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小姐,您請掌掌眼!”楊正凌將玉佩遞給黃煙煙。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拿到玉佩后,黃煙煙清楚的看到幾個小篆,并直接讀了出來。
“不虧為黃家大小姐,能這么清楚的認出小篆!”楊正凌微笑著拍了個不大不小的馬屁,心里卻有點犯嘀咕,這小妮子不會認出這是和氏璧吧......
“你想讓我說些什么,對于玉佩,無所謂真假,你以為它是什么,我才好說我的答案!”
“煙煙小姐說笑了,不然,我寫在一張紙條上,然后與您的答案做一下對比,這樣比較公平!”
“可以!”黃煙煙點了點頭,開始仔細觀察起這塊玉佩。
藥不然也湊上前去觀看:“這玉配,雕工略微粗糙,看上去與秦朝的雕工頗為相似,但是相比秦朝時期的雕工,卻高出不值一籌,甚至跟接近于明清時期!”
“但是這玉的品種,與現(xiàn)代所知的玉質(zhì),都不太相似,無論是和田玉,昆侖玉,青海玉,還是俄羅斯玉,都不一樣,最難能可貴的是,玉佩體內(nèi),像是有一條小溪一樣流淌的虹光,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玉佩。”
“但是這個玉佩的紋路卻是蟠虺紋,據(jù)我所知,這是秦朝一種特殊的紋飾,常雕刻于秦朝各種青銅器上,在玉佩上雕刻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秉S煙煙皺著眉頭。
“怎么樣,煙煙小姐,能看出這枚玉佩的故事嗎?”楊正凌笑著說道。
黃煙煙瞪了一眼楊正凌,沒有說話,看向藥不然:“藥不然,你的這些儀器,該用上了!”說罷,將玉器遞給藥不然。
藥不然接過玉佩仔細觀看,放在耳朵旁邊輕輕一敲:“聲音倒是非常脆!”然后拿到顯微鏡下觀看:“古代的工匠在開窗的時候,一般會先打個眼,然后把線鋸伸進去,順著眼先磨一圈,然后把開的窗口敲掉,這樣窗口的磨痕看上去就是垂直的,現(xiàn)在造假,為了省時間,一般會直接把這個窗口磨開......”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黃煙煙秀眉緊鎖。
“磨痕是垂直的!如果是造假,那么代價就太大了!目前可以推斷出的,這個玉佩是個物件,就算是仿制的,可是古時候仿制的!”藥不然將玉佩遞了回去。
聽到藥不然的話,黃煙煙皺著眉頭接過玉佩:“秦朝立國時間短,琢玉技術(shù)沒有系統(tǒng)的傳承,更沒有形成自己的風(fēng)格,相對來說,做工較為粗糙,紋飾較為簡單,但是這枚玉佩,各個位置都非常精美,甚至能與玉器雕刻全盛時期的清朝相媲美!”
“我剛才比對了所有玉器,這塊玉佩,確實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種玉石!”藥不然看了看手中的資料,轉(zhuǎn)向楊正凌:“喂,我說,這塊玉到底是什么玉???”
“猜的出來就猜,猜不出來就算了,你們能看出它的朝代了嗎?”
黃煙煙臉色有些難堪,她不能說出這塊玉佩所屬的真實朝代。
等了一會兒,楊正凌見黃煙煙和藥不然依舊沒有回答,微笑了一下:“既然這樣,煙煙小姐,這局,還是我贏吧?”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藥不然見狀站了出來:“唉,我說,你個直男,人煙煙小姐也是個女神級別的人物,哪有你這么咄咄逼人的!”
楊正凌笑笑:“行吧,我不說話了,這場斗口就算平手,既然這樣,那我個許哥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說完側(cè)著頭又說了一句:“煙煙小姐,記得到時候把賣黃金的錢打我卡上,到時候我請您吃涮羊肉!”罷了轉(zhuǎn)頭輕聲說了一句:“許哥,咱們回家!”
許愿點點頭,轉(zhuǎn)身準備走出實驗室!
“等下!”就在楊正凌和許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黃煙煙突然叫停了兩位:“五脈黃家,言出必行,說道做到,你們想讓我做什么?”
楊正凌笑著搖搖頭,低于喃喃:“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快說,我黃煙煙不習(xí)慣欠別人的!但是,你提的要求不能太過分,不然,我有權(quán)拒絕!”
楊正凌又報以一個微笑。
“你笑什么?”黃煙煙有些羞惱,這個笑容,在她看來是一種嘲諷。
楊正凌搖搖頭:“沒什么,煙煙小姐既然這么守信,放心,我就提一個要求!”
許愿,藥不然都盯著楊正凌看,想知道他提些什么要求。
“不要把今天斗口的事情傳出去,尤其是我的東西,不要說給任何人,包括你們的長輩!”楊正凌頓了頓:“還有你,藥不然,不要把有關(guān)這次斗口的事情泄露給任何人!”
“放心,不會的,爺們兒答應(yīng)您!”藥不然立馬答應(yīng)。
“許哥,咱們走!”
“對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楊正凌突然停下腳步,背對著黃煙煙:“煙煙小姐,快點把賣黃金的錢拿給我,我和許哥的生活可不像你們少爺小姐一般!”
“用不用開車送你倆?”藥不然在后面大聲喊了一聲。
“不用,遛彎遛回去!”楊正凌舉起手擺了擺,徑直走了出去。
留下一臉錯愕的藥不然,和不知所措的黃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