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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親自下場挑事

做個好人吧。4

快穿之大佬親自下場挑事 假酒小酒 2067 2021-08-29 09:21:41

  年后大概過了半個月,氣溫突然升高,天氣接連數天晴好,按照往年慣例,所有皇族后代需要前往皇陵祭拜盛氏先祖。

  以往這種活動太后不會去,畢竟她自己也清楚如今盛氏子孫凋零的幕后黑手是誰,她沒有必要絕了盛氏的后,又跑去人家墳前耀武揚威。

  因為全大豐朝她說了算,往年也沒人敢有二話,一群人簇擁著傀儡小皇帝去皇陵將祭拜流程草草了事就飛快地回宮了。

  可今年不一樣,盛延新堅定地要求大辦祭祖儀式,來補上他遠離皇宮那些年對皇陵躺平的祖宗的虧欠。

  他平日里都對太后唯唯諾諾,大家已經習慣他近似于無的存在感,突然態(tài)度一下這么強硬,眾人都有些不適應。

  朝堂之上出現了短暫的安靜,大家都在等待帷幕后掌權的那個女人表態(tài)。

  太后的聲音一貫冰冷沉靜:“皇上,不可太過驚擾先祖?!?p>  “太后多慮了,祭祖儀式不會太隆重,就按先皇在世時的規(guī)模去辦就行,太后可一同隨朕去監(jiān)督?!?p>  “本宮身子不太爽利,皇上自己看著安排,不必顧著我?!?p>  “是?!?p>  太后一松口,朝堂中人也就松了口氣。

  盛延新看向司伊伊,她垂眸站在一側,看似安靜聆聽,其實目光已經放空,是個百無聊賴等待下班的打工人。

  “那神女同朕一起去,有神女幫朕說話,先祖應該不會太怪罪朕?!?p>  雖然在摸魚,但關鍵信息司伊伊還是有在聽的,她像模像樣地點頭回道:“是,貧道當盡力?!?p>  說得跟盛氏祖宗當真還在世上,聽的到她說話似的。

  阿澈冒出來,冷不丁回復了她的吐槽:“盛氏祖宗在現場啊?!?p>  “你不是說人死了就沒了投胎去了?你前后矛盾!”

  “人死了就沒了,但是神不會死。”

  “嗯?什么意思?”

  然后阿澈就又縮回去了,任憑司伊伊在心中怎么吶喊,他就是不出聲。

  司伊伊腦袋不是擺著好看的,下朝的路上就盤出了阿澈話里的秘密。

  “所以阿澈上神,你是不是姓盛?”

  在場只有兩個神,一個她,一個阿澈,她從頭到尾就是朵花,所以那個盛氏祖宗只能是阿澈了。

  阿澈輕飄飄地“哼”了一聲,不承認也不否認。

  于是司伊伊繞道去了趟神壇,一座碑一座碑地看過去,終于在被風霜打磨地最嚴重的那塊石碑上看到了盛氏開國皇帝的資料。

  盛帝,單名一個澈。

  司伊伊還去摸了摸上面的刻痕,確定刻的字不是自己眼花,才回過味來。

  “所以阿澈上神你是特地下凡來助我去幫扶你的后代?”

  她就說好好的昭昭仙童怎么說沒就沒!原來是任務對象都是關系戶,祖宗特地來照料后代,她只是中間那個不重要的工具人。

  阿澈能聽見她心里話,嘲諷地冷笑:“這上面我就占一個名字,別的都是某朵白蓮花的功勞。嚴格來說,他們都是你的后代?!?p>  司伊伊:……

  祖宗竟是她自己?

  她逐字逐句讀完石碑上盛帝的豐功偉績,內容和她從別人那聽說的沒有多大差別,就是亂世中一個文韜武略的男子被神選中,一統(tǒng)四方建立盛世王朝的故事。

  阿澈是那個男子,而她……

  “猜的沒錯,你就是那個神?!?p>  司伊伊腦中靈光一閃:“所以我是你的恩人?!?p>  “呵?!?p>  “唔…從一開始我就想問了,既然我是你的恩人,我們同為上神,為什么你對我態(tài)度這么差?”

  “哼。”

  算了,阿澈真是臭石頭一個,她不問的時候就憋不住跟她說話,她一問就啞。

  “別在心里偷偷罵我,我聽的到。”

  司伊伊彎了彎眼睛,她故意讓他聽到的。

  “史實有真有假,這上邊說得不也全是真的,我本名確實叫盛澈,但下一任盛氏皇帝,是你隨便挑了個機靈的孤兒養(yǎng)大繼的位。然后你過河拆橋,任務完成撂擔子就走人?!?p>  “那你呢?”

  “如你所愿,我成神了?!?p>  “難道不是如你所愿?你成神不是件好事么?”

  阿澈有幾秒沒說話,再開口時聲音很輕。

  “我不愿意?!?p>  他這語氣有點奇怪,像是鬧別扭的人終于平靜下來闡述心事,委屈,但是又沒有辦法。

  讓他委屈的對象看上去是她,司伊伊抿了抿嘴唇,她記不得,所以沒有發(fā)言權。

  很奇怪,也沒有證據表明阿澈說的一定是真的,司伊伊就莫名覺得,他沒騙她,他說的就是事實。

  既然他沒騙,那就是昭昭仙童騙了她,可昭昭仙童的目的是什么?

  這不是司伊伊第一次努力去回憶當白蓮花時的細節(jié)了。她這才發(fā)現,自己對于時間概念是很模糊的,關于她的信息很多都是從仙女,上神口中得知。

  他們說:“這池蓮花已經長了萬年了?!?p>  司伊伊便覺得自己從出生起便活了萬年。

  蓮花們說:“說不定再在蓮池里長幾萬年就能變成神了!”

  司伊伊覺得自己肯定會修煉成神。

  卻也沒想過一萬年究竟有多長,種在池子里烏泱泱的一片蓮花中她憑什么被特別照顧。

  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離開時下起了雨,司伊伊沒有帶傘,便回到金星觀去借了一把。

  進城后她的馬車車輪突然脫了軸,車夫很緊張地認錯,說出來時沒檢查,輪軸有點腐朽。

  司伊伊并不介意這點小意外,她讓車夫和侍女留下來把馬車修好帶回去,她獨自撐傘在城里走走。

  上升的溫度因為這場雨重新降回零點,陰冷的風灌進脖子仿佛夾雜著濕氣,司伊伊把領口扣緊,想著降溫了小玉會不會及時注意給淘兒加衣服。

  她就這樣慢慢往回走,街上沒有多少行人,但她的世界依舊吵鬧。

  ——“死了吧。”

  ——“還沒有,還在動?!?p>  她循著聲音走過去,發(fā)現路邊的兩棵桂樹中間有只奄奄一息的雀鳥,似乎是傷了翅膀,身子不住顫抖著。

  因為下雨,這只雀鳥渾身都濕透,已經沒辦法站起來。

  司伊伊聽的懂雀鳥的悲鳴,當然不可能見死不救。她拿出手帕,小心把雀鳥包在里面,擦干羽毛,用掌心的溫度祛除它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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