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多情血彼岸8
“趙若飛那家伙給我的地方足夠養(yǎng)你,能忍受的話就來?!?p> 陳銘微愣,他沒想到對方會同意,但也并不覺得詫異。
能忍受?
這五年他學(xué)得最精通的就是忍,況且姐姐這樣優(yōu)秀的人,專一才是奇怪吧。
這真是要命的想法。
“嗯?!?p> 陳天死了,陳府改姓了何,何玲花成了這兒的主人,但誰會再意呢?日子還是按活著的過。
而陳銘,他能棄母而去,能眼見血海,能背對尸山。
因為愛,放縱了一切……
——
“這是銘兒?”
夏雨蕓看著面前俊俏的少年有些震驚,這孩子與五年前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就連看時雨的眼神也由崇拜變成了愛戀。
“嗯,是銘兒?!睍r雨點頭看向陳銘,“來,叫娘親?!?p> 陳銘也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很是愉悅,他輕快的喊著:“娘親!”
夏雨蕓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驚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從現(xiàn)在起銘兒就是我夫君了,待他弱冠我們便成婚?!睍r雨牽著陳銘的手,就像在安排今天的晚餐那樣自然。
“時雨你不是瘋了吧?她是你弟弟!”夏雨蕓不敢想想這兩個人在一起會是什么樣子,Elmer知道的話,陳銘大概會沒命的吧。
“嗯,現(xiàn)在不是了。”
時雨回答的這樣淡,如孤云舒卷,輕煙浩渺。
陳銘真的很開心,比初見她時開心,比在樹上和她同坐開心,更比獨他一個人撐著開心。
盡管他知道,時雨對他的喜歡不是對等的,她的是興趣,他的是愛……
有人說,你愛的人不愛你那就不要再愛了,可真要這么容易放下,為什么那么多人哭的撕心裂肺?
即使心再痛,被對方拋的再遠,踩的再碎,也還要跪著撿起來,拍拍上面的灰塵,要么收起來,要么再遞給她。
你敢看著她的眼神說不愛嗎?
有本事別流眼淚。
“銘兒,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毕挠晔|愁悶的看著陳銘的臉,這個孩子等不到什么婚典的。
“我……不后悔?!标愩懶χ?。
他不想放手,雖然他還年輕,有足夠的時間忘記,但正因為年輕才最執(zhí)著。
更何況,早就來不及了不是嗎?
時雨放開陳銘的手讓他先回自己的房間,只留下自己和母親。
夏雨蕓無力的靠在涼亭的柱子上,語氣都是虛脫的,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小雨,你在害他?!?p> “他很開心,不是嗎?”
今天的天氣是悶熱的,可夏雨蕓感覺不到熱,只有悶。
熱好像不敢踏足這夏府,因為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這少女殺過多少人,浸過多少血。
夏雨蕓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忽然感覺對方陌生了很多。
也是,她和那個魔鬼上輩子就認(rèn)識,他活的那么血腥,她又怎會干凈?
次日。
Elmer坐在高大的槐樹上看著樹下的男女暢談。
親愛的宿主大人似乎又有新歡了呢~
時雨似乎是感覺到了Elmer的氣息,回頭望著那空蕩蕩的樹枝瞇了瞇眼,俏影一閃撲向了那枝頭。
她張開雙臂,甜甜的叫著:“Elmer哥哥!”
酥如春風(fēng)拂面的音色好似清泉流淌過手心,或許還帶著粉嫩的花瓣,空氣中也彌漫著花香。
真的是花香嗎?
這花香興許是紅色的。
Elmer冷酷的眼神突然緩和下來,他不喜歡看她笑,但相比較她對著別人笑的話,那她還是對著自己笑吧。
他伸出雙手,攬住了對方的腰。
這赤發(fā)的身影終于顯現(xiàn)于枝頭,懷抱美人好不痛快。
陳銘就坐在樹下,緊握的拳頭顫抖著。
他知道自己會痛,但沒想到這么難熬。
Elmer勾勾時雨的鼻子:“時雨不乖~”
他把腦袋埋進時雨的脖子里,少女身上難以察覺的血腥味讓他覺得很特別。
“誰說的!,我都有好好干活!”
Elmer已經(jīng)猜到時雨干的什么活了,這種長期殺人才會有的血腥味,即使熏再多香,沐浴再久也無濟于事,這是死了也會帶進墳?zāi)估锏奈兜馈?p> 不愧是宿主大人,原主說客的身份被她演繹成了有趣的角色呢
“好,那底下那人是誰?”
“我的夫君啊!”時雨毫不顧及的說道。
“誰?”Elmer看向那個臉色慘白的家伙,冷冷的語氣壓得人幾乎窒息。
時雨眼里浮起幾分平淡,她換了個姿勢側(cè)坐在Elmer大腿上:“那是時雨的夫君呢?!?p> Elmer身上的戾氣瞬間少了大半,原來是個玩物~
時雨回到陳銘身邊,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我們走吧?!彼f。
陳銘苦澀的看著面前人兒的臉,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柔軟,他點點頭,悶聲回答道:“走吧?!?p> Elmer靠在槐樹的樹干上,懨懨的,似乎沒什么興致。
“別訝異了,我允許她玩,再者,她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躲再不遠處的夏雨蕓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怯怯的走了出來,沒說什么,徑直離開了。
這才是真的可怕。
——“放開我!你算什么東西?”趙媚兒刁蠻的揮動著手中的蛇皮鞭,眼里翻滾的怒意如巖漿般要把面前的人吞噬。
“什么血彼岸,本郡主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女人,竟然勾的皇帝哥哥妃都不肯立一個!”
“郡主息怒,那血彼岸殺人如麻呀!”被她踢開的丫鬟又重新爬起來,“現(xiàn)在京城到處都流傳著血彼岸屠城的事,講得一個比一個駭人,郡主這樣單槍匹馬來到夏府不是……”
找死兩個字這丫鬟沒敢說出來。
“切,殺人如麻又如何,若不是皇帝哥哥,她如何能坐到這個位置,那些個夸大其詞的,一人怎能抵千箭,殺千人。”
趙媚兒輕蔑的看著面前氣派的府門,皇帝哥哥也太偏心了,竟把曾經(jīng)的太子府賞給她。
自己同皇帝哥哥是表兄妹,青梅竹馬好不般配,本以為日后能坐上皇后的位置,誰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她時雨何德何能讓皇帝哥哥公然違抗太后,只給她封了一個郡主!
“郡主……”丫鬟本想再勸說幾句,趙媚兒卻又是一腳,她沒有習(xí)過武,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爬起來。
日行血族
害…… 終于知道我為什么是筆渣渣了…… 人家的文引人入勝,我的文……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更到這么多的。 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改了,可就是無從下手,時間也不充裕,也不知道我這半夜三更跑起來借手機打字的狀態(tài)要持續(xù)多久…… 害,終歸還是語文沒學(xué)好。 也不知道初中怎么混過來的,到了高一越發(fā)覺得學(xué)習(xí)吃力了。 ……一到晚上人就容易感傷,大概是夜深了,而我還醒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