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陳老哥,白家主,今天他們擺明就是來羞辱我們的,拍賣會到現(xiàn)在,我們一件東西都沒拍到,全被他們一伙人拿下了,這不擺明是打我們的臉么?”邢志遠眼睛朝那邊的包廂看了看,一臉的憤懣不平!
“哈哈,小邢,你身為四大家族的繼承人,要隨時保持理智,可不能輕易上他們的當,你想啊,要是一件破東西,我們?nèi)滩蛔「麄兤磧r格,他們抬價,我們也抬價,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剛才那個清朝的破碗,市價頂天也就是個十幾萬,硬生生叫到七十多萬,,要是我們跟他抬下去,漲到上百萬,上千萬,他們放手了,可是我們怎么辦?花那么多錢買個破碗?拿他回家喝湯嗎?慢慢來,撐住氣!”陳慶之微笑著說道。
白家主也是笑盈盈的說著:“是啊,小邢,聽你陳老哥的話,幾百萬,幾千萬倒是個小問題,無論你們家,我們家,你陳老哥家都不會把這點錢放在心上,可是,要是每一件都這樣搞,那后面出現(xiàn)真的好東西,我們還拍不拍了?”說完還拍了拍邢志遠的肩膀,表示安慰。
“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一件東西都每拍下來,這可是我們的臉面問題,雖然這種事情不會見報,可是,在座的都是這個圈子的人,傳出去,我們的臉面過不去,還在這個圈子混不混了?”邢志遠年輕氣盛,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惡氣。
“你當你陳老哥白手起家,這點東西他能不知道?”白家主面帶慈祥的笑容:“萬一他們提前抽身怎么辦?現(xiàn)在的這些東西都是小打小鬧,當不得真,假如到時候真喊到一定的價格,就是兩方勢力的斗爭了,一方提前退出,那打臉打的更厲害,東西要是個好東西也就罷了,要是個破爛,贏了輸了都吃虧!讓他們玩吧!”
“難道就這么算了?”邢志遠憤懣的問道。
“總會有辦法的,讓他們玩吧,雖然面子丟了一些,可是面子才值幾個錢,我們又沒有實質(zhì)性的損失,對吧,讓他們多損失一些錢,對我們也沒壞處,對吧!”陳慶之說完,舉了一下牌子,把正在加價的拍賣平又往上提高了一個價格!
楊正凌似懂非懂的聽著這些東西,上流社會的社交,真的太復(fù)雜了,碗里的面部香嗎,知道拍不到東西,還費那個勁干嘛,繼續(xù)埋頭吸面。
楊正凌好奇的神情引起了陳慶之的注意:“楊老弟,沒有看上的東西嗎?看上哪件,隨便說,今天老哥幫你買單!”
“謝謝陳哥,不用了,都是一推破爛,沒啥好東西!不過我看你們喊的挺爽的,我喊兩聲可以吧?”
“當然可以!”看上啥東西喊就是了!
楊正凌淡淡的笑了一下,把碗放在二樓木質(zhì)安全圍欄上,頗有興趣的看著臺上拍賣,臺下吶喊的場景,畢竟自己還真沒見過正經(jīng)的拍賣會,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此時,臺上正在拍賣的東西是一個木質(zhì)蛐蛐罐,要價已經(jīng)到30萬。
“100萬!”楊正凌喊了一聲,聲音之洪亮,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絲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低下頭:“吸溜!”一聲,吃了一口面,又咬了一口蒜,開始大嚼起來。
身后的陳慶之,白家主,邢志遠都驚呆了,這人不按套路出牌,說喊就喊啊,喊完就算了,還把面搭在木欄上邊吃邊喊,這什么人啊,不是真性情就是真傻X。
一個蛐蛐罐,才叫到20萬,現(xiàn)在被楊正凌直接抬高80萬,成了100萬,上了不止一個臺階。
臺上的沈素霓一臉驚愕的看著楊正凌,這個人好像是剛才跟陳慶之走的非常近的那個小伙子吧,端著碗邊吃面邊拍東西,這么多年自己頭一遭遇見,一時間愣住了,并沒有喊一次兩次三次。
“楊老弟,你要干什么?你想要那個蛐蛐罐?可是它不值這么多錢啊,現(xiàn)在才20萬,你直接出100萬!”陳慶之有些著急。
“不是你說的我可以喊嗎?挺過癮的呀!”
“可是我也沒一下讓你直接加80萬呀!”陳慶之苦笑著。
“放心吧,又不花錢,隨便喊喊,這么下飯的事,你們還不多吃兩口面,浪費食物太可恥了!”楊正凌不在意的說著。
白家主饒有興趣的看著楊正凌:“有意思!”說完竟然真的吃起面來。
邢志遠則是一臉錯愕,這個人怕是個瘋子吧!
哈胖
明天早晨考試~太難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