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深等了幾分鐘,見他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么有價值的話來,耐心所剩無幾了。
在Joe第二此張嘴的瞬間,方亦深手中的那枚籌碼飛出,直接卡在Joe的嗓子眼。
“千萬別吞,弄臟了怕你賠不起?!?p> Joe艱難地將那枚籌碼從舌根拔了出來,忍者疼就要張嘴。
方亦深不屑跟他斗嘴,看著其他人說:“幾位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方亦深旁邊的座位上,是帝都富豪任家勝,四十來歲的模樣,沒什么怪癖,腦子也特好使,屬于那種天生的生意人。愛好賭博的人,技術勉勉強強。
他笑著擺手:“我雖然好賭,但是看著你眼前的那一堆籌碼,我也犯怵,我看著就好。呵呵呵?!?p> 對于熟悉且識趣的人,方亦深還是很友善的,朝他點點頭,不勉強。
知情的幾人也都附和著停下了,打算看戲。
他們自然看出來了,深爺是要吊打這位沒見識的賭王了,自然不能掃了她的興。
停手的基本都是常玩的,也是伏羲熟悉方亦深和君意的人。
還有三五個不怎么常玩的,認識君意,卻不熟悉方亦深,心思都活躍起來了。
若是君意也上場,他們可能會退縮。但如果只這個女人,他們自然不會退縮。
方亦深等的有點無聊了,敲著桌面看著猶豫的幾人,說:“要玩就出碼,不玩就滾蛋。”
說罷,撐著手臂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慵懶又肆意,語氣極其囂張,也極具挑釁意味。
“天也不早了,你們倒是快點決定啊,別耽誤小姑娘睡美容覺。放狠話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牛,動真格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慫。”
任家勝旁邊的另外一個中年人名叫謝永寧,也是帝都的富豪之一。
看得出來他跟這幾個外國人有私怨,毫不留情的諷刺猶豫不決的幾人。
“要我陪嗎?”君意捏著她的手玩,笑著說問她。
方亦深看他一眼,眨了眨眼,說:“你想玩就陪我,不想就算了?!?p> 君意搖搖頭,說:“無聊?!?p> 方亦深點點頭,附和著說:“確實挺無聊的?!?p> 剛才還在猶豫不決的幾個外國人,聽出來君意沒有上場的意思,激動了。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推了出來。
他們做的桌是Blackjack的玩法,所以就只能玩廿一點。加上方亦深總歸六個人。
開局,三輪牌,方亦深笑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4、7。
再看看Joe,一對9,直接認輸了。
第二局,方亦深自己一個面上的牌,一個2,一個3。
但是Joe似乎運氣很好,又是一對8,繼續(xù)認輸。
......
第五局結束,方亦深已經(jīng)連輸五局了。
除了她自己面不改色意外,其余的人都咧開了嘴,似乎看到了大筆的財富抱回家的情形。
圍觀的任家勝等人則是心驚肉跳,心里都在替這幾個人傻缺捏了一把汗,這一幕何其熟悉。
他們最初也是這樣輕視方亦深,最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深爺?shù)奈缚谙騺聿恍?,如果一開始就贏,這群人確實沒多少籌碼可以給她贏的。
任家勝喝了口水,笑著說:“深爺,您也得考慮一下我們的民眾,萬一這幾個人輸?shù)倪B條遮羞布都沒了,會影響市容的?!?p> 方亦深挑眉,點點頭,饒有興味地看了任家勝一眼,說:“任總說的有道理?!?p> Joe雖然沒有膨脹,但是他此時對方亦深更加蔑視了。他嗓子還很疼,啞聲從咽喉冒出兩個字:“慫包?!?p> 方亦深勾唇,冷目灼灼地盯了他一眼,說:“希望等下,你還能有勇氣再說一次,爺就真當你是個東西?!?
盧鴻笙
深爺:要不要給你留條遮羞布? Joe:要遮羞布該做什么?老子又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