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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是個寵妻狂

第22章面子有貞操重要?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 堂堂愛 6572 2020-06-21 15:35:00

  趙笙韻觸電一般,連忙放下她的手,收回到自己背后,扭扭捏捏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朋友。

  郁證如夢初醒,在趙笙韻手離開他的臉的那一刻,郁證幾乎有一種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抽離一般。

  在那一刻,郁證甚至想要將趙笙韻的手指搶過來,重新放回自己的臉上摩挲,撫摸。

  或許想要的還有更多,然而郁證知道自己不能,也千萬不可以。

  郁證的眼神里滿是深邃的看著趙笙韻,看著她的舉動,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的可愛,那么迷人。

  趙笙韻被郁證這樣癡迷的神色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支支吾吾的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兩個手指不停的對點著。

  “那個……那個,我是看你臉有些紅了,所以…才”

  “所以什么?”

  郁證看著趙笙韻手上的動作,好笑的問著。

  “所以才那樣……”

  趙笙韻的手指不再對點,有些煩躁的撥弄了幾下額前的碎發(fā),還是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出口,她趙笙韻再怎么樣還是要面子的。

  “哪樣?”

  郁證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的小野貓。沒有錯,小野貓,會炸毛的小野貓。

  既然不能吃,逗弄一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

  “用手碰了你的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p>  趙笙韻終于還是難以忍受來自郁證的壓力,還有他靠的越來越近的身體,再這么下去郁證可能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感覺到郁證噴到自己耳邊的熱氣,趙笙韻想著有什么大不了的,面子有貞操重要嗎?

  還是豁出去了,雖然早晚趙笙韻的貞操都是郁證的,然而她并不想這么快,還是在這么多人的場合下。

  “哦~”

  看著趙笙韻不管不顧的漲紅了臉的樣子,郁證很機智的點到為止了。“哦,是嗎?我以為你是在幫我撓癢癢?!?p>  郁證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簡直要把趙笙韻氣的吐血。

  看著郁證背過身去的筆直背影,趙笙韻氣的牙癢癢。

  撓你妹的癢癢啊,還不是郁證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臉紅了,她看著驚奇才會用手去碰的,怎么會變成撓癢癢呢?

  好一個裝模作樣的郁證!

  還沒有走遠的郁證就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一般,忽然轉(zhuǎn)過神來,靜靜的看了趙笙韻一會。

  “對了,我不是臉紅,我只是在這里呆著有些煩悶了?!?p>  “嗯?”

  趙笙韻睜大了眼睛,莫非是郁證聽到了她的腹誹?不存在的啊。

  “怎么?你沒有聽明白嗎?”

  郁證有些不悅的輕蹙了眉毛,這女人也太不解風(fēng)情了吧。

  “啊?什么?”

  趙笙韻有些不明白郁證說的話,他剛剛表達了什么嗎?

  “我說我呆的有些煩悶了?!?p>  “我聽到了啊,所……所以呢?”

  趙笙韻看著郁證皺起的眉頭,按捺住自己想要上前為他撫平的心思,有些不確定的說,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和人有溝通障礙。

  “所以,笙韻,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嗎?”

  郁證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心里的意愿,認真的神情像是害怕趙笙韻不答應(yīng)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趙笙韻的面前。

  “嗯!”

  趙笙韻看著郁證那雙烏黑的眸子,溫柔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帶著戒指的手交到郁證的手里。

  她沒有聽錯,郁證是在叫她笙韻,很認真的模樣。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已經(jīng)離他的心更近一步了呢,趙笙韻想到這里心里有著抑制不住的雀躍。

  與此同時,趙飛飛將手機放進隨身小挎包里,再轉(zhuǎn)過身來,剛好立在何漠的跟前,不知不覺中,何漠已經(jīng)來到趙飛飛的身邊。

  視線卻是看著人群不遠處的趙笙韻和郁證二人牽手親密的模樣,眼神深處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滄桑之感。

  趙飛飛抬起頭來看著何漠,她沒有錯過何漠眼里迷離,若無其事的問:“你怎么來了?”

  心下卻是鄙夷,她自然知道何漠看的方向,有什么站著誰?

  呵,男人。沒有本事,還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難怪趙笙韻這種女人都看不上你。唉,看來還是郁衍好啊。

  趙飛飛就是這么自以為是的想著,全然不去想之前的她對于何漠是如何的癡迷,也不去想郁衍壓根就和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這樣看著何漠,想著郁衍的趙笙韻與何漠又有什么區(qū)別?

  在聽到趙飛飛的詢問后回過神來的何漠,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已然是一片古井無波。

  這樣的何漠讓趙飛飛心里有些不安。

  “何漠?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趙飛飛為了安撫何漠,有些撒嬌的將何漠的手拉了過來,“我剛才好像看到郁證在這里,我們走吧。”

  一邊說著,一邊向何漠調(diào)皮的眨著好看的眼睛。

  這是趙飛飛的慣用伎倆,通常男人都會拜倒在這樣的秋波下,說到底,趙飛飛的皮相還是不錯的。這也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啊。

  然而,這次何漠卻沒有買她的賬。

  他搖了搖頭,便將趙飛飛的手松開,然后無聲無息的在滑落。

  趙飛飛雖然現(xiàn)在有了新鮮的獵物,也有些不待見何漠,但是畢竟還是喜歡過何漠的,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再說現(xiàn)在還沒有勾搭上郁衍,她趙飛飛怎么可能會放手。

  萬一真的像那個該死的趙笙韻說的一樣,郁衍有女朋友呢?那她又失去了何漠,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得不償失的事情趙飛飛不干。

  “何漠,你好端端的抽什么風(fēng)?”

  趙飛飛大概是真的有點急了,她很怕何漠跟他說散就散。微微上前一步,拉住何漠的袖子。

  “趙飛飛你是不是覺得我何漠很沒有用,自從郁證出現(xiàn)開始,你的眼神在我身上開始不專心,甚至還有些嫌棄?!?p>  何漠看著趙飛飛抓著自己袖子的手,想要撫去,卻不知道為什么又就勢捏緊,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緒都發(fā)作。

  “何漠,我……我沒有?”趙飛飛極力掙脫,她心系與韓璐的相約,并不想和何漠有過多的糾纏。

  “是嗎,沒有嗎?你趙飛飛是什么樣的女人,我何漠還是很清楚的,當年我和你堂姐在一起的時候,你都能……”

  何漠顯然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然而他的話并沒有說完,就被趙飛飛撲上來捂住了嘴巴。

  “何漠,你注意點,這還在餐廳里,大庭廣眾之下你這么大吼大叫不要分寸了嗎?”

  趙飛飛看著周圍投來的異樣眼光越來越多了,皮厚如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沒講清楚,你最好別碰我。”

  男人的力氣和女人的力氣相比,實在懸殊。

  何漠毫不費力就掙脫了趙飛飛的手后,眼神兇煞的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看熱鬧的人感受到何漠眼神里真切的騰騰殺氣,紛紛乖乖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趙飛飛臉上偽裝的笑容突然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說,“何漠,我們出去說好嗎?求你了。”

  何漠嘆了口氣,“趙飛飛,你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敢在人前說嗎?”

  趙飛飛聽了這話,睜大了眼睛,“何漠,你居然這么說我?難道我們在一起的這些在你的眼里都是假的嗎?何漠,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何漠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相信你,或者你有什么理由值得我相信……趙飛飛,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你明白嗎?”

  趙飛飛的眼圈迅速就紅了,眼睛里都滿是淚光閃閃在打轉(zhuǎn),然而就是怎么也沒有掉下來,看上去柔弱而又倔強,讓人不自覺的就想原諒。

  “我沒有,真的沒有,何漠……”

  縱是百煉鋼,也化作繞指柔。

  “沒有最好,我累了,回去休息了,你自便。”

  何漠似乎也有些疲憊,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他留著她還有用,不然他也不想花心思去哄趙飛飛這個愚蠢的女人。

  “嗯,好,何漠路上小心?!?p>  趙飛飛看著何漠有些蹣跚的背影,不自覺的出聲關(guān)心,似乎是被何漠剛才那句“我只有你了”感動到了。

  何漠腳步頓了一下,依舊沒有回頭,繼續(xù)向外走了出去。

  而趙飛飛看著何漠離開的地方,嘴角泛起一個溫柔的笑容,偏偏帶著一些說不出的詭異,不自覺的就讓人心底發(fā)寒。

  趙飛飛拿出挎包里的手機,看了看時間,不動神色的火速離開了。

  趙笙韻將自己的手放到郁證手里的時候,郁證立馬條件反射一般的立即握緊了她的手。

  “唔……”趙笙韻感覺到郁證的動作,驚呼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吐出一口氣,額前的細微碎發(fā)動了動,她從碎發(fā)里微抬起頭來。

  郁證看著趙笙韻的反應(yīng),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老公要握住未來老婆的手,有什么問題?嗯?”

  “額…不存在的。”

  趙笙韻不會承認在郁證握住她手,以及郁證對她wink眨眼殺的那一瞬間,她的內(nèi)心有那么一陣的心悸,然而面上卻沒有什么顯現(xiàn)出來。

  晚上十點鐘,整個山中似乎都沉寂了。

  天色已晚,但餐廳里的燈火籠罩著山間小路,微風(fēng)帶著屬于夜晚的濕氣,月光照在霧氣上,泛著舊時光。

  天地間手掌心,生活恬淡安靜,趙笙韻是喜歡的。

  和來時的路似乎有些不動,石頭鋪成的小路,別有一番風(fēng)趣在其中。

  “走累了,別硬撐,告訴我?!?p>  郁證牽著趙笙韻的手,低聲叮囑。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趙笙韻知道,郁證是在擔(dān)心她穿高跟鞋走山路會有什么問題。

  “沒事的,我可以,今天穿的高跟鞋不太高?!壁w笙韻偏頭笑了笑,難得的一個孩子氣的動作讓她看上去更加秀色可餐。

  “不高嗎?這么細的跟穿腳上會舒服?”郁證兩根眉毛擰在一起,像一條丑陋的毛毛蟲一般,他表示很不能理解。

  “還好吧…我習(xí)慣了?!?p>  趙笙韻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還是不能理解直男的思想。

  “哦?是這樣嗎?”

  郁證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目光從趙笙韻潔白無暇的腳踝處飄過,喉結(jié)動了動,心里默默想著,這個女人可真是該死的毒藥,連腳都那么玲瓏好看。

  趙笙韻垂眸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是喜歡這里的吧?!?p>  這點在趙笙韻剛下車的時候,郁證就發(fā)現(xiàn)了她眼里的驚喜。

  “嗯……喜歡?!?p>  趙笙韻情不自禁的想起,郁證和郁衍兩兄弟在餐廳說的話,這家店是有韓璐三分之一股份的。有些如鯁在喉的感覺,然而這并不妨礙趙笙韻對這個地方的喜愛。

  在感覺這一方面,趙笙韻有些通透的可怕,或許這也和她的心理學(xué)專業(yè)有關(guān)。

  “喜歡,我們可以下次再來?!?p>  經(jīng)過一棵指責(zé)有些繁雜的大樹,郁證體貼的為趙笙韻擋開樹枝,以免誤傷到她吹彈可破的皮膚。

  感受到郁證細致入微的心意,趙笙韻的心里總歸是有些溫暖的。

  走到更不平的一段山路,趙笙韻不小心被路邊的石頭畔了一下,驚呼都還沒有出口。

  郁證連忙攬住趙笙韻,聲音低迷吹在她耳邊,似乎是在蠱惑,“摟著我的脖子。”

  趙笙韻沒有防備郁證的動作,余光瞥了一眼郁證的側(cè)臉,一張英俊的臉棱角分明,看上去很是英氣逼人。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地瞇著,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莫名其妙的讓趙笙韻聽著他的話。

  然后她就被郁證抱了起來,輕的像一片羽毛一般。

  郁證沒有想到看上去身材那么誘人的趙笙韻,抱起來竟然這么輕,好像是不存在一般。

  皺了皺眉頭,輕啟薄唇,“你是吃什么長大的?”

  “嘎……”

  趙笙韻有些不明所以郁證這句話,她大概是今夜受到的驚嚇太多了。

  “我說,你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輕。”

  趙笙韻在郁證的身上緊張的隨意瞥了一眼他,誰能告訴她一下什么情況?!

  抱著她還這么嫌棄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吃飯長大的?!壁w笙韻還是實話實說?!捌鋵?,你可以放我下來的,我自己能走?!?p>  “那你可能是浪費糧食,光吃不長肉?!庇糇C嘴角勾起,下了這么一個定義。

  “嗯?會嗎?”

  趙笙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浪費糧食的嫌疑,還有她該長的地方都長了好嗎?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嗯,但是抱起來感覺不錯。”郁證似乎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

  “不對,郁證你快放我下來。”

  趙笙韻反應(yīng)過來了,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吼!就知道。流氓就是流氓,穿了正裝也不會改變是流氓的這個事實。怎么一不小心就被拐跑了話題呢?!

  “路不好走,你待會又摔了。”

  郁證淡淡的解釋,似乎是想要安撫趙笙韻,或許也想是安撫自己因為趙笙韻的扭動而升起的無名火。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柔軟的烏發(fā)上,似呢喃般輕語,“你再讓我放下來,我怕我會不小心手軟的?!?p>  趙笙韻深感無奈,給一個甜棗再一個威脅,是郁證的風(fēng)格嗎?好吧,她忍。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吃眼前虧,她可不想激怒郁證被摔個狗吃屎。

  “乖?!笨粗w笙韻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再讓他放她下來,動作輕柔的用下巴的胡茬摩挲趙笙韻的頭頂。

  趙笙韻居然覺得有些癢,“郁證,你不要亂動?!?p>  說著說著,他們不知不覺到了先前郁證停車的地方。

  原來不知不覺中郁證帶她繞了一個圈,又回到最初的起點,看來郁證對這個地方很是熟悉呢。

  “好了,下來吧,我送你回家。”

  郁證抱久了趙笙韻居然有些舍不得就這樣放開她,他甚至有那么一個瞬間想著就這么一直抱著趙笙韻好了,整個世界就只有彼此,相擁到天荒。

  “嗯,好,那你放下我吧?!?p>  趙笙韻聽見郁證的話,又一次感覺到無語,什么叫“到了,下來吧?!彪y道是自己非要他抱著,不肯下來的嗎?不過,她可不敢這么直接的說出來。郁證的情緒好不容易穩(wěn)定點了,不能再惹他激動,所以她才不和郁證計較。

  “嗯?!?p>  郁證從鼻子里發(fā)出聲音,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動作。

  趙笙韻不確定郁證有沒有聽見她說話,抬起頭整好撞進郁證滿是星辰的眼神里,他眼里的星星和天上的浩瀚星辰交相輝映,世界忽然在這一刻靜止了。

  趙笙韻就這樣看著他沉靜清邃的眼眸,久違的心跳仿佛像重新啟動了一般,在不經(jīng)意間就漏掉了好幾拍。

  “郁證……”

  趙笙韻煽動了幾下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輕輕的喊出了郁證的名字。

  郁證大腦當機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戀戀不舍的穩(wěn)穩(wěn)將趙笙韻放在地上,把她衣服整理好。

  “不好意思,馬上送你回家?!?p>  趙笙韻突然之間站在實地上,有一種不真切的虛無感,像是踩在棉花上。她清晰的看見了郁證在剛才那剎那的迷茫,或許該說是斷片兒。

  “沒關(guān)系。”

  趙笙韻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她想起尹臻的那個電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定要趕緊處理這件事了。

  不然等到郁證體內(nèi)的藥性積攢到一定程度上,超過他的身體所能免疫的負荷,事情可能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這是趙笙韻不想看見的,她要留住郁證的健康,更要治好他。

  而這時。

  從他們走出的小樹林某一處動了動,在這夜色的遮蔽下似乎并不那么顯眼。

  但另一處的“咔嚓”聲在這么空曠寂靜的地方出現(xiàn),就更要突兀一點了。

  然而這時,郁證剛剛從斷片兒中恢復(fù)過來,也恰逢他為趙笙韻開車門,在車門打開的聲音掩蓋下,并沒有注意到別處的異樣。

  趙笙韻在想著電話中尹臻跟他說的事,尹輝的反應(yīng),還有這一切和郁衍的關(guān)系,腦子一片混亂,同樣沒有注意到夜色中隱藏的危情。

  郁證習(xí)慣性將手放在車門處等待著趙笙韻的進入,然而……

  趙笙韻她只是沉迷在想著找時間該好好捋捋這一團亂麻中無法自拔。

  “喂!趙笙韻,你在干嘛?”

  郁證有些生氣,最近趙笙韻在他面前失神的次數(shù)似乎有點多,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在回味今夜嗎?”

  郁證玩味的邪魅的笑著,決定還是逗一下趙笙韻。

  “嗯?”趙笙韻回過神來進入車門前還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樣子不像別人做起這個動作那樣可愛,而是分外妖嬈。

  “今夜你確實讓我很意外?!?p>  郁證聞言偏頭剛好看到趙笙韻這個動作,不自覺的想要將趙笙韻當作含在嘴里的一塊糖,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屬于他郁證的記號。

  趙笙韻的那句話就像是對郁證的鼓勵,使他埋頭便到她的脖頸里,親密的姿勢藏匿著太多來自骨血里的倔強和依戀。

  郁證從第一眼見到趙笙韻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趙笙韻是他的菜,他從此便沉淪在以趙笙韻命名的愛里,如磁鐵相吸,她的身體讓她無比的眷戀,每一天甚至每一次遇見都會有暫新的發(fā)現(xiàn)。

  趙笙韻感覺到了脖頸處的酥麻與疼痛,差點抑制不住嬌喘就要脫口而出。

  貝齒咬住下唇,才避免了那么尷尬場面的出現(xiàn)。

  “郁證,你在做什么?”

  聲音出口,盡管是克制過,還是有些難以掩蓋的情色的意味,讓郁證禁不住的喘息。

  像脫韁的野馬一般,郁證在爆發(fā)的邊緣上,剎住了車,疲憊而又滿足的朝著趙笙韻笑了笑。“這下你是我的了?!?p>  留下這句話,郁證便利落帥氣的起身,關(guān)門,開門,開車。

  “坐好了?!?p>  這一次他的瑪莎拉蒂開的不再平穩(wěn),而是疾馳的要撕破這夜空,撕破這天際。

  似乎是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控一般,抽身離開。

  讓趙笙韻一個人在后座,差點被巨大的沖力甩出去,還好郁證事先提醒了一下。

  在他們的車離開,帶走山間最后一點喧鬧后。

  黑暗的寂靜的小樹林里,終于走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好就是在餐廳火速離開的趙飛飛。

  她活動了一下躲藏已經(jīng)有些酸麻的筋骨后,興致勃勃的拿出手里的手機把玩了兩下,“不枉我在郁證車邊蹲點這么久,被我搞到你們一起吃飯的親密證據(jù)了吧。趙笙韻你完了,哈哈哈。”

  趙飛飛喃喃自語了幾句過后,便叫來了一臺車緊接著離開了這里。

  趙飛飛漸漸遠去,她離開過后,又一個人從更遠一點的草叢里,走了出來。

  一身筆挺的高定西裝,臉上是辨不清情緒的標準商業(yè)笑容,然而第一眼看上去就沒有想象中的親切,而是一種虛偽的感覺。

  何漠!

  沒有想到最先說要離開的何漠,其實也并沒有走。今天的他們都約好了湊成一窩嗎?

  顯然不是。

  何漠想要避開郁證,以及更多的人群,自己靜靜。

  未曾想他居然“不小心”聽到趙笙韻和郁證的聲音,看到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原來他們已經(jīng)親密曖昧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何漠本該應(yīng)該離開的,然而卻像錨一樣沉重的被他們的嬉鬧困住,牢牢的扎在原地。走不開,也動不了。

  這原本也該是屬于他們的幸福,怎么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別處,到了那個到郁證的人身上?

  何漠甚至看到了趙飛飛的舉起手來的動作,他不知道趙飛飛想要做些什么,然而何漠的手似乎被鏈條束縛住了,一點也沒有想要阻止,反正這個叫趙笙韻的女人也和他何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不是么?

  何漠無限寂寥的笑了笑。

  郁證一路疾馳將趙笙韻送回了趙家,“嗤”的一聲剎車,停了下來。

  鳴了鳴喇叭,趙笙韻才反應(yīng)過來,“謝謝你,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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