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秀驀然睜開雙眼,眼里迸發(fā)出強烈的金色的光芒。
身體也因為戰(zhàn)神之力的影響渾身散發(fā)出金色耀眼的光芒,將原本漆黑一片的幻境之內照的恍若白晝一般。
妖王不甘心的看著已經將神力融為一體的紅秀,心中萬般不干,牙都要咬碎了。
“枉我做了這么多努力,竟是為了他人做嫁衣!”
紅秀冷笑一聲,緩緩道:“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求不得,妖王!我尊你是香香的父親,現(xiàn)在問你一句,你可愿放下心中仇怨,同我一起去向三界自首?今日你已然殺不了我,縱然你逃脫,待我從這幻石之中出去必定要向三界揭發(fā)你的罪行,屆時,你可就真的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妖王卻是恨恨的說道:“你以為沒了你的戰(zhàn)神之力我便沒了辦法嗎?哼,自從五百年前我將項魃的一縷魂魄藏于我體內時,我便沒想過回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后會有期!”
說罷,那妖王竟是一揮手,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而紅秀,則揮動身上的神力,大喊一聲“破!”徑直沖破了幻境逃離了幻石,可紅秀方才接受了這些神力,一時掌控不了力道,竟是將那幻石之境震的粉碎。
待紅秀緩緩落地,而身旁卻是躺著一位身穿一襲黑衣的男子。
紅秀一聲驚呼,“阿澤!”
紅秀輕輕搖晃著易澤,神情緊張的呼喚著:“阿澤,你怎了?你醒醒??!阿澤哥哥!你說過要為我梳一輩子頭發(fā)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醒醒?。“筛绺?!”
“咳咳!”
忽然懷中的人兒咳了起來。
紅秀淚眼婆娑,胡亂的擦干眼里的淚水。
卻見易澤嘴角上揚,一雙好看清澈的眼睛卻是滿含笑意,“你想起來了?看來戰(zhàn)神之力已經同你融合在一起了?!?p> 紅秀激動的說:“是啊是啊,我們再也不用怕神秘人將戰(zhàn)神之力搶走了!阿澤哥哥,你怎么樣了?怎么會暈倒在這里呢?”
易澤又咳了起來,借著紅秀的力坐了一下起來,回憶道:“我見你被妖王帶入幻石之中,一時情急便也追了進去,可是卻進入另外一處幻境。待我破解其中奧妙之后,正待尋你,卻只覺一陣金光閃過,便暈了過去?!?p> 易澤忽然想到什么一般,雙手扣在紅秀的肩頭,上下左右反復檢查,“你怎么樣?受傷沒?戰(zhàn)神之力在你體內可還適應?”
紅秀看著眼前慌亂的易澤,一無以往那驕傲自滿的神色不禁笑了出來。
易澤見狀,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威脅道:“不許笑!”
可紅秀更加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竟是無比的暢快,仿佛這么多日以來的神情緊張,心緒不寧都在這笑聲中化為灰燼,一掃而光。
易澤也心中動容,跟著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書房的大門被急切的打了開來。
紅秀抬眼望去,正是祁長老同祁天等人。
香香早已沖了上來,一把將紅秀抱了個滿懷,哇哇大哭起來:“紅秀,你們果然在這里,嚇死我們了,嗚嗚嗚……”
易澤起身站了起來,向祁長老點頭示意。
祁長老亦點頭回應。
紅秀輕輕的拍了拍香香,安慰道:“好了好了,香香不哭啊?”
可是香香卻重重的咳了起來,一邊慢慢將紅秀松開,一邊咳嗽一邊道:“紅秀啊,你的力氣怎么這般大,都要把我的三魂七魄拍成九魂十魄了,都要碎了?。 ?p> 紅秀聽聞忙將雙手收了起來,更加小心翼翼的將香香扶了起來。
待站定之后,紅秀忙轉移話題道:“是祁鈺叫你們來的嗎?”
香香等人一臉迷惑:“不是啊,是祁長老感應到幻石的靈力,然后便帶我們過來了,沒想到你們真的在這里!”
紅秀同易澤對視一眼,心道:這兩人莫不是沒有去通知祁長老等人?
“真是過分!”
紅秀忿忿不平的罵道。
祁長老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問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紅秀同易澤便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除卻了妖王同天帝之間的愛恨糾葛。
待紅秀說完,書房內竟再次鴉雀無聲。
而香香似乎是有些承受不了,癱軟在地,暈了過去。
祁天將香香一把撈起,抱在懷中,將香香帶回了房間。
而正在這時,一名侍衛(wèi)狼狽的跑了進來,向祁義宗稟報:“大少爺同一個妖女帶著大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