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宜看阮糖沖了過來,身子朝著旁邊側(cè)了側(cè),嘲諷:“你們不是都鬧掰了嗎?怎么還護犢子呢?”
阮糖皺眉:“你把話說清楚了,我這不是護犢子,我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而且我們和你本來也沒有交情,在我們宿舍里你想動我們的人,你也不看看你在哪?”
孟宜看了眼有點動搖的楊瑤瑤挑釁:“我看你們幾個在我這里裝你們有多好的話,不如管管你們的表情吧,我看你們幾個分明還是面和心不和?!?p> “我不信她動了你的男神你會繼續(xù)和她做朋友?”
孟宜挑眉,好整以暇的盯著楊瑤瑤。
楊瑤瑤低頭猶豫了一會兒才釀嗆的說:“我...我...男神始終都是男生,看不到摸不著,而且凌笑和杜子坤的認識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我不討厭凌笑,我也不生她的氣?!?p> 楊瑤瑤走到凌笑的身邊,挽著凌笑的胳膊:“我承認我之前還是有些生凌笑的氣的,但是我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沒有凌笑我和杜子坤也沒有可能?!?p> “如果不是凌笑說不定我連杜子坤都看不到,所以我要感謝凌笑,我雖然喜歡杜子坤,但是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所以我和杜子坤是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既然如此,如果凌笑和杜子坤有可能的話,我相信他們一定是最般配的一對?!?p> 楊瑤瑤說這話的時候下巴抬得很高,抿嘴:“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是因為杜子坤才不理凌笑的,但是我生凌笑的氣是因為她出緋聞的時候應該告訴我們,我們一起罵回去,而不是獨自承受,我不否定凌笑比我好看,比我更有魅力,所以凌笑和杜子坤成為朋友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不是嗎?”
孟宜看楊瑤瑤一副讓步的樣子皺眉:“值得嗎?”
“楊瑤瑤你清醒點,現(xiàn)在是凌笑搶了你的杜子坤,不是我,你干嘛這么針對我?我現(xiàn)在也是在為你出氣??!”
楊瑤瑤搖搖頭,手緊緊的環(huán)住凌笑:“我...我相信凌笑,不管她最后和杜子坤有沒有在一起,我對杜子坤也只是崇拜,沒有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你不必要來惡意拆散我和凌笑的感情,我尊重杜子坤的任何決定。”
凌笑乍然驚醒,看著楊瑤瑤蒙了:“可是...”
阮糖抿嘴:“沒什么可是的,本來瑤瑤也不是因為杜子坤和你生氣的,杜子坤對瑤瑤來說就是一個偶像而已,而你是真實活在身邊的人,所以她明白誰更重要?!?p> 凌笑笑笑:“謝謝你們?!?p> 阮糖搖頭:“沒有,只是我們昨天在軍訓的時候沒有搞清楚狀況讓你也受了委屈,是我們作為朋友不周到了?!?p> 凌笑看阮糖和楊瑤瑤忽然的和自己拉近了距離搖搖頭:“沒有,我很謝謝你們愿意在這個時候為我出頭,謝謝你們,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昨夜是沒有回寢室,你去告發(fā)我吧?!?p> 楊瑤瑤攔著凌笑:“你瘋了?你這么做只會讓孟宜的計劃得逞!”
阮糖攔著正要出去的孟宜,挑眉:“如果你敢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你信不信我...”
“威脅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貼吧見?!?p> 孟宜走后沒多久,楊瑤瑤就在貼吧里刷出了阮糖為凌笑校園欺凌孟宜的新聞并且還有照片。
阮糖指著照片罵著:“這就是誤傳好嗎?我的確是威脅了,但是我有動手嗎?”
“對不起?!绷栊m結(jié)了好一會兒,還是低著頭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如果我昨天沒有過于擔心閆晨,我就不會逃寢了,我不該...我不該的,我知道女生半夜去男寢是不對的,但是我就是怕閆晨也覺得自己得的能是傳染人的病?!?p> 阮糖淡定的擺手:“哎呀,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好嗎?交給我們,我們是好朋友,你這樣做也是好心?!?p> 而就在阮糖安慰凌笑淡定的時候,學生會的人已經(jīng)進來并通知:“你們寢室出來去院長辦公室?!?p> 男寢那邊。
“閆晨你可以啊!”
“一來學校就引得咱班兩大女神為你犯錯!一個是逃寢,一個是舉報?!?p> 劉禹辰聽著宿舍的八卦,喊著:“余毅,你聽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叫?”
余毅點點頭:“老大,我也聽到了?!?p> 而閆晨則是皺眉,偏頭看著挑事的人:“你們有時間在這里說風涼話不如看看你們自己吧,凌笑逃寢是因為怕我覺得我得了傳染病,她希望我能夠放寬心,你們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不覺得羞愧嗎?”
“昨天都以為我得了傳染病的時候你們離我多遠???今天校醫(yī)說我那就是過敏引起的感冒沒有事情,你們就都過來了?”
“你們以為自己是什么好人嗎?有時候你們都不如一個女生通透!”
閆晨的話不禁惹來了周圍人的反感:“你以為自己多高尚?不過就是仗著人家喜歡你,你就肆無忌憚了?”
“你不喜歡人家,人家對你再好都沒用!”
劉禹辰昨夜也聽了凌笑念詩,皺眉吼著:“你們都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
劉禹辰瞪了一眼閆晨就走了,余毅跟在后面:“老大你干嘛去?”
劉禹辰走到院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剛好里面才開始。
院長在凌笑面前徘徊著:“凌笑怎么又是你!你是學校的克星嗎?怎么你來學校都沒什么好事了?”
凌笑嘿嘿的笑著:“院長我這不是做好事嗎?你看白天你們都說閆晨同學可能是的了傳染病,我過去就是為了讓他有信心。”
院長挑眉:“你什么時候可以做心理醫(yī)生了?”
凌笑頓頓:“院長有時候自信是不需要心理醫(yī)生給的,任何人給的心理防設(shè)只要是有效的,就是可以的,所以我覺得我做的沒有錯,而且在沒有判斷一個人是否真的確診的時候,我們刻意的梳理也會讓他們的心里有壓力,我是怕閆晨同學真的有什么陰影我才過去的,而且我就是在窗下聊聊天,我那一夜是被蚊子咬過來的,不信你們看!”
凌笑說著就把自己被蚊子咬在胳膊上、腿上的包給院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