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女人了,我不是女人····”
風尋似乎很介意這句話,倏然彈起來,指著云鳴的鼻子說道。
云鳴揚起手,比劃了一下:“都這樣了,你還不是女人?”
風尋氣的跺腳,咬著牙道:“我說了我不是女人,我還是少女!”
云鳴恍然大悟,這世界有些類似前世的古代。女性相對來說還是很保守的,而且只有成了親,有了相公的女性,才能稱之為女人。
可若是稱呼一個未出閣的少女為女人,那就是一種侮辱。
云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更何況我也是為了救你,當時情況緊急,一切都是失誤,失誤···”
如果女性保守的,那他們對于名節(jié)肯定也看的很重。
如古裝劇里演的,純粹是侮辱智商。在古時候尤其是宋朝之后,未出閣的意思就是說連府門都不準出的人。必要時候,就連會見親朋好友,那些未出閣的都是要帶上面紗才行。
而現(xiàn)在云鳴無意間觸碰到了風尋的隱秘處,這事兒就可大可小了。
云鳴有錯在先,自當賠禮道歉。
云鳴主動道歉,態(tài)度也算誠懇,這倒是大出風尋的意外。
以他對云鳴的了解,一肚子壞水,從不吃虧的人。方才惱羞成怒,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
她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個性,也知道方才的情況緊急,云鳴的動作無可厚非。
雖然已經(jīng)原諒云鳴,可云鳴確實是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這讓他嬌羞萬分,甚至有種難堪致死的沖動。
風尋轉(zhuǎn)過身,道:“我先出去···”
說完,風尋果真就沿著通道跑。
這反倒是讓云鳴不知所措,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風尋倉促間跑的方位,哪里是出洞,而是更加的深入洞穴。
“小心點,前面恐怕還有危險··”
想是風尋思緒煩亂,錯判了方位。云鳴不敢遲疑,急忙跟了上去。
當云鳴追到風尋的時候,此刻的她正在一個巨大的穹頂之下。穹頂之上鑲嵌著夜明珠,將整個洞府映照的明晃晃的。
玉榻、玉桌、玉凳,玉盞、玉壺、玉盤····
只要是目光所至,所有的器物皆都是玉質(zhì)。
大手筆,絕對的大手筆。一個丹丘門的門主,竟有這般奢侈的以免,著實讓云鳴刮目相看。
一道黃光飛入妖魂珠,云鳴也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這一路沒有在碰到機關禁制,想來都是顏柔的功勞。若非如此,風尋也不會安然無恙的來到這里。
介于之前的尷尬,云鳴沒有過去主動打招呼,而是開始搜刮洞內(nèi)的好東西。
最先被他看中的,自然就是石壁上一排排的玉瓶。
這里面一定就是丹丘子的珍藏,能被他收到這里的丹藥,想想也不會是凡品??粗@么多好東西,云鳴不禁有些后怕起來。
當時頭腦發(fā)熱,就對丹丘子施展反殺之計,現(xiàn)在想想可真是運氣??!
若是丹丘子回到這洞府內(nèi),云鳴想要再殺他根本就不可能,或許還會被丹丘子殺死。
若非是丹丘子太過自信,若非是有陣法修為更強的顏柔相助,云鳴的結局可想而知。
顏柔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你們師徒這是怎么呢?平日里遇到這種情景,早就鬧騰起來了。”
顏柔察覺出來氣氛的尷尬。
云鳴道:“沒什么,現(xiàn)在收拾寶貝要緊,哪有功夫鬧騰?!?p> 如今顏柔已經(jīng)認定了風尋,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輕薄她的弟子。
見風尋正在查看一堆玉簡,云鳴湊上去看了看,見記載的是些煉丹法門以及陣法。而風尋正端著關于陣法介紹的玉簡在看。
“看得懂嗎?”云鳴問道。
風尋斜了一眼,轉(zhuǎn)過身去。
云鳴不甘心,繼續(xù)說道:“為師看你頗有陣法上的天賦,等回到出云殿,為師教你陣法如何?”
“哼,不稀罕~~”風尋嘟著嘴。
若是以往的話,云鳴肯定暗罵一句娘炮,但此時知道她是女兒身了,卻別有一番韻味。
云鳴道:“你的實力不夠,回去之后為師將我最拿手的武技傳授給你。”
風尋翻了白眼,沒有說話。
“你與魔獸感應很強,我也可以傳授你御靈之術····”
“師傅此話當真?”風尋倏然展開笑容,又急道:“就這么定了,師傅年輕帥氣,一定不會做言而無信的人是不是?”
云鳴:“········”
他忽然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前兩個承諾,他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只是第三個怎么辦?他所謂的御靈之術,不過是使用了靈獸圈而已。
這東西又如何教授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云鳴不再想有的沒的,當前要做的就是要洗劫了這個洞府。
“要是有空間法器就好,這么搬東西真是費勁···”風尋托著下巴低估著。
“什么?你說什么?”云鳴方才沒聽清楚。
“沒什么??!”
風尋轉(zhuǎn)過身子,雙頰微紅。雖然不再怨恨云鳴,可要她如之前一般對待云鳴,她還做不到。
云鳴:“風尋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風雨蕁···”
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風雨蕁回答的都很簡潔,甚至說直接無視。云鳴感到無趣,也就不再多問了。
其實他很好奇,如風雨蕁所展現(xiàn)的見識和能力,還有她嬌美的儀容,絕非一般家族的少女??伤谷涣髀涞教鞐墎y域,甚至淪為乞丐。
這其中有很多細節(jié)和隱秘,都讓云鳴感到好奇。
來日方長,而且今日有些尷尬,此事只能待以后再細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