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頭……”牧魚一進(jìn)屋內(nèi)就喊道。
進(jìn)屋后習(xí)慣性的將目光看向了藥老頭視如珍寶的丹爐方向,只見丹爐還在,上面貼著一張紙。
他又一次有了那種相同的預(yù)感,很慢很慢地一步步地走到丹爐面前,拿起那張紙。
紙上面映入牧魚眼簾的就是那讓他一直嘲笑,專屬藥老頭的字跡。
“臭小子,肯定又嘲笑老頭子我的字了吧,算了這次就不和你計(jì)較了,老頭子知道你加入了風(fēng)嘯神宗了,也知道你成了外門弟子了,老頭子高興。
我呢知道你肯定,會來看我的,但是我呢年紀(jì)大了,不喜歡分別,就不見你了,我的那個藥鼎就留給你了,那可是祖?zhèn)鞯模瑒e給我弄壞了,還給你留了些藥草在藥鼎里,一起帶走吧。
還有以后有機(jī)會去煉藥三島的秘境,那里可能會有你在那時要找的東西。
好了就這些了,老頭子我呢不會走,以后就在這望水城等你回來。
藥不覺親筆?!?p> 他看完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母親走了,藥老頭也不愿意見自己一面,牧魚也沒有看藥鼎里面都有什么藥草,雙手捏起早已經(jīng)熟記于心的手勢,口中默念口訣配合手勢將藥鼎收入了儲物戒之內(nèi)。
轉(zhuǎn)身離去。
望水城一座最高的酒樓屋頂之上,擺放著許多的酒壇,至從牧魚穿越過來后,才知道為什么古代喝酒都是論壇喝的,這偏僻一點(diǎn)的地方,這酒精度數(shù)都趕不上啤酒,真的是喝酒最悲哀的莫過于喝飽了,都尼瑪沒醉。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月亮高懸于空,這里并沒有宵禁,因此晚上的行人甚至有時會比白天的人還多上幾分。
牧魚沒穿越之前,很早就成了孤兒,條件自然不會有多好,學(xué)歷不高,為了活下去,早早地進(jìn)入社會。因此特別自卑幾乎沒有什么朋友,直到后來因緣巧合下交了個女朋友,所以在分手之后才會導(dǎo)致注意力不集中,魂不守舍,讓公司損失了一大筆訂單,然后工作丟了,甚至最后可笑連活下去的想法都丟失了。
他突然想到那個世界想來自己會上新聞吧,也不知道她看見會不會為我掉上幾滴淚。
而這個世界,剛剛穿越過來,匆匆見過所謂的父親一面,就消失不見了,唯一記得的只有那不舍離去的背影。后來和母親在望水城生活,雖然只有三年,但是卻讓牧魚體會到了家的感覺,如今母親離去,讓無論穿越前還是穿越后都沒有哭過的他,此刻淚流滿面。
牧魚的淚水混著酒水被他喝入全部喝入肚中,:“現(xiàn)古橫穿皆寂寞,唯有濁酒在心間,花迎月色屋前落,馬踏足間不可閑?!?p> -------------------------------------
隨著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牧魚的臉上,他才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眸,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辰時二刻了,也來不及回去清洗梳整,趕緊跑到了和上官冰柔的約定地點(diǎn)。
等他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官冰柔和風(fēng)蝶兒已經(jīng)在門前站著了,周圍還站著許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
牧魚趕緊趁著上官冰柔還沒注意到自己,偷偷跑到后排,挨著一個人站好。
“兄弟可以啊,連入宗測驗(yàn)都能來晚。誒?不對你是故意的吧,怕自己通不過?我咋沒想到這招,虧了我還沒日沒夜的修煉,不過兄弟你放心我不會檢舉你的?!币粋€驚嘆不已的聲音在他旁邊傳出。
他看了一眼旁邊說話的人,嚇了一跳,好家伙這人好像一堵肉墻站在自己身邊,到不是自己歧視胖子,而是一個14、5的小孩,身高比自己要矮上一點(diǎn),150公分吧,但是足足得有2、300斤。
牧魚看著眼前的兄弟,完全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但還是開口解釋道:“我已經(jīng)通過測試了,直接入外門了?!?p> “還直接入外門了,沒事兄弟,我懂,我都懂?!迸肿舆前芍?yàn)榕郑銖?qiáng)能看見的小眼睛。
發(fā)現(xiàn)胖子不信,也懶得解釋了,這時上官冰柔開始說話了:“我叫上官冰柔,乃是風(fēng)嘯神宗五大長老之一,掌管宗律堂,今日參加測試共493人,淘汰460人,剩余33人,而還能站在這里的,就說明都至少已經(jīng)尋靈五感煉得其三,成為了我宗弟子,更有幾人已經(jīng)五感融合成為外門弟子,但是無論是誰,切記要遵循宗律不得違背,至于具體會有專人給你們講解。好了,現(xiàn)在隨我前往回宗。”
這時只見上官冰柔一揮手,街上瞬間出來6輛馬車,最后因?yàn)槟莻€大胖子,又不得不現(xiàn),叫來一輛馬車,牧魚隔著上官冰柔的面紗,都能感覺到她看到那個胖子時,臉部都是一抖。
而他因?yàn)楹团肿诱驹谝黄穑隳莻€胖子一起上了一個車,或許其他人都有些嫌棄他,都是搶著上了別人的車,導(dǎo)致這個車只有他自己和那個胖子,反而最后還比,其他人的馬車空間要寬松一些。
剛一上車,牧魚和那個胖子面對面坐著,就看見胖子從儲物袋里拿出來兩只燒雞一小壇酒。胖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牧魚在看他,嘿嘿一笑:“嗯這個給你,娘的一早就跑來了,飯都沒吃上,餓死爺爺了?!?p> 牧魚接過胖子遞過來的燒雞,有些發(fā)愣,自己還真有些餓了,似乎從昨天下午除了晚上喝了一肚子酒,到現(xiàn)在啥也沒吃過,也就沒再客氣拿起來就咬了一口:“謝了兄弟,我叫牧魚,你叫啥?”
胖子吃了幾口燒雞后,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來一只道:“我叫付離,你叫我胖子也行。”
“行,付離兄弟,你可知咱們幾日能到達(dá)風(fēng)嘯神宗?!蹦留~還是沒好意思直接叫胖子。
付離聽見自己的話后,先是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些小菜,吃了一口后道:“根據(jù)我家老爺子說,從望水城到風(fēng)嘯神宗做最快的馬車,一刻不耽擱約5日,而咱們目前的情況,加上調(diào)整休息,至少也得八日吧。”
十日之后的午時,這一路牧魚真正的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飯量,這一路除了睡覺就沒看見付離嘴上停過,不僅將送來的食物吃了,他每天至少三頓正餐,每餐至少5只燒雞。最后他算了下,這貨至少吃了150只燒雞、1頭乳豬、10壇酒、點(diǎn)心之類的更是若干。
“付胖子,你家境不錯啊,不談修煉,就你這飯量一般的富貴人家都養(yǎng)不起你?!蹦留~由衷的感嘆道。
付離嘿嘿一笑道:“還行還行,我家老爺子做些生意,做的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