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林九一大早就帶著龍歡和文才出去了。
“九叔早”。
“九叔早”。
滿意的聽著鎮(zhèn)民們恭敬的招呼聲,林九點了點頭,微笑的回復,樂此不疲。
受人尊敬的感覺真的不錯。
文才有點怯懦的說道:“師父,你和任老爺去喝西洋茶,我就不去了,我怕給你丟臉”。
林九轉(zhuǎn)過了頭,拿著煙袋敲了他的頭幾下,沒好氣的說道。
“哼,你給我丟的臉還少嗎,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文才苦著臉說道:“你當然不在意了,每次我一丟臉,你跑的比兔子還快”。
林九不滿的說道:“竟然敢說師父,你晚上是不是又想進鬼庫了”。
打了個哆嗦,文才拼命的搖手道:“不敢,不敢,我去,我去”。
看著嚇得哆哆嗦嗦的文才,龍歡不屑的想到:“沒用的東西,只要學會了渡鬼經(jīng),完全就不冷了,根本就體會不到九叔的良苦用心,真是個笨蛋”。
龍歡可憐的看向九叔,止不住的想到,林九可真夠倒霉的,收的徒弟都是些歪瓜裂棗,還天天闖禍,真是可悲啊。
一想起師娘完美的的身體,龍歡就止不住一陣陣興奮,心里暗暗說道:“等我以后成仙做祖了,看在師娘的面子上,到時候給你點小好處”。
對于自己的臉,龍歡很有信心的,而且以師娘貪財?shù)膫€性,搞到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林九看著眼神變換的龍歡,心里有點糾結(jié),這個徒弟有點心術(shù)不正啊,可是一想到先天道體,就是一陣糾結(jié),“算了,再考驗一下吧”。
于是叫到:“阿歡,阿歡”。
龍歡回過神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師父有什么事嗎?”。
林九考究的說道:“你從西洋回來,知不知道這西洋茶是什么東西?。俊?。
龍歡得意的說道:“這西洋茶叫咖啡,英文名字叫coffee,是用咖啡豆磨成粉沖泡而成,提神醒腦,不過純咖啡很苦,需要加點糖”。
林九點了點頭,看向了愣頭愣腦的文才,“知道了吧”。
文才滿頭霧水的說道:“不明白”。
林九怒其不爭的說道:“到時候,阿歡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哼”。
兩人來到了西餐廳,看著面前裝修洋氣的西餐廳,林九有點懷戀,以前這可是他親手操刀設(shè)計的,就連菜單都是他編的,為此他還跟甘泉鎮(zhèn)的兩個傳教士特意學習了一下英文。
至于上輩子的英文水平,不提也罷,反正他是不會接受自己四級都沒過的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問龍歡純屬只是想考驗他一下,沒想到就這么點知識,一看就知道,穿越之前是個土鱉,沒出過國,跟林九有的一拼。
三人大大方方的走進了西餐廳,服務員恭敬的說道:“九叔,還是老樣子嗎”。
林九點了點頭,問道:“任老爺來了沒”。
服務員說道:“來了,正在等九叔你”。
文才吃驚的說道:“師父,你來過”。
“這里東西蠻好吃的,有時間來喝個下午茶,不過這個月估計就難了”,林九不在意的說道。
龍歡吃驚的問道:“為什么?”。
“唉,你師娘回來了,我再來的話,不是把老底就泄了嗎?”,林九有些悲傷的說道。
文才笑嘻嘻的說道:“師父你帶我來,我保證不跟師娘說,你放心”。
林九火氣一上,“哼,帶你,等你什么時候好好修道再說,一天到晚就知道偷奸?;o你口吃的就不錯了”。
“不是吧”,文才苦著臉說道。
龍歡腦補到:“九叔應該不缺錢,私房錢就有上百塊大洋,妥妥的富翁,只不過兩個徒弟太爛,他只能裝窮了,好培養(yǎng)徒弟,真是個盡職的師父啊,可惜了”。
林九看到了任發(fā),打招呼到:“任老爺,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了”。
任發(fā)笑著說道:“還不是老樣子,生意現(xiàn)在不好做了,要不然也會找九叔你了”。
文才插嘴到:“你找我?guī)煾妇驼覍α?,包準發(fā)財”。
“閉嘴”,林九直接罵道,他可不打包票,直接打岔道:“令千金最近在省城回來,怎么不請他一起來啊”。
任發(fā)一聽到自己的女兒,立刻幸福的說道:“婷婷在省城學了化妝,一回來就到處教人,根本就找不到人”。
被罵的文才,碎碎念到:“看你長著一張包子臉,女兒也漂亮不到哪去”。
任老爺眼中一怒,不過也沒說什么,看向了正在走過來的女兒,笑著說道:“她來了”。
文才和龍歡一轉(zhuǎn)頭,瞬間被驚艷到了,直接一個穿著西洋群的豆蔻少女,優(yōu)雅的走了過來。
俏語音啼:“爹”。
任老爺看著文才的反應,心中很滿意,說道:“喊九叔”。
任婷婷乖乖的喊道:“九叔”,不過視線可沒在林九的身上多逗留,直接看向了帥的掉渣的龍歡。
一看到自己女兒滿臉春意的臉,任發(fā)笑了笑。
問道:“這位是?”。
林九介紹到:“龍歡,我前不久剛收的徒弟”。
看著不愿多解釋的林九,任發(fā)直接想龍歡問道:“不知賢侄是哪里人???”。
龍歡恭恭敬敬的說道:“我是從西洋留學回來的,最近剛剛遇到師父,加上心中又仰慕道家文化,所以特意拜師學道的”。
任發(fā)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你們年輕人一起聊,我和九叔換一桌”。
林九無奈的看著文才,只見直勾勾盯著任婷婷胸前的眼都不眨,說道:“文才你也留下,我和任老爺去談事情”。
文才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迫不及待的說道:“師父,再見”。
任發(fā)愈發(fā)的得意的,笑了笑,“九叔請”。
沒面子的林九,也只好直接就走了,本來還打算提點文才幾句。
換了個僻靜的包房,任老爺認真的說道:“九叔,這次家父遷棺就拜托你了”。
對生意林九是很負責的,直接勸到:“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常言道:入土為安,老太爺都入土二十年,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任發(fā)堅持說道:“九叔,不是我非要遷,而是當初的風水先生說了,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遷葬,而且這二十年來,我們?nèi)渭业纳馐窃絹碓讲睿覒岩僧敵跄莻€風水先生在家父的墳上動了手腳”。
林九一聽,肯定的說道:“你得罪他了吧,要不然他不會做這種事的”。
任發(fā)臉色如常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哪敢得罪他啊,只要九叔你幫我父親換個好穴,一千大洋立馬奉上”。
林九思索了一下,宰他一刀,“兩千”。
“可以”,任發(fā)一口答應了。
正在這時,任婷婷和龍歡走了過來,任婷婷開口說道:“爹,我去買點胭脂水粉”。
任發(fā)點了點頭,笑著看著兩人,“賢侄有時間來家坐坐”。
“有空叨擾”。
回答完任老爺?shù)脑?,龍歡對林九說道:“師父,我陪婷婷去買點胭脂水粉”。
林九點了點頭,“去吧”。
不過難免心中對他的評價又下降了,考驗時間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時間,一年。
在兩人走后,不死心的文才也走了過來,“師父,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去吧”,林九點了點頭,接著跟任老爺聊起了事情。
等聊完之后,任老爺直接離開了。
林九則吃起了狗肉火鍋和炸雞,喝著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