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大哥,你家公子是哪位?”
宇文軒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問道,就好像他的那幫手下對他一樣。
不得不說,宇文軒整日里耳濡目染,學(xué)的確實挺不錯!幾乎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了!
“宇文公子!不要心急?。〉搅说胤?,你就知道了!”
那人緩緩說道,語氣中隱隱的帶有一絲的不屑。
“是是是……”
宇文軒趕緊點頭連忙應(yīng)道。
“那,我們走吧?”
“是是是……”
真的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剛才不還他媽他媽的嗎?唉!何必呢?
……
清波城外
慕風(fēng)一人正踉踉蹌蹌的邁著疲憊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太陽無情的照射在他的背上,他只覺得又累又渴,好像一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過來的樣子。
可是即使已經(jīng)這樣了,他的心中卻仍舊頗不平靜。
他不停的埋怨著永辰,
不就是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嗎?有什么好顯擺的?
哼!等到了家,我看你還能怎么樣?
當(dāng)著自己的面,硬是搶了自己的喜歡的人,能不煩嗎?
只可惜,沒有能力和永辰去爭,那又能怪誰啊!
“終于到清波城了!”
他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這再熟悉不過的城樓上的三個大字:清波城,感嘆道。
永辰,在清波城,你休想再和我爭肖靈!我一定會給她所有想要的,你就算再厲害,又能怎么樣,到底也不過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四處飄蕩的閑人!肖靈,她最終一定會選擇我的!
哼!不信咱們走著瞧!
慕風(fēng)啊慕風(fēng),你還真是一廂情愿??!你還不知道肖靈為什么會在這里吧!
慕風(fēng)想著嘴角不覺間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后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大步邁進(jìn)了清波城!
……
清波城中一個偏僻的小客棧
宇文軒被那人壓著走了很長時間才到了這里,宇文軒只覺得腳底板一陣陣的酸疼,可是他又不敢出聲,生怕那人生氣了會對自己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即使像他說的,他家的公子與自己相識,可是現(xiàn)在畢竟還沒有見到他口中的公子是誰,萬一他胡來,自己怎么可能擋得住?
要知道,自己的那十?dāng)?shù)個手下,不過轉(zhuǎn)眼間,全都被他一個人給打倒在了地上。
再退一步想,就算他家公子就在眼前看著不讓他動自己,他要是非要不聽,拿那把彎刀傷到自己,即使死不了,可是那也疼?。?p> 他想想都渾身發(fā)麻!
不能出聲!不能出聲!萬一激怒了他怎么辦?
宇文軒想著暗暗下定了決心。
不能出聲!千萬不能出聲!
就老老實實的聽話就好!
從始至終,宇文軒的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宇文公子!”
那人突然叫了一聲。
“?。俊庇钗能巼樀妙D時就打了一個寒顫。
“我們到了!走,進(jìn)去吧!”
那人見到宇文軒的反應(yīng),暗暗冷笑了一聲,心中滿是不屑。
宇文軒抬頭便看到眼前的這座小樓上寫著,福來客棧,四個字。
“是是是……”
他也沒有多想,保住命要緊,趕緊連聲應(yīng)道,隨之就走了進(jìn)去。
走上二樓,他們來到一間房門前,那人向前探了探身子,輕輕敲了敲門,然后輕聲說道,
“公子?公子?是我!”
沒過多久,房門便打開了。
開門的人正是薛家的管家,薛清平的謀士,馬尚!
“先生!人我給帶回來!”那人悠悠的開口說道。
“吳兄,辛苦你了!你先去歇著吧!”馬尚很客氣的對那人笑著說道。
那人正是薛家的殺人利器,吳畏!
“嗯!”吳畏嗯了一聲,點頭應(yīng)道,隨即便朝著一邊的房間走去。
“宇文公子,別來無恙?。 ?p> 吳畏走后,馬尚轉(zhuǎn)身便看向了宇文軒,立刻笑著說道。
“請問您是?我們認(rèn)識嗎?”
宇文軒有些疑惑的問道。同時他說話時也很小心,畢竟在人家的地盤,小命都在人家的手上。而且還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我們或許不認(rèn)識,不過,我家公子跟您應(yīng)該是老相識了!”馬尚很客氣的說道。
“請問你家公子是哪位?”
宇文軒心中很是困惑,從一開始抓自己來的那個人就成他們家公子,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這位公子到底是誰?
他一頭霧水,一臉迷茫的看著馬尚問道。
還沒等馬尚開口,這時,一個聲音笑著從房間中傳了過來。
“怎么?宇文兄連我都猜不出來了?”
真是薛不凡。
他笑著從里面走了出來。
好熟悉的聲音!宇文軒想??墒撬匀粵]有想到到底是誰。
直到,薛不凡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他只覺得心中一陣激動。
“薛兄?”
“哈哈哈~好久不見啊,宇文兄!”薛不凡笑著說道。
宇文軒頓時也笑了起來。
“薛兄,好久不見??!”
“今天以這種方式請宇文兄前來,真的是實屬無奈,還請宇文兄不要放在心上!”
薛不凡客客氣氣的說道。
“薛兄說哪里話呢?薛兄能大駕光臨這小小的清波城,已經(jīng)令這座小城蓬蓽生輝了,我怎么會在意呢!”
宇文軒趕緊應(yīng)道。
薛不凡可是當(dāng)朝宰輔薛清平的兒子,如果可以搭上這條線,那對宇文軒來說真的是前途一片光明!
“宇文兄快請進(jìn)屋!”
“好!好!薛兄你真是太客氣了!”
說著宇文軒邊走了進(jìn)去,兩人相對坐在一張不大的桌邊。
“宇文兄,自從京城一別,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了,過了那么長時間,真的是甚是想念宇文兄?。 ?p> 薛不凡半帶著笑意說道。
“小弟真的是受寵若驚,不瞞您說,我也是時常懷念在京城時那一段與薛兄一起飲酒作詩的時光!那時,我們是多么的瀟灑快活!”
“唉!只可惜,那樣的日子已經(jīng)不在了,你我如今都已經(jīng)是堪當(dāng)國之重任的年紀(jì),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了!”
薛不凡嘆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是??!都過去了!”
宇文軒也趕緊應(yīng)道。
兩人頓時都裝的像真的一樣沉默了一會兒。
“對了!不知薛兄突然造訪這小城,喚小弟前來所為何事?”
宇文軒首先開口道。
“不瞞您說,此次前來,我還真的有一件事需要宇文兄幫忙才行!還請宇文兄不要拒絕啊!”
“薛兄這樣說話真的是太見外了!真是折煞小弟了,為薛兄辦點小事,還不是應(yīng)該的嗎?有什么事,你盡管說,凡是我可以做主的,薛兄你盡可能的提出來,我宇文軒絕不會說半個不字!”
宇文軒表現(xiàn)的很不錯,意志堅定的說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呢!如果此事成了,我敢擔(dān)保宇文兄必定封侯進(jìn)爵!”
薛不凡站起來說道。
“那…那真的太謝…謝謝薛兄了!”
宇文軒激動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宇文兄真是客氣了,你我之間,該說什么謝字?”
“好好!不說!不說!”
宇文軒別提有多好高興了現(xiàn)在,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薛兄請講,小弟一定全力以赴,不讓薛兄失望!”
“好!”
薛不凡高興的應(yīng)了一聲,緊接著說道,
“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