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弄來的?”
“一個小家伙給的,想不想去見見?!睍r初笑瞇瞇的看著房伯鈞。
房伯鈞捏著相近沉默著點頭,時初看見房伯鈞的手指已經(jīng)捏得泛白,時初以為他是緊張,寬慰道:“放輕松,沒人能傷到你?!?p> 房伯鈞聽到時初安慰的話,臉上都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最后只能木著一張臉。
雖然說已經(jīng)被保護過無數(shù)次。
但是每次親耳聽到一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小姑娘,還是個未成年信誓當當?shù)谋Wo、安慰自己,還是很詭異。
這些話,一般不都是男孩子說的嗎?
要不是在末世,他又沒覺醒異能,他用得著一個小姑娘保護。
MMP,丟死人了。
想著想著,房伯鈞還沒到住的地方就自己生悶氣起來。
不過在時初眼里,他還是沉著一張臉,沒有任何改變。
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客廳里坐著的人,上下打量,滿臉嫌棄,“就這個小白臉?”
夏·小白臉·書一臉懵站起來看著他們,“小姐,這位是?”敵意好大。
“我找的一個研究員,”時初說道這里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向房伯鈞,“你去收拾下需要帶的東西,十分鐘后跟我去雁蕩山?!?p> “雁蕩山?”
“就是那個視頻拍攝地?!睍r初想起來她沒告訴房伯鈞這些信息,解釋道。
房伯鈞看了看時初不容置疑的神情,正好他對上面的信息也有興趣,想了想也沒說什么跑去收拾去了。
夏書:“......”
他還以為她帶他來基地是來休息的,沒想到卻是來接人的。
那個男人夏書從來沒有見過,但看他那一身氣度,想來也是非富即貴的。
剛剛看他們之間的互動,顯然主導權(quán)還是在時初身上。
夏書皺了皺眉,目光幽深暗沉,全然不見那身可愛氣質(zhì)。
時初沒等多久,房伯鈞就已經(jīng)收拾妥當,他身上還是穿著一件十分扎眼的白大褂,唯一不同的是身后多了一個背包。
幾人沒有廢話,時初叫夏書開車帶路,畢竟只有他知道雁蕩山在哪里。
一路暢通無阻的到基地大門,車子要出去的時候被堵住了。
“房少,老大叫你稍等一下?!狈恳氖窒伦叩杰嚧斑呎f道。
房伯鈞神色不明的坐在車里,一只手支撐著下巴無聊的看著車里的書。
“沙沙”
陰暗的空間里,只有書頁摩擦的聲音。
房耀從暗處走到車前,看了眼坐得毫無形象的時初和安靜縮小存在感的夏書關(guān)切的問道:“小鈞這是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需要跟你匯報?”房伯鈞頭都沒抬繼續(xù)看著手上的書,平淡的說道。
“是不需要,可是哥哥擔心小鈞在外面遇到危險?!狈恳坪跻呀?jīng)習慣房伯鈞的態(tài)度,臉色不變溫和的道:“這樣,哥哥派幾個人保護你好嗎?”f
房伯鈞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時初發(fā)現(xiàn),房耀雖然是問房伯鈞話,從后視鏡看去,他們后面已經(jīng)有一輛越野車停在那里。
顯然房伯鈞拒絕或者不拒絕都沒有任何用。
“那就預祝曾小姐此去一路順利?!狈恳路鸷軡M意房伯鈞的態(tài)度,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時初笑得囂張,“自然,只希望基地長的人別拖后腿,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咯?!?p> “自然不會?!狈恳珳睾偷男α诵?,起身讓開路徑,目送車子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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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基地不遠他們就把后面跟著的尾巴清理掉。
夏書花了幾天的時間終于把車開到雁蕩山附近,其實雁蕩山和光耀基地兩者間的距離不算近,但是夏書帶他們抄小道,大大節(jié)省了路程。
雁蕩山坐落在一大片的湖泊上,不知道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
夏書帶著時初兩人慢慢走進一個封閉荒涼的村子,村子外圍被用鐵網(wǎng)包圍起來,只留著村口那里可以通行。
整個村子荒涼無比,時初三人走進村子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只喪尸,自然也沒有尸體,只有人類遷移的痕跡。
走完整個村子,時初發(fā)現(xiàn)這里居住的人并不是逃離的。
大多數(shù)物件都擺放整齊,只是上面落了一些灰塵。
時初將整個村子都檢查了一遍,最終停留在最后面一件房子面前。
“你去開門?!睍r初指使站著的夏書,示意他們面前那扇鐵門。
“吱吖”
布滿銹跡的鐵門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夏書走進去,輕車熟路的打開墻上的開關(guān),明亮的燈光驅(qū)散黑暗。
這個破舊的村子居然還有電。
要知道自從末世來臨,世界各地都已經(jīng)斷電。
只有建立的基地才會有發(fā)電機。
這種明顯許久沒人居住,居然還有電。
夏書像是知道他們的疑惑,解釋道:“我們村子很落后,幾乎與世隔絕,用的電是村長那邊提供的。”
“你來過這間屋子。”時初肯定的說。
夏書可愛的臉上浮現(xiàn)兩個小酒窩,笑道:“曾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末世來臨的時候整個村子我都檢查過?!?p> 夏書頓了頓往前帶路,平淡的說道:“那個攝像機就是從這件屋子里找到的,當初我選擇帶出去就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徹底解決喪尸的方法?!?p> “為什么選擇我們?”房伯鈞問道,他猜到這個夏書有問題,但就夏書所說,不是更應該找那些規(guī)模大的基地更好嗎?
“因為你,華夏現(xiàn)階段最權(quán)威最厲害的研究人員,房伯鈞?!毕臅阉麄儙У娇蛷d坐下,從一個柜子里抽出一份資料走來繼續(xù)說道:“房先生還記得你十年前發(fā)布的一片理論嗎?關(guān)于超級進化論的?!?p> “十年前,房先生還在上大學,當時有個研究項目能賺很多學分。房先生去參加了,當時你提出了一片超級進化論,不覺得和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有點相似嗎?”
十年前,國家下放一個秘密研究項目,國內(nèi)有本事的人都去了。
那時候的房伯鈞已經(jīng)十分耀眼,宛若一顆散發(fā)耀眼光芒的星星。
當時他提出的這個理論太過超前,也太過大膽,且需要人體試驗,涉及到人體自然被國家否決,人體試驗在哪個時代都是禁忌。
當時理論被否決后房伯鈞一臉無所謂的又提出了一個超前理論,自然沒有在觸碰禁忌,那次他完成了自己的目標,拿了最高的學分,后面他就徹底沉浸在實驗室里沒在去上課。
他的實力完全超過許多教授,又有學分在手也就沒人在逼迫他回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