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卓感覺到香氣慢慢變了味道,便從浴桶里光身出來,頓覺渾身無力,勉強套上那件白色長袍,把濕漉漉的黑色長發(fā)挽起來,軟綿綿的臥倒在大床上。
洗過的畢卓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靜靜地躺在那,俊朗的臉龐安靜疏離,長長的睫毛掩著閉起的眼眸。
床頭的紫薰草今天就要成仙幻成人形了,她急切的想
見到每天給她澆水,輸送靈力的人兒,她知道,她的心上人一定是一個英俊挺拔的美男子,每天與他同屋共眠,日日夜夜相守,卻不曾謀面,今夜她就真的成為他的女孩了!
猼訑見時機成熟,推開圓門,悄然走到床前,果見一美男熟睡在華錦被中,一塵不染的白袍包裹著挺拔的身體。
她欺身上前,現(xiàn)了真身,九尾九處交合,吸盡他體內(nèi)的所有精氣,丑陋的形態(tài)交合正好被成形的紫薰草看見!她驚嚇過度,又瞬間變回紫薰草,傷心的躲在床頭柜邊聽著那怪獸歡愉的叫聲。
猼訑最后在他臉上舔了一遍,又對著他的口吸了他的真氣,算是把畢卓吃干抹盡了,才心滿意足的下了床。許是怕嚇著他,又幻化成白衣美女,趴在他臉上等他睜眼。
畢卓幻境中看到一個穿紫衣的女孩子,美若仙子,特別是她那雙明眸含著憂傷與驚恐,隨后他就覺得與人交合,意想著是不是與那位仙子?便失去了知覺。
阿笙在大廳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突然想起臥室里紫薰草今晚就要成人形了,便躍然而起,奔向側(cè)房。
剛到側(cè)房院外,見畢然昏睡在一處碎石邊,他立刻驚覺起來,抽出懷里的玉笛,貓著腰潛進屋內(nèi),見圓門外守著一個白衣女子,正焦急的貼門縫往里望。
他悄無聲無息的從后面鎖住她的喉嚨,此女子瞬間現(xiàn)了真身,叫了一聲,從窗戶逃竄而去。
猼訑聽到外面的叫聲,知道有危險,摸著畢卓光潔的俊臉,對無意識的他說:“記下你了,你將是這九個孩子的父了!”
見阿笙推門進來,她上下打量著他:“喲!這姑逢山全是美男啊!下次吧,下次再給你生九個孩!”
阿笙揮笛上前,一道紫色的光帶纏住她,她微微上前,揮手去撈他手中的笛子:“笛子不錯,給我做個訂情信物,下次找你!”
“無恥!”阿笙橫笛吹出一支曲子,她身上的紫色光帶隨著曲調(diào)越纏越緊,無奈之下,現(xiàn)了真身,紫色光帶瞬間分崩離析,此獸奪門跳窗而逃。
阿笙收起笛子,趕緊檢看床上畢卓的情況,這個不要臉的猼訑把他折騰的慘不忍睹,他替畢卓收拾干凈,靜靜地看著仍在昏睡的他,不覺后怕起來,如果不是畢卓,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他怎么樣了?什么時侯能醒?。俊贝差^柜上的紫薰草開腔了。
阿笙欣喜地趕緊上前,伸手撫摸紫薰草:“你是不是能成人形了?快現(xiàn)身,讓阿笙看看你的容貌!”
紫薰草在他面前慢慢隱去,一個紫衣女子流著淚站在面前,這絕世的容顏令人看一眼終身難忘,他看著他,憐惜地問:“為什么哭?”
“他可是照顧我的哥哥?我親眼看著他被怪獸強暴!”紫薰看著床上的畢卓不停的流淚,為自己已夭折的愛情。
阿笙突然覺得一切都不對了!急切的拽住紫薰說:“我是這兒的山主,我才是與你朝夕相處的哥哥!”
“獙兒!獙兒!”阿笙急切地喚著玉笛,想讓它幫自己澄清。
玉笛現(xiàn)了真身,縱身躍到她的掌心,輕輕蹭著她的皮膚,紫薰立刻覺得一種毛絨絨的柔軟感傳遍全身,這種感覺是那么熟悉!
“它可是我貼身帶的信物!我叫阿笙,以后你就叫我笙哥吧!”見紫薰停止哭聲,抬頭望向自己,頓覺不好意思起來:“趕過來的急,都忘了穿外套!”
眼前的男子比床上的男子還要俊朗些,雖不著外衣,白色的內(nèi)襯很隨意的附在身上,慵散地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男人特有的性感喉結(jié)因為緊張明顯在動。望向她的俊美鳳眼似有萬千星辰,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撫上他的眼睛,不要溺死在那無盡的深邃里。他才是自己要等的人呵!
畢卓悠悠醒來,感覺渾身酸軟無力,特別是下肢更是刺裂的疼痛,他看見阿笙坐在身邊,關(guān)切地注視著他,趕忙起身:“我這是怎么了?”
阿笙扶著他:“別動,你躺下,剛才猼訑把你打暈了!”他并不敢如實相告。
畢卓聽到猼訑,他徒然想起她們的談話,還有失去知覺前的與什么交合,還有那個美麗紫衣女子。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打濕了鬢邊的頭發(fā)!他多希望是與那位紫衣女子交合!他在心里騙著自己。
“笙哥哥,他不是我們姑逢山的人嗎?”紫薰是唯一一個目睹了他與猼訑交合的人,她不禁臉紅著問到。
“以前不是,現(xiàn)在是了!畢卓,這偏房就歸你住了!以后你就是我阿笙的朋友?!卑Ⅲ咸嫠萌I水:“謝謝你,替我承受了這一切?!?p> 畢卓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阿笙身邊站著的紫薰,他猛然起身,驚異地看著她:“我們見過!”
紫薰回憶起自己現(xiàn)身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被折磨得緊閉雙眼,失去知覺了,并且就那一瞬間又立刻變回紫薰草了!他怎能見過?
阿笙疑惑的看向紫薰,見她亦是一臉茫然,解圍到:“怎會?她可是圈養(yǎng)在我房間里的花仙!除了我,沒人見過她真身,今天你是第一人,也是第一次?!?p> 畢卓聽出了他話中有話,這是在宣誓主權(quán),除了他阿笙,任何人別想對紫衣女子有非份之想。
見離天亮還早,阿笙便命小神領(lǐng)畢然去另一處別院,叮囑畢卓好好休息,便領(lǐng)著紫薰出了偏房,屋里的香氣頓時消失,畢卓黯然地躺在床上,空洞地盯著床頭柜上那個盛滿土的玉器,卻不見了那散發(fā)著幽香的紫薰草了!
凡塵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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