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趕緊下來,我們一起去看看咱家的產(chǎn)業(yè)?!?p> 何老師的聲音及時地拯救了陷入自我懷疑的彭彭。
不知道為什么,彭彭肚子漲漲的,這還沒到吃飯的點呢,就已經(jīng)飽了,太奇怪了,他要趕緊離開這,于是迫不及待向樓下跑去。
小姑娘收到了滿意的禮物,雖然破涕而笑,但人好像哭傻了,大眼睛閃閃的看著齊盛,看的他有些心虛。
心虛個毛線!
我堂堂齊天大圣怎么會心虛。
只是我現(xiàn)在要去巡山~啊呸,去巡田了,才沒空搭理你。
齊盛給自己做了很長的心里建設,證明他不是不敢看小姑娘的眼睛。
還看,何老師的話你沒聽見嗎?
煩!
“啪~”
“哎呦!疼!”
“走啦,看個毛線!”
“就看就看,略略略略~”
“嘿,我這暴脾氣……”
……
……
“嘿,何老師,這地得犁??!”
黃老師看著眼前這一片水田,心里已經(jīng)盤算好怎么安排今天的客人了。
“就是要把這地弄松,對不對?”
“對,現(xiàn)在太緊了?!?p> “那得找頭老牛犁,犁的快?!?p> “是啊,小牛它也犁不動?。 ?p> 等等,怎么感覺這對話怪怪的。
但從兩位老師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上,齊盛又瞧不出來什么。
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兩位老師這么正派,怎么可能會……
蘑菇屋五人組把自家產(chǎn)業(yè)挨個巡視了遍,包菜熟了可以摘了,天霸懷孕了,等它生下小羊沒用了就可以吃了,蘇蘇的毛很溫暖,可以用來做地毯,不過已經(jīng)被黃老師預定了。
蘑菇屋的產(chǎn)業(yè)范圍特別廣,農耕業(yè),種植業(yè)和畜牧業(yè)都有涉及。
作為蘑菇屋的大當家的,黃老師在巡視完產(chǎn)業(yè)后開始給麾下嘍啰訓話。
“咱們來盤算幾個事啊,第一,現(xiàn)在還不知道哪幾個倒霉催……不不不,是哪幾個朋友要來?!秉S老師一時不慎,居然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連忙改口。
“來趕上犁地這一波?!?p> 何老師與黃老師心有靈犀,幫他補上了沒說完的最后一句話。
“這是一場盛事,哈哈”黃老師突然有些期待,等客人來了知道自己要干的活后,會是怎樣一副表情,“來來,我們喝茶?!?p> 齊盛吸取了早上的教訓,沒等黃老師叫到自己,就主動上前幫忙倒茶。
哈哈,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看你這次還怎么說我。
“給我倒干嘛,我又不渴,瞎積極,來妹妹,給你喝?!?p> 齊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難,他開始有些理解彭彭的感受了。
“我不渴,黃老師你喝吧,走了那么遠的路?!?p> “哈哈,謝謝妹妹,哎呀,還是女兒好啊?!?p> 喂,雙標要不要這么嚴重啊。
我還在這呢!
我也是你的學生啊黃老師。
你冷靜一點,不要被小姑娘純良的外表蒙蔽了心智啊。
齊盛發(fā)現(xiàn)自己純熟多余,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今天他齊大圣要是再給黃老師倒茶,他就從蘑菇屋跳下去。
“站著干嘛,沒看見茶沒了,還不倒上,平常教你的眼力見呢!”
“誒,好的老師。”
齊盛默默地幫黃老師把茶滿上,然后悄悄地后退。
一步一步離開了黃老師的視線。
只不過,空氣中似乎傳來某種香味,這里也沒有人做飯啊。
一定是節(jié)目組的人在偷偷地吃盒飯。
而且……
齊大圣說的話,跟他齊盛有什么關系。
還是劈柴好。
……
……
“黃老師,何老師,有人要吃咱家的羊。”
彭彭接完客人的電話,急匆匆的跑到黃老師面前,語氣中分不清是期待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什么?”
黃老師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
“客人要吃烤全羊?!?p> 這回黃老師聽清楚了,這些人居然敢開這么大的口。
不過……
“太好了!”黃老師很激動,雙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我一直找不到客人把它給弄了?!?p> 天霸真的是好慘一山羊。
整天被人惦記著。
能活到現(xiàn)在真不容易。
不過,烤全羊誒!
滋溜~
齊盛把流到嘴邊的口水收回去,太不爭氣了,跟沒見過世面樣。
不就是一個烤全羊么~
他真的很想吃??!
齊盛雖然在劈柴,但也是很期待地看向涼亭,希望能從那邊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但何老師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不會允許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動物成為客人桌子上的一道菜,除非是自己也在桌上。
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他指名說要吃天霸?沒有吧!”
雖然是疑問口氣,但何老師卻很肯定。
“如果實在不行烤全羊,那就羊肉燴菜?!?p> 唉,太失望了,怎么不多堅持一下。
天霸命運猜想正式結束。
齊盛不再關注涼亭內的討論,只專注于眼前的木柴。
砍柴的生活,就是這么無聊,且枯燥。
刷刷刷刷?
什么聲音?
齊盛嚇了一跳,剛才身邊突然竄過去四條黑影,啥玩意啊,四個大黑耗子?
噢,原來是廚房四子,鍋、碗、瓢、盆。
這群小家伙偷吃個菜葉子居然還一起行動,叼一口就跑,深喑兵法之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行進之中還頗有章法,交替掩護撤退,實乃正規(guī)之……
咦,怎么還有一個叛徒,真不禁夸。
原來是廚房四子之首——大狗子鍋姐知道事情不妙,當即棄暗投明,一頭扎進何老師懷里撒嬌求饒。
何老師也很高興,狗子這么懂事,這么依賴他,那些麥富迪狗糧沒白喂。(沒想到我在這做了個植入吧,估計這小說也沒人看,光明正大水點字數(shù),哈哈哈~叉會腰先。)
“你怎么會想到回來的呢?”
何老師輕撫小鍋的后背,聲音溫柔了八度。
一時間,場面極其溫暖和諧。
后期應該會在此處加一個粉紅特效。
然而……反轉。
“它尿了?!?p> 導演王錚雨毫不客氣的破壞了此時主仆和諧的氣氛。
何老師這才看到面前犯罪嫌疑狗留下的作案證據(jù),一副泛著水光的小地圖。
“小鍋,你是,你這是……”
何老師剛才有多溫柔,現(xiàn)在就有多生氣,簡直氣到語塞。
這時候當然需要默契的黃老師來補上最后一把刀。
“你這是把我當廁所啊!”
何老師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摸著鍋妹的狗頭,強忍住捏斷它的想法,雖然嫩嫩的狗肉肯定很好吃就是了。
“啊,你這,啊,昂?”
一個專業(yè)的主持人啊,是什么情況才能讓他如此語塞。
是愛嗎?是感動?不,都不是。
是自家熊孩子闖的禍。
偏偏它自己還不知道自己闖的禍有多大。
“鍋妹,你現(xiàn)在假裝一副世界祥和的樣子,你是認真的嗎?”
小鍋眼神閃躲,向后退了一步。
何老師徹底無言了。
你后退一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鵝呵呵呵…”
齊盛躲在劈柴的地方,像是看了一部情景喜劇,簡直笑出了鵝叫。
還好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這,要不然形象不保。
嗯,我可是個演員,受過專門的訓練。
……
……
“何老師,黃老師,來客人啦”
小姑娘最先發(fā)現(xiàn)了遠處出現(xiàn)的兩個可疑身影。
看來多喝牛奶還是有好處的,起碼你喝奶的時候肯定不在干活,很閑。
“是誰呀!”
何老師喊了一聲,院子里的人都圍了過來,齊盛也放下了手中的刮魚的屠刀。
嗯,事實證明,放下屠刀并不一定能立地成佛,只會被叫去干活。
“來,大盛,幫兩位客人把行李拿到樓上去?!?p> “玲花姐好,曾哥好。”
齊盛上前打了個招呼,接過兩人手中的行李。
行李雖然很沉,但齊盛拉著行李箱的雙手還是不自覺的抖動。
沒辦法,看到這兩位,齊盛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循環(huán)起那些磨性的想讓人跟著起舞的歌曲。
嘿,留下來。
真羨慕曾藝大哥呀,每首歌就唱那么,不對,是說那么三個字,錢還對半分,你看,作為一個組合,選擇一個這么大方的搭檔,才是成功的關鍵。
嘿,留下來。
完了,腦海中的旋律揮之不去了。
嘿,留下來。
“你在說什么?唱歌?”
小姑娘拿著兩個客人的包跟在齊盛后面,聽他嘴里自言自語,還有些旋律,就有些好奇。
咦,我的心里話怎么說出去了。
完了,太魔性了。
這廣場舞天團簡直有毒。
“小姑娘管那么多干嘛,趕緊把東西放好,下去招待客人,一會還得干活呢,嘿,留下來……呃”
齊盛很難受,他決定一個小時之內不說話了,剛才出的糗肯定被鏡頭拍下來了。
小姑娘倒是很氣憤,她最討厭聽到的就是別人說自己小,當然,像小乖乖,小美人這種褒義詞不算。
齊盛剛才的話小姑娘章子楓聽的很清楚,那個【小】字雖然不是貶義詞,但里面的三分輕視、三分不耐、三分告誡和一分涼薄她聽的卻很明白。
齊大圣,你這次真的惹到我了。
我這次就要讓你知道我瘋子章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我一點都不小?!?p> 小姑娘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后一頭向齊盛撞去,那氣勢,跟撞南墻有的一比了。
只不過……
一只大手輕易的捏住了她命運的后脖頸,像提小狗一樣,小姑娘就不敢動了。
“我說,”齊盛看著泄了氣的小姑娘,“你這沖動的性格得改呀,這不是白給嘛!”
“誰讓你說我小的,我今年都十八了?!?p> “扯,別以為我不知道,十七。”
“真的,我零一年的?!?p> “沒過生日……”
“咦,你怎么知道的?哈,你是不是有在……”
后脖頸又被捏住,小姑娘不敢挑釁了。
……
……
PS:嘿,留下來,票票留下來。
涼拌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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