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的香江。
“肖先生,麻煩你在上面簽個字,這卡里面50萬港幣就是你的了?!?p> 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肖鵬飛,雖然說有了50萬港幣的賠償款,但是這些錢卻是用父母的命換來的。
肖鵬飛面無表情的接過文件,拿起筆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文件又遞給了對面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
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接過文件確認無誤以后,就把銀行卡交給了肖鵬飛。
“肖先生,我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逝者已亦,也希望您能夠從悲傷中走出來,重新開始生活。”
航空公司工作人員走了好一會,肖鵬飛回過神來。
雖然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了,但是肖鵬飛直到現(xiàn)在還猶如在夢中一般,不敢相信,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半個月前,是他父母的結(jié)婚紀念日,于是兩老商量過以后準備去美國度假。
本來也打算把肖鵬飛一起帶上的,不過肖鵬飛覺得這是父母的結(jié)婚紀念日,自己去算怎么回事?
沒想到這一次的分別,卻成了永別。
自從重生以后,滿打滿算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也只有半個月,但是就這半個月的時間,卻讓肖鵬飛趕到了親情的溫暖。
想到這里,肖鵬飛的眼睛都濕潤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戴在自己右手上的一只翠綠色的“手鐲?!保衿娴囊荒话l(fā)生了,這只手鐲居然是個活物。
而且這個活物順著肖鵬飛的左手爬到了他的脖子上,用腦袋親熱地蹭肖鵬飛的臉。
這時這個活物才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居然是一條竹葉青。
“小青,還好有你陪著我?!?p> 肖鵬飛溺愛的摸著竹葉青的腦袋溺愛的說道。
說起來,肖鵬飛穿越的經(jīng)歷還真夠離奇的。
有一天在下班的路上,撿到了一塊玉佩。
心情大好的肖鵬飛,一高興就去菜市場買了只雞,準備慶祝一下。
在殺雞的過程中,不小心傷到了手,血就這么濺到了玉佩上,而玉佩化作了一道黑光射入肖鵬飛腦袋里。
等他醒來的時候,就重生到了這具因打架斗毆而失血昏迷的身體里。
罪魁禍首玉佩也隨著肖鵬飛來到了這個世界,并且在他的腦子里扎了根。
這個時候肖鵬飛才知道,原來這塊玉佩并不是凡物。
它是修真世界萬毒宗的傳承之物,而小青就是根據(jù)里面的內(nèi)容培養(yǎng)出來的。
玉佩里不僅有萬毒宗的傳承,還有許多萬毒宗,自從創(chuàng)派以來搜羅的各種各樣功法。
經(jīng)過培養(yǎng)的小青,不僅毒性更加驚人,而且非常通人性。
這些所以說毒性更加驚人,這可是肖鵬飛試驗過的。
一只成年的兔子被小青咬上一口,立刻傷口發(fā)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叮鈴鈴叮鈴鈴。”
正在這個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
“喂,找哪位?”
肖鵬飛立刻過去拿起電話問道。
“老板,我是江大頭,現(xiàn)在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差了,您看什么時候過來一趟?”
江大頭,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肖鵬飛,畢竟人家的父母才剛剛?cè)ナ馈?p> 更何況肖鵬飛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不過不打擾不行。
再要再這么拖下去,恐怕連肖鵬飛父母唯一留給他的產(chǎn)業(yè),芙蓉飯店就要沒了。
“江叔,今天我就有時間,我馬上過去?!?p> 肖鵬飛的父母除了給他留下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意外賠償金,還留下了一家飯店,以及現(xiàn)在住的三室一廳的房子。
從江叔無奈的語氣里,肖鵬飛也明白,飯店現(xiàn)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說起江叔、江大頭,也就是江衛(wèi)國,是父母在世的時候收留的,是從大陸游泳過來的。
一手廚藝還是非常不錯的,管理才能也算可以,沒想到父母才剛?cè)ナ罌]多久,飯店就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
一把把盤在脖子上的小青抓在了手里,“小青,老實呆著,現(xiàn)在我們要出去一趟。”
小青聽到以后萌萌的點了點頭,然后就在肖鵬飛的右手上纏了起來,并且用頭咬著尾巴。
肖鵬飛看到小青的表現(xiàn)滿意的笑了,這也讓他感受到了萬毒宗傳承的厲害。
小青有這樣的表現(xiàn),還只是用殘缺不全的藥方培養(yǎng)出來的。
如果是完整的藥方,那豈不是更厲害?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在肖鵬飛的腦海里停留了片刻,畢竟修真世界的藥材,哪能是這個靈氣已經(jīng)枯竭的世界,能夠相比的。
殘酷的現(xiàn)實,讓肖鵬飛明白,想要靠萬毒宗的傳承修煉有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有時間的話,也只能從萬毒宗搜羅過來的功法中,看看有沒有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用得著的功法了。
從樓上下來,肖鵬飛開上自己老爸以前用來買菜的皮卡,去芙蓉飯店。
芙蓉飯店的地址離肖鵬飛住的地方并不是太遠,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
開著皮卡的肖鵬飛,遠遠就看到芙蓉飯店的門口有一個腦袋格外大的胖子,正在那里東張西望。
那個胖子看到他開他皮卡以后,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一個勁的朝他揮手。
肖鵬飛把車停在飯店門口,剛打開車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江叔,飯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上個月生意還不是挺火爆的嗎?”
“還不是那些白眼狼,看到你父母確實以后就起了跳槽的心思,現(xiàn)在人基本上都走光了?!?p> 說起這些白眼狼,江大頭就恨的牙根癢癢。
以前肖鵬飛的父母在的時候?qū)λ麄兛墒欠浅2诲e,沒想到一遇到了危機,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偌大的一個飯店,除了自己這個大廚以外,也就剩下跟著自己的三個學(xué)徒了。
“走就走了,這樣沒有歸屬感的員工,就是留著以后也是禍害?!?p> 肖鵬飛倒是想得開,無所謂的說道。
“老板,人都走了,咱們這飯店還怎么開呀?光憑我們師徒四人,怎么可能撐得起這么大一家飯店?”
江大頭可沒有肖鵬飛那么豁達,一臉發(fā)愁的說道。
“江叔,在香江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一抓一大把。你還怕招不到人嗎?”
“就算馬上把人招齊了,等這些人派上用場,那也要好幾個月以后了?咱們飯店還撐得到那個時候嗎?要知道每個月的租金可不少。”
一想到每個月幾萬塊的租金,江大頭就心疼的不行。
不過他也明白這里是香江,什么東西都貴到離譜?尤其是房價。
“這的確是個問題,對了,江叔,以前聽你說你祖上是皇宮里的御廚,這是不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