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青云洞中有玄機(jī)
杜安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置身在青云洞中,眼前的石床上就是妙琳大師的尸體。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剛剛難道是做了一個夢?他耳邊又響起妙琳大師的教誨:別介意什么夢不夢的,不重要,只要你相信就好了。
他相信妙琳大師的話,于是定了定神,想起了妙琳大師的交代,立刻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妙琳大師頭下的黑色石枕,又將她的頭輕輕地放平在石床上。
那個玄鐵石柱看起來不大,長度也就三十厘米左右,直徑也就十厘米左右,可入手卻感覺特別的沉,好像有十多公斤的樣子。他懷抱石柱,最后望了一眼躺在石床上的妙琳大師一眼,就決定離去。
卻突然發(fā)現(xiàn)妙琳大師交疊在腹部的雙手的指縫間,隱隱有紫色的亮光透了出來,詭異地一閃一閃的。他忽然記起妙琳每次看到紫水晶閃光都會說紫水晶有異象,是有人在作祟。
此刻又會是誰在作祟呢?李雁西不是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了嗎?難道真的是魯天寶?對了魯天寶不見了,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想起妙琳大師交代的“即刻取走玄鐵石柱,不可落入他人之手!”,他不由緊張起來,趕緊抱著石柱朝洞口跑去,出洞沒多久就聽見前面有幾個人快步趕過來的聲音。
他想著準(zhǔn)是青云觀的人,便轉(zhuǎn)頭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等她們都進(jìn)洞了,他又躡手躡腳湊到洞口偷聽,他好奇青云觀的道姑們會怎么處理妙琳大師的尸體。
如果她們給埋了,或者給火葬了,那他可得阻止她們。卻聽之前的小道姑驚叫道:“哎呀!怎么會這樣?我明明看到妙琳大師的尸體就躺在石床是,都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怎么?怎么會不見了呢?”
青云道長沉吟半晌,“看來妙琳大師是真的升仙了,走吧,都回去吧。以后這青云洞誰也不許再來了,別打擾了妙琳大師?!?p> 幾個人又出了洞,返回來青云觀。躲在洞口旁邊的杜安辰聽得奇怪,怎么妙琳大師的尸體會不見了?他復(fù)又抱著石柱進(jìn)了洞,卻見妙琳大師的尸體好端端地躺在石床上呢!
他瞬間明白了,這怕是妙琳大師設(shè)置的障眼法吧?看來自己無需擔(dān)心她的尸體會別人胡亂處置了,于是也不再耽擱,趕緊抱著石柱離開了青云洞,繞開青云觀先行下山了。
杜母等人來到正殿,見無人解簽,便像一位年輕的小道姑打聽,“仙姑,今日解簽的那位大師在不在呀?我們一家想抽抽簽,我心很誠的,功德一向也都不少給的?!?p> 小道姑歉意地說,“請各位貴人稍等片刻,我去問問青云道長?!?p> 片刻之后,青云道長出來解釋道:“各位貴人,妙琳大師今日閉關(guān)未出,我已差人去看究竟,還請諸位貴人稍等。若不嫌棄,貧道倒也對解簽略知一二,也可為各位貴人效勞?!?p> 杜母等人一聽“妙琳大師”便敏感起來,杜母趕緊說,“不用勞煩青云道長了,還是等這位妙琳大師吧?!?p> 青云道長也不溫不火,只垂立一旁陪同等候。
杜母心想:該不會是兒子總提起的那個妙琳吧?今日定要見見這妙琳大師。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連青云道長都畢恭畢敬地等她?她到底長得怎么個傾國傾城,將自己兒子弄得五迷三道的?
杜安悅和袁佩佩自是好奇,也眼巴巴地想見見這位妙琳大師。小夏知倒也乖巧,不吵不鬧地站在母親和杜母中間。
不久之后,忽聽殿外有動靜,不一會兒方才那位年輕小道姑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來,“青云道長,不好了不好了!妙琳大師她!她升仙了!”
青云道長面色一凜,“在貴人面前,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小道姑忙應(yīng)了聲,“是!道長,弟子謹(jǐn)記!”
杜母一聽“升仙”忙問:“青云道長,妙琳大師怎么了?升仙了?是死了嗎?她多大年紀(jì)就升仙了?該不會是故意躲著不見我們吧?”
青云道長見杜母如此說法,面露不悅之色,“貴人,妙琳大師已經(jīng)75歲有余,今日能得道升仙,實屬幸事!不知貴人可與妙琳大師有什么淵源嗎?”
杜母聽后忙合掌施禮,“失敬失敬,既然妙琳大師已經(jīng)不在了,那我們也不方便在這里叨擾道長了?!?p> 杜母等人出了大殿,沒見到杜安辰的蹤影,抱怨道:“這孩子,準(zhǔn)是無聊自己先下山去了,咱們也下山吧,天兒也不早了。”
而后邊走邊看著袁佩佩,卻故意對女兒說,“悅悅,這青云觀的妙琳大師已經(jīng)75歲了,肯定不是辰辰念叨的那個妙琳吧?”
杜安悅安慰她,“媽,辰辰那都是腦袋摔壞了說胡話呢,你咋還當(dāng)真呢?”
袁佩佩只聽著也不插嘴,提醒小夏知:“注意臺階,別摔著!”
雖然白跑了一趟,但杜母還是覺得挺滿意的,不虛此行,她覺得兒子與袁佩佩之間的那個第三者妙琳已經(jīng)不成什么問題了。
可在半路邊遇見滿頭大汗,懷里還抱著個黑石頭柱子的兒子時,杜母的心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她最了解,她感覺出哪里不對勁,“辰辰,你這在哪弄塊破石頭?。窟€當(dāng)寶似的抱著,沉不沉啊?扔了吧?”
杜安辰將石頭抱得更緊了,“可不能扔,這是,我在青云觀里偷的法寶!”
杜母臉色一變,“偷的?辰辰,媽都怎么教育你的?你?你還當(dāng)著小夏知的面兒?”
他忙解釋,“媽,跟你開玩笑呢!我從山里撿的,覺得怪好玩的,就想拿回去研究研究?!?p> 杜母搖頭,“你這傻孩子,有現(xiàn)成的美女不抱,偏要抱什么石頭,黑不溜秋的,哪里好玩啦?”
杜安悅和袁佩佩都忍不住笑。
他只訕訕一笑,不在吱聲,視線掃過袁佩佩和小夏知,最后又停留在懷里緊抱著的玄鐵石柱上。
忽然他在路人中似乎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魯天寶?可再仔細(xì)一看,那身影卻又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自然沒有心思再想魯天寶的事情,他心中疑問的是既然小夏知是他和妙琳的兒子,為什么袁佩佩會是小夏知的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