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又圓又大的月亮,左丘怡發(fā)起了呆。
一直呆到子時才去睡覺。
翌日,左丘怡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著內室的墻壁發(fā)了一陣呆。
回想起自己來此大半年了,也沒有個人服侍,就她一個人整理東西,沐浴更衣也是一個人,提水的各種活也都是她自己。
覺得這生活方式改變的有些快,她有點想念她以前被人服侍的生活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生活的歷練罷了。
這人生啊,怎能沒有點改變呢?
一朝不變久了也很無趣,生活總要有點改變。
昨晚想起小時候,其實她還有一點沒想明白,就是她的隱世家族真這么冷漠無情,不顧感情嗎?
把她送出來當皇術女之后就消失不見,她半分都找不到他們。
他們拋棄她可真是拋棄的好狠啊。
左丘怡一大早的呆坐在床上,腦袋里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想到這些,心情就不太好,她晃了晃頭,想把腦袋里的這些都晃掉不再去想。
她起身出去,來到殿外,感受了一下早晨的空氣,她突然之間又覺得很滿足。
今天她是沒打算修煉的。
她準備去東廣殿瞧瞧,也不知曉汪景歌在那過的怎么樣?
東廣殿她并不熟悉,她又開始了她東問西問的時候。
那些被她問路的弟子都早已熟悉了她,看到她一來,便知曉她又來問路了,也不知道這一次她想問的是哪里。
問到了東廣殿的地方,她來到了東廣殿,這里有些偏,她一路走來,也花費了一些時辰。
有關于東廣殿,左丘怡了解到,這里是專門接到外來女子所住的地方。
而西廣殿是接待外來男子所住的地方,這兩殿之間也隔得很遠,主要是怕有不軌男子欺負女子,所以分開的很遠。
這里也有些人,但不多,可見門派里外來人還是比較少的。
這里有專門的女弟子打掃,由于門派女弟子不多,這里也很少能看到。
不過左丘怡還未靠近這里,就看到那些人在爭吵。
一群人圍在那,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那吵架,左丘怡走上去一看。
原來吵架的主角她都認識,這不是汪景歌和那個以前想勾搭她師父的那個女人嗎?
她們兩居然吵起來了,左丘怡看熱鬧一樣看著她們兩吵。
不過她想想也是,畢竟兩人似乎都喜歡她師父,也不知道她師父喜不喜歡她們。
果然,長著一張漂亮臉蛋就是受歡迎,不過她可不希望有人這么追她,她覺得男人追她都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沒有半點真心,她完全不相信男人。
“我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往我身邊湊啊,我看見你真的是夠了!”
左丘怡沒想到兇的人居然是汪景歌,是什么事情讓她如此的大動干戈?完全的不顧形象。
另一個女人被罵,她開始委屈巴巴的掉眼淚。
“姐姐,我知道錯,我只是想看看姐姐在做什么?為何姐姐這樣抗拒我?我也沒什么壞心眼啊~嗚嗚~”
左丘怡總算是知道汪景歌為什么一肚子的脾氣了,這嬌嗲嗲的語氣,左丘怡看著都不太舒服,別說性格還算直爽的汪景歌了。
只見汪景歌一臉嫌棄的模樣,實在是受不了她這樣子。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裝?不就是想顯得我欺負你了嗎?我就欺負你,咋地?”
汪景歌直接推了她一把,其實正常,那力度,還是能穩(wěn)住身形不被推倒。
但那女人是何許人?她順勢被推倒,假裝摔倒在地,一臉慘模樣。
左丘怡有些看不下去,不過她沒打算管她倆的事情,她與汪歌說不上太熟,而且她現(xiàn)在還打不過尹城。
所以她們的事情由她們去,左丘怡沒打算插手。
她直接離開了,實在是這種賣慘的女人她無法理解。
她邊離開還邊聽到身后的汪景歌在那怒喊,
“你這個綠茶婊,你怕是想死吧?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汪景歌怒喊之后,許是那女人被嚇到了,哭聲慢慢變小。
最終左丘怡再也聽不到她們爭吵的聲音。
左丘怡無聊的回到無上殿,準備去瞧瞧她的羊,自上次把羊帶回來,便再也沒去看過了,也不知道它習不習慣這里。
還好無上殿什么都有,有專門養(yǎng)靈獸的地方,不過這里原本沒什么靈獸,還是她把羊給帶了回來,羊才住了進去,也不知道它孤不孤單?
不過這種生羊沒有嘴巴并不需要吃東西,所以并不需要準備什么食物給它。
它會自己吸收靈氣修煉,不過想起這個,她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她似乎忘記去了解有關于生羊的習性和其他各方各面了,雖然之前有師父給她講過一遍關于生羊的事情。
但她覺得還是有很多沒有了解到,她上次去藏書閣看書的時候,居然沒有找這方面的書看。
她想到這,突然想起自己這兩天不是休息嗎?
她可以趁這兩天休息的時間去藏書閣讀一些知識的。
她來到她的羊所在的地方,羊看到她來了,顯得有些開心,居然對她一蹦一蹦的。
圍著她蹦來蹦去,左丘怡開心的摸了摸它的頭,又舒服的抱著它的背,哎,軟綿綿的,真是舒服,特別是這羊毛,讓她忍不住蹭了蹭。
這只羊也感覺到了她的欣喜,它的腦袋一直向后朝她蹭了又蹭。
左丘怡起身,摸著它的頭,“小白,想我了是不是?”
她的小白羊朝她點了點頭。
她開心的又往羊頭上摸了幾把。
哎,這頭也好好摸,真是愛了愛了,她可愛的羊兒,怎么這么可愛呢。
“我也想我的小白了,嘿嘿?!?p> 左丘怡摸著毛質柔軟的羊毛,不禁有些感嘆。
“小白啊,你的毛真軟,我好喜歡?!?p> 左丘怡想直接躺上去。
她滿心歡喜的逗弄著她的小白,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師父谷長生來了。
羊看到谷長生,不安的走動了幾步,左丘怡似是感到了它的不安。
“怎么了?小白?!?p> 左丘怡看著她的羊,懷疑她的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誰來了?她下意識的朝進來的地方一看,看到了她的師父。
左丘怡有些驚訝,她師父怎么會來這里?難道是偷窺她的羊?
心燎
感謝消遙書癡的推薦票票,繼續(xù)求票票(?˙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