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眼中究竟有多不堪
“安安,我第一次來Z市。之前我也是一直前看看修律的家鄉(xiāng)是什么樣子的,要不,你帶我轉(zhuǎn)轉(zhuǎn)?”
言罷,簡亦舒便拉起了夏安安的雙手,假裝不經(jīng)意的用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扣了一下夏安安的傷口。
“??!”
夏安安條件反射的將簡亦舒推到了一旁,簡亦舒便順勢倒在了地上。
“安安,你...你為什么要推我啊?”
簡亦舒淚眼朦朧的看向夏安安,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明明是你...”
夏安安話還未說完,便被修律快速的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她沒有時間帶你出去,你跟我出來。”
修律冷冷的看了趴在地上的簡亦舒一眼,轉(zhuǎn)身大步的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夏安安望著修律離去的背影,鼻子一酸,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
難道,他就如此不信她?連一絲解釋都不愿聽她說嗎?
她在他的眼中到底是有多不堪?
他竟對她厭惡到如此的地步。
“安安,沒關(guān)系的,你不要在乎修律說的話。他平時對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外人就是這個冷冰冰的樣子,你別太往心里去。等我們回S市的時候,他臨睡前我在床上幫你好好說說他,替你打他兩下。還有啊,剛才你推我的事情,我原諒你了,你也別太往心里去。我是一個很喜歡交朋友的一個人,但是看你好像不太想和我做朋友的樣子,我也就不勉強你了。那么我先走了,一會修律該等著急了,那我就學(xué)校見了!”
簡亦舒一臉微笑的看著夏安安說完后,便嘲諷的瞥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子踩著高跟鞋,做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朝著電梯口的方向離開。
樓道中只剩下了夏安安孤身一人,夏安安眼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開的門,回到家后她便將自己房間的房門反鎖住。
夏安安背靠著房間的房門,緩緩地滑落到了地上。
明明是簡亦舒碰到了自己手上受傷了的傷口,她才條件反射的將簡亦舒推開的。
況且,她并沒有用力去推簡亦舒,簡亦舒分明是故意這么做的。
為什么修律不信她?
難道自己在修律心中就是這么令人反感,這么令他厭惡的一個形象嗎?
剛才聽簡亦舒的話語,修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和簡亦舒住到了一起了吧...
夏安安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以前的她總是認(rèn)為,不管修律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他總歸是信她的。
畢竟,這么多年來,他們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啊。
畢竟,這么多年來,她從來都是一個神經(jīng)大條的女孩子啊。
或許,她不夠淑女,不夠優(yōu)秀。
但是她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朝著修律的步伐前進(jìn),從來沒有放棄過想要將自己變得和修律一樣優(yōu)秀的想法啊。
即使她不是很聰明,但是她真的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前行著。
知道修律絕情的離開,所有的一切,皆如同過往云煙一般,全然轟塌,不復(fù)存在......
夏安安無助的抱住自己,坐在地板上失聲痛哭。
她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她跟修律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了吧..
為什么他總是不相信自己?
為什么他總是拿著最鋒利的刀子,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割破她那已經(jīng)脆弱的不堪一擊心房?
她真的很累很累,她真的不想卷入到任何一件和修律有關(guān)的事情了。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對,哪里做的這么惹修律厭惡自己。
夏安安感覺現(xiàn)在自己頭痛欲裂一般,這次的痛苦比以往哪次來的都更加為之猛烈。
她頂著昏昏脹脹的腦袋,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