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玄鳥背上,兩道身影,一男一女,赫然而立,男子面容俊冷,一身白衣,飄飄若仙,女子冰色長裙,絕美動人,傾國傾城,此刻,二人宛若仙人一般,攜手并立。
隨之,兩人縱身而起,飄然落在了側(cè)殿之外,千尋之前。
千尋看到肖靈與久天手拉著手,甚是曖昧,一時間,幾乎是傻了。
“找我何事?”
看到千尋幾乎呆滯的眼神,肖靈有些尷尬的咳了咳,然后開口道。
“啊?噢噢,回稟公主,據(jù)密探來報,整個幽界正在苦海之畔大肆集結(jié)軍力,而且,而且似乎有些將要強渡苦海的意思?!?p> “嗯?”
聽到此話,肖靈與久天皆是一怔。
“情報是否可信?”
“回公主,該密探乃是屬下百年前安插在幽界境內(nèi),且與我一直以單線聯(lián)系,絕對可信?!?p> 肖靈的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
“強渡苦海?這又怎么可能?關(guān)于苦海之說,天地各界已然無人不知,若要強渡,無異于自尋死路,還是說,那幽王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策?”
一時間,肖靈神情有些復雜起來,她看向久天,又道,“久天,這件事你怎么看?”
久天看著肖靈不知不覺竟有些出了神,心中暗道,“真是想不到,曾經(jīng)那個嬌弱可愛,天真爛漫的女孩,如今突然變成這么一個一界之長,至高無上的冰心公主,我還真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嗯?久天?”
見久天半天沒有反應(yīng),肖靈不禁皺了皺眉頭。
“?。磕阏f什么?”
肖靈無奈的瞥了他一眼,道,
“我說,對于幽軍在苦海之畔集結(jié)這件事,你怎么看?”
“這個啊,嗯……”
久天尷尬的笑了笑,稍稍想了下,開口道,
“苦海之水,于人危害極大,哪怕染上一滴,也同樣隱患無窮,這件事情無人不知,我想,煞不會不知道。如此一來,那便是有兩種可能,一是幽王有絕對的自信,或者說,他可能找到了苦海之中的秘密,可以很好的規(guī)避這個風險?!?p> 話音剛落,千尋便急忙開口道,
“這不可能,苦海之秘,數(shù)千年來,從未有人得知,而且,凡是據(jù)說凡是意圖探索苦海隱秘之人,大多直接身死其中,而那少部分安然離開的,都好似惹上了什么詛咒一般,不久便會不知不覺離奇死去?!?p> 說到這,千尋的臉色明顯仿佛蒙上了一層陰影。
久天剛要反駁,肖靈這時遞給了他一個眼色,他似乎有些了然,也不再多說。
而后,他繼續(xù)道,
“那另一種可能便是,煞明知強渡苦海,危險極大,可他卻不得不這么做?!?p> “哦?不得不這么做?”
肖靈的眼神中露出一絲不解。
“嗯?!?p> 久天微微點了點頭,沉思了一陣之后,又道,
“也許是為了什么東西,一件足以令煞不得不以整個幽界去冒險的東西。”
“那是什么?竟能逼得煞要舍棄整個幽界?”
“我也不知道。”
久天淡淡回應(yīng)道。
不過此刻,他心中似乎隱隱地有些猜想。
過了一會兒,久天突然道,
“可知他們要前往何處?”
“據(jù)密探說,好像是……鬼界!”
聞言,久天的瞳孔收縮,目光變得更加堅定。似乎,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這時,肖靈嘟囔道,
“有沒有可能……算了,應(yīng)該不會的?!?p> “嗯?靈兒,你想說什么?”
聽到這話,千尋又是心神一顫,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久天肖靈二人。
什,什么?
靈,靈兒?
久天神尊他,他竟稱呼公主靈兒?
冰心公主前世可是一尊冰霜女神,為千萬人膜拜,有哪個敢對公主心存哪怕一點點非分之想?
可是,可是今日他們?yōu)楹芜@么親密?
難道說……
“罷了,我想應(yīng)該也不會如此,不說也罷。”
久天嗯了一聲,自然也沒有多想。只是此刻,他面色凝重地看向了幽界的方向。
會是什么呢?
好半天,千尋這才緩過神來。
“哦對了,還有一事!”
聞聲,久天和肖靈同時看向了千尋。
“何事?”
“方才,仙界來人了。說是仙幽邊境子卿將軍派來的,為了找尋久天神尊?!?p> 久天微微一愣,心想,
“仙、幽兩界比鄰,幽界如此大的動作,靈族已然得到了消息,子卿派人來找我,想必也是為了此事?!?p> “人在何處?”
久天問道。
“正在大殿中等候。我看他神色急切,似乎是有要事。”
“嗯,帶我過去吧?!?p> 話音落下,久天看向肖靈,隨即兩人便自然而然拉起了手朝靈雲(yún)宮走去。
而一旁的千尋,只得尷尬的咳了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