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婼翻了個白眼,想繞過他去拿衣服,卻被一只手臂攔下腰。
薄君奕雙掌握住她的纖腰,用力地捏了捏,邪惡地笑道:“換衣服干什么,在我面前,還是不穿好看多了。”
她不理他,穿好衣服大步離開了房子。
薄君奕在她身后幽幽地說道:“我們之間的帳多著呢,將來我們還要慢慢算清?!?p> 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那些為她撕心裂肺的日子,他不會忘記,是她將他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將他的心無情地摔碎。
他發(fā)過誓,總有一天,他要讓她承受雙倍的痛苦,他要讓她像他曾經(jīng)一樣生不如死。
房婼坐在一家電影院門外的臺階上,望著經(jīng)過的人群,默默地嘆息。
生活還可以平靜下來嗎。
心里的委屈翻涌成海,洶涌的風(fēng)浪一襲一襲將心臟沖涼。
忽然聽到上方傳來仿佛是從天外飄來的朦朧虛渺的聲音——
“房婼?”
她抬起頭,意外地望著出現(xiàn)在眼簾中的熟悉的人。
男子站在臺階下,眼中帶笑地睨著她:“你在這里等人嗎?”
房婼的心臟猛地狂跳,眨巴著大眼,語無倫次道:“我,我在等……你……”
“等我?”
“呃,不對,不是等你?!狈繈S的臉頓時滾燙起來,望著逆光而立的邢望,有種想要抽自己嘴巴的感覺。
邢望笑:“好久不見?!?p> “嗯,好久不見。”
見到他,房婼的心里流淌過哀傷的情緒。
他如玉蘭樹般,清雅俊逸,淡淡地看著她,開口說話:“聽人說,你和薄君奕結(jié)婚了?”
她點頭。
沒想到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挺意外的。”他輕嘆,“給我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等我結(jié)婚了,我邀你。”
她愣了下,心底苦澀不已。
互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后,在十字路口的地方分手。
可沒走兩步,就遇到了薄君奕,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她腳步緩了一下。他半瞇著眼,漠然望向自己,渾身散發(fā)著怒意。
“老婆看上去很疲倦呢,我抱你回去吧。”戲謔一笑,不可置否地攔腰橫抱起她。
“喂!”她一怔,手推著他的胸膛賣力掙扎。
他就這樣把她塞進(jìn)車?yán)?,下車后,又繼續(xù)抱她走。
他們一路被行人當(dāng)作風(fēng)景觀賞著走到家,進(jìn)了院子,他頓住步伐,突然手一松。
“啊——”
房婼沒有抱緊他,身子立馬掉了下去。她潛意識用手擋在頭下,才沒有殃及后腦勺。
屁股火辣辣的痛。
她不明所以地仰首望著他,卻見他表情深不可測地正視著千方,然后諷刺地扯起唇角,一臉漠然朝房子里走去。
回到房里的薄君奕剛上了樓梯,卻又不由控制地轉(zhuǎn)回身,緊蹙著眉頭,望著被他關(guān)上的門。
停格數(shù)秒,門依然沒有動。他胸腔仿佛是被一股怨氣堵住,邁開腳步往樓上走去。
可是沒走兩步,他又遲疑了。
目光停滯在天花板上,內(nèi)心里默默地嘆氣,然后遲緩轉(zhuǎn)身,往房門外走去。
開了門,迎來熹微的冬日陽光。
房婼身子蜷縮,躺在地上,長滿草木的院子里,她是最惹人注目的一道靚麗風(fēng)景。
薄君奕在她面前蹲下,見她睜開了眼,修長的睫毛自然地往上翹起,美好得像翩翩蝴蝶。
他譏笑道:“房婼,知道痛了?”
她瞪著他的眼神凌厲得像把刀,恨不得將他的笑臉剜去。
他伸手抱她,被她一掌拍過,“誰要你的同情?!?p> “我是不希望我的院子里充滿了尸臭,會長不出植物的?!彼I誚地淡笑。
“你才死了!”房婼給他一個白眼,用手支撐著身子,慢慢爬起來。
薄君奕將她按在肩上,聲音瞬間冷了幾度:“和你走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她輕聲悶哼,語氣比他更冷漠,“跟你什么關(guān)系,你可以有情人,我就不許有新歡么。”
“房婼!看來早上對你的懲罰,真的是太輕了?!?p> “你又想干什么?”房婼戒備地護(hù)住前襟。
薄君奕攔住她腰,將她身子扛在肩上。房婼欲想掙扎,可是身體一動,前身就會往下墜一點,她只能沒出息地拽緊了他的衣服。
來到院子后面的游泳池邊,房婼手不由地捏緊。
果然,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薄君奕握著她的身體,用力地甩進(jìn)冰冷的水池里。
房婼驚呼一聲,立即聲音便被水淹沒。
寒得徹骨的冰水覆蓋住她的身子,她閉塞住口鼻,手拼命水池上伸去。
不說這水會凍死人,她連游泳都不會,薄君奕是在要她命嗎?
薄君奕站在水池旁,神情淡漠,看著她無助地做垂死掙扎,他連一絲憐憫都沒有。
她活該,死了也活該。
校長萌逼了
下章入v,一章2000字,日更4000字打底。 本書宗旨,將狗血進(jìn)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