意。
“姐姐,你也讓我上去吧!”荷玲花的兒子時銘看著桂花樹上的時雨不停蹦跶,眼里滿滿的羨慕和崇拜。
時雨一個“倒掛金鉤”將時銘拎了上去。按道理說小姑娘比小男孩長得快些,但時雨卻比時銘瘦小很多,即使這樣,時雨方才的動作還是不費吹灰之力。
“銘兒你又胖了!”時雨假意抱怨著,伸出手掐了掐對方肉嘟嘟的小臉。
“?。靠赡镉H說我瘦了,那我們會不會把樹干壓斷啊?”時銘擔憂的看了一下屁股底下坐著的樹干,真的開始擔心這樹干的承重力了。
兩個孩子的說話聲不大,趙若飛只是勉強能聽到,即使這樣也不打擾他偷聽這兩個小孩說話的興致。
“沒事的,我比較輕,樹干不會斷?!睍r雨好笑的看著他,銘兒太天真了。
“那姐姐看到爹爹了嗎?”時銘擺著腿,軟軟的童音比胖胖的身材可愛多了。
“嗯,比銘兒還胖,皮膚老老的,眼睛小小的,還沒有銘兒一半好看,不對,二十分之一都不到!”時雨想了想,腦袋用力點了點,確定了這個答案。
“我也覺得。”時銘附和著。
“噗嗤!”趙若飛忍俊不禁的捂住了嘴,這兩個孩子還真是什么都膽大,連自己的爹爹都敢議論。
“切~有什么好笑的?!蔽甯徐`敏的時雨發(fā)現(xiàn)了趙若飛的存在,她飛身離開了桂樹,沒了再與時銘聊下去的意愿。
趙若飛結舌,這等輕功,竟是一個十來歲的孩童做到的!
時家竟能養(yǎng)出如此奇才,若是如此,那小胖子是男丁豈不更為重視,可他好像不懂武功。
“姐姐~”時銘還以為時雨要把他丟在這樹干上呢,小嘴一撅差點就哭了。
時雨站在原地未動,只是用內(nèi)力就把時銘騰空拎起來,穩(wěn)穩(wěn)落地……
趙若飛被眼前的一幕哽住了,父親四十多年的雄厚內(nèi)力也不見得能做到如此地步!
時雨朝著趙若飛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高傲的飛走了,時銘也被她隔空拎起來,跟著一塊兒走了。
“喂——!”
“若飛,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喧嘩成個體統(tǒng)!”
“皇……父親大人何事?”趙若飛看著漸漸消失的嬌小人影失落的皺皺眉,轉(zhuǎn)身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趙景弘拂袖,沒有多說什么,只道:“罷了,玩夠了就回去?!?p> “是?!?p> ……
趙景弘離開后趙若飛也沒有同時忠說過什么話,連小孩子都覺得時忠長得不盡人意,更何況他呢?
當初那個小孩子一身華服,本事出眾,相必不是時家供給得起的。
偏院。
時銘呆呆的看著面前好看的不真切的家伙:“這是哥哥還是姐姐?”
“銘兒來了啊,那是Elmer哥哥?!毕挠晔|笑呵呵的從屋里走出來,果然,女人還是要打扮一番才更有看頭,此時的她仿佛年輕了五六歲!
“哥哥好~”
Elmer看著面前圓滾滾的一團,眼中閃過幾絲不約,這想必就是劇情中何玲花的兒子了,后來會對女主產(chǎn)生情愫,甘愿做她眾多房瓦中的一片。
“你好?!笔窃趺此纴碇??對了,當著時雨的面被情敵殺死……
夏雨蕓見Elmer向時銘靠近,趕緊上前幾步將時銘護住。
剛剛對方那默然進骨子里眼神,是錯覺嗎……
——“奇珍異寶、山珍海味、俏麗佳人,哥哥是都體會完了?竟然想著尋死。”稍顯嚴肅的童聲的諷刺著,原本不受關注的橋頭立馬圍滿了人。
再看,一個身著鵝黃色廣袖裙的小姑娘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濕透,癱坐在地上的年輕人。
時雨本不想多管閑事的,只是這尋死之人是認識的,這是上次賣甜酥的年輕人。
“我沒想尋死,只是家中母親前些日子病故,未婚妻改嫁了別人,父親賭博又輸光了家中的財務物,一時之間有些恍惚,才不慎掉入水中。”
時雨愣了一下,這慘痛的經(jīng)歷,好狗血。
“如此便好?!睍r雨趕緊跑開,這兒人這么多,自己剛剛豈不是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