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托著大行李箱走出機場大廳,這些全是裴圭栗帶出來的衣物之類的,外面刮起了大風(fēng),位于海邊的飛機場,這里的海風(fēng)格外的大,韓國的初冬的溫度已經(jīng)快要見底了。
還好事先有準(zhǔn)備,裴圭栗穿了兩件羽絨服,下飛機前,被朱法蓮好好的裝扮了一番,此時她十分感謝朱法蓮姐姐。
“哇,那是雪花嗎?”裴圭栗從外衣里伸出一只小手,輕輕的接住從天上掉下來的雪花。
在南方生長的她從來沒見過雪,只有在電視上手機里見過,但那些大多數(shù)都是堆積成雪地,并不是這樣一片片的雪花。
雪花很快在她的手中融化,小跑著去接另外一片。
“裴圭栗小姐,小心有車?!?p> 朱法蓮看到路邊駛來一輛出租車,立馬出聲提醒。
站在一旁的李圣元早有準(zhǔn)備的跨步,伸手抓住裴圭栗身后背著的背包,一把拉了回來。
“呀!你做什么?!?p> “先找輛車,去酒店訂房吧,現(xiàn)在是晚上9點多了,恐怕沒幾間房了,到時候有可能只有那種大通鋪的民宿。”
“大通鋪?民宿?”裴圭栗對這兩個詞感覺好有新鮮感,立馬抓著她法蓮姐姐的胳膊問道。
朱法蓮拿出一折旅游折頁書說道,“民宿就是那些當(dāng)?shù)氐木用癜巡蛔〉姆块g租出去給旅游的客人們居住,大通鋪就是那種一張大床,睡好幾個人的?!?p> “那有衛(wèi)生間嗎?可以洗泡泡浴嗎,我現(xiàn)在的腿好酸吶?!迸峁缋蹰_始叫慘道。
“民宿的衛(wèi)生間大多數(shù)都有衛(wèi)生間,但是洗澡有可能沒有?!?p> 一旁的趙左安小跑到路邊詢問了幾個站在路邊的人,走過來搖搖頭說道,“他們說現(xiàn)在是旅游的季節(jié),附近的酒店都住滿了,附近也有幾家民宿,他們可以帶我們?nèi)??!?p> 裴圭栗聽到民宿就不愿意,嘟著小嘴說道,“不行,不能去民宿。”
“為什么?”朱法蓮問道。
“我們五人是來玩的,我們帶夠了錢,怎么能住民宿,我們就住大酒店,越高層越好,看看首爾與咱們松城有什么不同?!?p> “那行吧?!?p> “喂!李中容,你有什么好主意,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預(yù)定酒店。”
四人望著站在身后的拿著手機打字的李中容,此時的李中容正在解釋上飛機前為什么掛斷了電話,聞素素對于李中容掛斷電話很生氣,電話拒接,發(fā)送了幾條微信后才回復(fù):您是哪位?
“素素,我現(xiàn)在剛下飛機?!?p> “噢。您是哪位?”
“之前掛斷電話是我不對,是我同行的一個女生頑皮拿了我的手機。”
“噢。還有女生陪著出差呀,難怪掛斷前還聽見不少女孩子的聲音?!?p> “沒有那么多,就兩個?!?p> “兩個呀!李中容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呀。我要睡了,晚安?!?p> “素素!素素。”
李中容斜眼看著裴圭栗,眼中的殺氣仿佛剝光了裴圭栗一樣,她打了個冷顫害怕的躲在了朱法蓮的身后,朱法蓮朝李中容瞪了一眼。
哼!以后再找你算賬。
摸了摸身上的單衣,自己怎么沒想到這里居然這么冷。
拿出手機打開APP,找了到了附近最大的酒店,然后預(yù)訂了五間房,最后要付款的時候,李中容選擇了他人支付。
叮咚。
朱法蓮拿出手機一看信息,支付一萬六千零五百。
“李中容!你訂那么貴的房子干什么!再說這里五個人,兩兩一間,只要訂三間就好了?!?p> 朱法蓮咬著牙從牙縫里吐出話語。
“什么!兩人一間?”李中容朝她身后的裴圭栗問道:“喂!那個縮頭大小姐,你想跟我擠一間房嗎?”
被叫做縮頭大小姐,裴圭栗立馬火大了,站出來后朝著李中容惡狠狠的說道:“我住單間!死也不跟你睡一間?!?p> 哈哈,李中容有些樂了,裴圭栗以為是讓她跟他住一間房。
“你看,裴圭栗大小姐只想住一間,難道,朱法蓮組長想跟我拼一間?”李中容玩味的看著朱法蓮組長,她的臉色越來越黑,握著的手機嘎吱響了一聲。
最后朱法蓮還是拿起了手機支付了酒店的錢。
一旁的李圣元面色烏黑的看著正前方的李中容,如果可以的話,他能在五秒內(nèi)結(jié)束李中容的性命,只是,這場旅行,沒有他不行。
付了錢的朱法蓮不再去理會李中容,幾人沉默了片刻。
一輛加長型轎車停在了幾人身邊,下來一位司機,用中文問道:“你們是預(yù)訂了露娜的客人嗎?我是露娜的酒店接送司機,請問你們現(xiàn)在就前往酒店入住嗎?”
李中容空著手上前打開了車門,“我們現(xiàn)在就入住,麻煩打開一下行李箱,有不少行李?!?p> 說完自己一個人鉆進(jìn)車內(nèi)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趙左安和李圣元幫著司機把幾口裴圭栗的行李箱抬到行李箱內(nèi),裴圭栗拉著朱法蓮上了車。
對于這么長的車子,裴圭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車子,拉著心在滴血的朱法蓮上車,裴圭栗瓊鼻一皺,哼的一聲用屁股把李中容頂開了。
“哎呦?!?p> 橫眉直視裴圭栗,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理會自己的表情,完全沉浸在四周稀奇的事物上。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拍屁股走人,伺候這位大小姐還不如去公司復(fù)印文件,面對那些機器,出故障一腳就能修復(fù),這位大小姐,動不得手還得受著她的調(diào)皮勁。
重新在車靠著駕駛位置的地方坐了下來,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罐飲料,曾經(jīng)有段時間經(jīng)常和上流的社會精英坐過這種車,李中容知道車內(nèi)一定有存放有給客人吃喝的東西。
“喂!李中容,給我一罐!”
看到李中容手中的水,裴圭栗正好也渴了,仰著頭伸手要道。
“自己不會過來拿嗎?”
“自己拿就自己拿?!?p> 裴圭栗起身后彎著腰,扶著車頂慢慢挪了過來,打開柜子看也不看拿了兩罐走回去。
“法蓮姐,你也渴了吧,來喝點水?!?p> “謝謝?!?p> “法蓮姐,別客氣,我?guī)湍愦蜷_?!?p> 呲的一聲,罐子被打開,酒香立馬散發(fā)了出來。
“這是啤酒?裴圭栗,你別喝酒?!?p> “啊!這是酒嗎?”
李中容坐在前方說道:“這種車子上放的都是酒,這都是為了那些尋歡作樂的花花公子準(zhǔn)備的,酒后亂人心,喝完大被同眠?!?p> “裴圭栗,別喝了,把酒給趙左安他們吧。”
“不,我就喝?!?p> 半個小時后,裴圭栗甩開空了的易拉罐,口齒不清晰的說道:“再給我一瓶,我要喝死這個李中容?!?p> 晃晃悠悠的想要起身去柜子那再拿酒,結(jié)果撞上了車頂,暈倒在朱法蓮的懷里。
“呵呵,這下安靜多了?!?p> “李中容,她喝不了酒,會出事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