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上杉吉良就從水門家里走出來了。
畢竟人家小兩口,咱也不好意思耽誤人家是吧。
嗯,主要是不想吃狗糧。
抬頭看了一眼,下午的天氣并不炎熱,微風(fēng)吹過臉龐,有種別樣的舒適感。
“啊,美好的一天!”
上杉吉良心中感慨。
霧隱村那幾個家伙也已經(jīng)離開了,接下來已經(jīng)沒他什么事了。
至于三戰(zhàn)…
上杉吉良心里嘆了口氣,這東西,哪是自己說參不參與的事啊。
最少,帶土那家伙的事情,自己的摻和一手吧。
倒也不是說他愿意管閑事,空間的能力太煩人,有這么一個神出鬼沒的對手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那就不如把這樣的一個人變成隊友。
拐彎買了兩碗拉面,回家禿嚕去。
拎著兩袋拉面,上杉吉良心情愉悅的打開房門,一下就看到一張死魚臉的卡卡西坐在沙發(fā)上。
“呦,怎么了這是,一副丟了靈魂的樣子”上杉吉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趕緊把門關(guān)上,驚呼一聲,“該不會是帶土那小子對你做了什么吧?”
上杉吉良表情有點奇怪,這發(fā)展的有點快啊…
卡卡西的小臉一下就黑了下來,“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
上杉吉良走向廚房,聲音傳了過來,“活的那么正經(jīng)做什么?自己也累,別人也累,這樣輕松一些不是挺好的嘛?”
他走出來的時候,手里正端著兩碗拉面。
“吃吧”
一碗給了卡卡西,一碗自己禿嚕了起來。
卡卡西猶豫了一下,拿起了筷子,“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咳咳!
上杉吉良差不點沒嗆死,眼睛都瞪大了。
“你說什么玩意???你想對我干什么?什么有沒有機會?”
卡卡西一臉疑惑,“我是說我的查克拉量,還有沒有提升的余地了…你在想什么?”
上杉吉良:……
一手擦掉了額頭的冷汗,他微微松了一口氣。
給了卡卡西一個白眼,“咱下次把話說明白成嗎?什么有沒有機會,我還以為…哎…”
卡卡西一臉疑惑的吃了兩口面,面罩已經(jīng)被他摘下去了。
上杉吉良思索了一陣,說到,“藍少是你們旗木一族一直以來的毛病,你爸也這樣,別看他實力強,持久力一點都不行,這一點在戰(zhàn)斗中體現(xiàn)過很多次”
“暗殺是他的強項,正面搏殺也必須是短時間內(nèi)結(jié)束戰(zhàn)斗,時間稍微長一點就不行了”
抬頭看了一眼卡卡西道,“你更是這樣,他是純粹的劍術(shù)的路子,你還使用忍術(shù),查克拉更是不夠用!”
卡卡西沉默不語,這是他必須面對,卻又無法更改的事實。
大家都看到了他表面上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木葉天才的一面,可是誰又看到過他心里真正苦衷的一面呢?
命運半點不由人。
“那…我該怎么辦?”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問道。
上杉吉良回答道:“忍術(shù)你就別想了,千鳥那樣的忍術(shù),你現(xiàn)在放一次基本就沒查克拉了,戰(zhàn)斗中必須一擊必殺,并且其后你基本上就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
“不過在劍術(shù)上你倒是天賦也不差,你可以在這個上面發(fā)展一下,仿品的黑刀也快打造好了,等你成為上忍的時候,應(yīng)該就能到你的手里了”
卡卡西眼前一亮。
黑刀,他可是垂涎已久了。
不過上杉吉良看了他一眼后,說到,“黑刀的長度在兩米以上,即便是這個仿品也是將近兩米,你……”
卡卡西:……
“吃飯!”
這兩個字幾乎是他從牙根里咬出來的,吃拉面的時候,上杉吉良都怕他把牙咬壞了。
上杉吉良微微搖頭,真是個不乖的小朋友,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教?。?p> “帶土那個小鬼實力現(xiàn)在怎么樣?”上杉吉良有意無意的問道。
卡卡西眉頭一挑,“吊車尾一個,弱的一批,查克拉量也就跟我差不多,維持寫輪眼都費勁!”
上杉吉良嘆息道,“他其實是有天賦的,只是缺少一個動力而已”
卡卡西好奇問道,“動力?”
上杉吉良露出了一個笑容,“要不…你…”
“不,我拒絕!”卡卡西干脆回答,“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肯定沒什么好東西!”
上杉吉良:……
“這幾天,你是活動夠了是吧?”
卡卡西低頭吃面,沉默不語。
“算了”上杉吉良把面湯喝完,上樓拿了一本書,交給了卡卡西。
“這什么?”卡卡西不解。
“回去自己看去,對你有用!”上杉吉良把東西塞進了卡卡西的懷里,隨后就走出了門外。
“我去看看你爹,你在家好好看書!”
啪嗒!
屋里,卡卡西一個人獨自凌亂。
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書,卡卡西心里感慨萬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半小時后。
上杉吉良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木葉醫(yī)院。
熟悉的病房里面,旗木朔茂安靜的躺在上面。
不會吧!
上杉吉良心里一驚。
雖然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不過當(dāng)現(xiàn)實來臨,他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直接推門而入!
“總隊長…”
“什么玩意!給我滾一邊子去?。 ?p> 剛剛換完藥躺在病床休息的旗木朔茂,差點被上杉吉良這突然一下子給直接送走,直接就大罵樂一句。
上杉吉良更是嚇得不輕…
這是…
片刻后,兩人才弄明白了這個誤會。
旗木朔茂翻了個白眼,“你就這么盼著我走嗎?”
上杉吉良一臉賠笑,“哪能啊,卡卡西還那么小,為了他你也不能這么早走??!”
“哦!”旗木朔茂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剛要說什么,上杉吉良直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面色平靜的道:“行了,你不用說,不是,你想多了!”
旗木朔茂:……
幾天不見,旗木朔茂臉上老態(tài)更顯。
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頭發(fā)也已經(jīng)…
眼中的神采時隱時現(xiàn),仿佛風(fēng)中的殘燭。
上杉吉良看著如此,心里也不好受。
他在這里能稱得上親朋的不多,旗木朔茂就是這寥寥無幾之中的一個。
不過已經(jīng)見到過親人的死亡,經(jīng)歷過那種離別,他的心里已經(jīng)幾乎習(xí)慣了。
也可以說是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