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打了小的來老的
李遠斬出那一刀之后,便在一旁回復體力,哪怕他的真氣已經(jīng)達到生生不息的境界了,但是也抵不住三種勢在他的丹田內(nèi)以真氣為兵發(fā)起的戰(zhàn)爭。
那一刀更是差點把自己抽干。
李遠此刻可以說是虛弱到了極致。面對如此良機,青鴻并沒有上前征伐。
他自己也自顧不暇,不知道李遠打入他體內(nèi)是什么真氣,竟然在他體內(nèi)掠奪他的真氣,并且與自己的勢進行抗爭,無論他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消滅。
他恨恨的咬牙,難道也要施展秘術(shù)嗎。
突然他的右手無故爆裂,砰的一聲,鮮血模糊,連劍都握不住了。
青鴻仰天長嘯,身上氣勢開始暴漲,就要從三境巔峰跨越而過。
他咽不下這口氣,哪怕?lián)p了根基也要在李遠身上還回來。
這時,圍著李鐵的四位七境勃然變色,七境巔峰的一位直接沖上臺去:
“鴻兒不可!”
他沖過去雙手點著青鴻的穴道,然后用真氣探查了一番后,看著被他點昏迷過去的青鴻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傷及根基?!彼D(zhuǎn)頭怨恨的看向李遠:“小子,怎能如此狠毒,膽敢壞我兒武道根基!”
正當他沖上臺時,李鐵也沖上臺,站在李遠身邊,他怕萬一滄海派不顧情面出手。
李遠聽到這句話一臉懵逼,這是自己的鍋嗎,提升實力的秘術(shù)好像是他自己施展的,可不是自己強迫的。
“技不如人又何必威脅于人呢二師兄。”李鐵說道,他沒有一絲同情,哪怕倒在地上不醒的是他二師兄的親子,無他,滄海派做的實在太過了。
老二把怨恨的目光投向李鐵:
“老三,說到底你還是我們滄海派出來的弟子。”
“看到外人這樣欺辱我派,竟然偏向外人。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p> “把此子交給我,這事就此完結(jié),不然老三你承受不起宗主的怒火?!?p> 李鐵不屑:
“真當我?guī)煾凳撬廊藛幔規(guī)煾抵皇情]關(guān)一段時間,不是真的死了。”
“不交又如何。怎么,在青州城內(nèi)你也敢強行帶人?”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小子是那一脈的弟子,同輩相爭他敗了就敗了,他師傅沒有話說。你敢以大壓小試試看?”
二師兄怒極而笑:“哦?不就是個破打鐵的嗎。這又不是什么秘密,用那一脈相稱就沒人知道他們是打鐵的嗎。今天就動了他的弟子又如何,他還敢動我不成?!?p> 話音一落,其他三個滄海派七境也圍上來。
“念你曾經(jīng)是我滄海派弟子,老三,只要你讓開,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你繼續(xù)做你的青州城主,享受權(quán)利財富。”
老二有點不耐煩了,只想盡快殺了這小子給自己兒子報仇,不是不想殺李鐵,而是不能殺,他師傅只是在閉關(guān),誰敢殺他弟子,他就敢把那一脈全部殺光。
“你是在威脅我嗎青德庸。真當青州城是滄海派的后花園嗎?!崩铊F脾氣也上來了,現(xiàn)在青州城還姓著李呢。
“老三,你若繼續(xù)冥頑不顧,那就別怪做師兄的下手狠辣了?!崩隙亚帏櫧唤o滄海派弟子,站起身來,長劍準備出鞘。
李遠在旁邊沒有話說,這里沒有他說話的份,三境和七境差的太遠了。
哪怕青德庸想殺他,但是還懶得和李遠說話,甚至當李鐵來了之后就再也沒看他,螻蟻安能入巨龍眼。
李鐵也準備拔刀了,他運用真氣,將李遠送到刀客旁邊,既然真要撕破臉,那就看誰怕誰吧。
李遠穩(wěn)穩(wěn)落地,將刀遞給刀客,然后擔心的看著父親,父親再強也不能一打四。
他轉(zhuǎn)身懇求地對刀客說:
“前輩,能請您上去幫李府主嗎?!?p> 刀客緩緩搖頭:“我不能去,我去了就保不住入霜和依依還有你了。況且李鐵不一定會輸。”
李遠只好把視線轉(zhuǎn)到場中,看到滄海派的四人對父親呈包夾之勢。
但是沒有人敢率先動手,就連最強的老二都沒有動靜。
“青德庸,你不是要下手狠辣嗎,我等著你呢。你動手試試。”李遠霸氣開口,就站在你們四人正中間,我看誰敢率先動手。
“最后再說一遍,老三,把那小子交給我,我們馬上就走,不要壞了我們師兄弟情誼?!崩隙壑袧M是忌憚,李鐵的勢一直鎖定著他,只要他們中有人敢率先動手,迎接他們的便是雷霆一擊。這種境界含怒出手,一擊足以分生死了、
“還有師兄弟情誼在嗎,別再說了。要動手就早點來,不敢動就滾?!崩铊F有點不耐煩,果然滄海派的人就是墨跡。
臺上五人僵持不下,如果真的要拼命,四個人中間死個兩三個就能拖掉李鐵,但沒人愿意做替死鬼。
“二師兄,不如我們先回去稟告掌門,由掌門做定奪怎樣。”四人中有人開口了,氣氛太壓抑,一旦動手有大恐怖。
“對啊二師兄,三師兄與我們曾為同門,看在同門情誼上,咱們今天先退一步如何?!庇钟腥舜驁A場,李鐵早年打的太狠了,同輩中很少有人愿意和他對上。
青德庸只是面子上過意不去,哪怕能殺現(xiàn)在也不能殺李鐵,現(xiàn)在李遠又在郭家的人邊上,恐怕帶不走,不如離去。
當下青德庸一聲冷哼:“看在師門情誼上就先放你一馬,李鐵,望你以后好自為之?!?p> 說完場上四位就要離去,李鐵也暫緩刀勢,準備回府。
正在這時,一聲蒼涼聲音傳出:“讓你們走了嗎。滄海派想要滅派嗎?!?p> 眾人應聲望去,一道身高六尺,身穿灰衣,提著一把大錘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各人眼前。
他就站在那里,精瘦的身軀里卻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勢,無論是誰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李遠看到那道身影,雖然相貌與自己在大撤山見到的不一樣,聲音也有所變化,但是憑這把錘子和這股氣質(zhì),李遠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師傅來了。
這是什么氣質(zhì)?是一脈又一脈傳下來的無敵氣質(zhì)。
哪怕我每代都只有一人,但是天下誰敢欺我,我就敢滅誰。
鐘流子緩步向前走去,身上的勢一步一疊加,走到李鐵面前微微一點頭,然后看向老二。
“你好像要殺我弟子?兒子打不過就上老子,夠強勢的嘛,滄海派!”鐘流子面無表情,身上的殺意卻藏也藏不住。
老二面帶難堪,都被人罵到臉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