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兵聽了,當即沉了沉臉。
“還有,別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們就不能找到證據(jù)?!?p> “警官,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找什么?”
徐子昂沒有說話,找什么?
他一眼看到出租車的后排就想到了芊芊,還有芊芊在出事前給他看到的那個吊墜。
而那天他上車去檢查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那個一模一樣的吊墜。
他也想過同款吊墜不能說明什么,可那上面那道刀疤……
芊芊離開后,他也去商場找過這種吊墜,找了很多家,而每一家都是一樣的,根本沒有那個刀疤。
那天要不是在岳兵的車上準確的說是他的皮包上看到那個吊墜,他都要忘記了。
徐子昂看著岳兵沒有說話,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岳兵,看的岳兵心里有點慌。
“徐,徐警官,你一定是誤會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么誤解,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出租車司機。
見到陌生的你們我都尚可給你們傘,怎么可能做出一些不切實際的事呢?”
“最好是這樣?!?p> 站在一邊的老白聽的有點模模糊糊的,警察辦案按理他是不應該不問就答的,可看到岳兵這樣被冤枉,他心里也不免有了幫老同事說話的想法。
于是乎,不管不顧的走到徐子昂的身邊問:“這位警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徐子昂眤了一眼老白,淡淡的開口重復著剛剛那句話:“最好是這樣?!?p> 岳兵看了兩人一眼,看來兩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既然這樣,他又何必去說開呢?
徐子昂沒有在那里多待,他只是想給老白提個醒,所以在他走的時候,他看著老白說:“我們的職責不允許我們誤會一個人,暫時逍遙是因為我們還沒有找到證據(jù),但是我相信邪不勝正,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p> 老白和岳兵都沒有說話。
徐子昂回去后給白依依打了個電話,有些話他不好當著老白說,怕他沉不住氣,或者被岳兵聽到后,加速一些事情的發(fā)展。
“依依,你讓叔叔離他遠一點。”
“?。俊卑滓酪琅牧伺哪樕系拿婺?,又說:“你說的是岳叔叔?。∥衣牥职终f他挺可憐的,老婆跟人跑了,兒子又在外地打工,很少回來,他開出租車就是為了尋找說話的人。”
“你說他兒子很少回來?”
“是啊!好幾年沒有回來過來了吧!”
徐子昂收起倚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坐直點了點鼠標,快速的瀏覽完一段資料后說:“他撒謊,他兒子不僅在帝都,而且就在我們A區(qū)?!?p> 真的?
白依依有點不相信,老白說的清清楚楚,就是因為他是一個人,才無聊到去開出租車的,可徐子昂并沒有欺騙她的意義。
“那,那他為什么要騙我爸?”
徐子昂騰的一下站起來?
“告訴叔叔,岳兵給他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吃?!?p> 白依依拍打面膜的手頓了頓,狐疑的問:“為什么?他的東西里有問題?”
徐子昂沒有正面回答,只說:“你按照我說的告訴他就行了,我先掛了,你立即給他打電話,讓他務必放在心上,這事不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