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南宮以辰不躲不避硬生生挨了溫景卿一巴掌,南弦國攝政王,令人聞風喪膽的笑面羅剎,就這樣被女人打了……
“對不起?!?p> 南宮以辰橫抱起溫景卿將她放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夠。
溫景卿緊緊握著碧落,只要南宮以辰稍有不慎,匕首就會直插心窩……
“想殺我?”
南宮以辰幫她將被角掖好,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愛也好,恨也罷,只要她心中有自己便好。
在她眉間落下一吻,忽然握住溫景卿拿著匕首的手毫不猶豫的插進自己胸口,“今日是我錯了,可,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南宮以辰的聲音就像深淵下傳出的回聲,迷茫,縹緲,無助,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在風里。
神情落寞的像在人群中走失的孩子,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拼命的想要抓住……
溫景卿將匕首松開,側(cè)身道,“你走吧?!?p> “我喜歡你?!?p> 風將南宮以辰走時的呢喃吹進溫景卿耳中,淚水悄然滾落,南宮以辰偏執(zhí)自私,她又何嘗不是。
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一只好奇心很強的貓,而自己就是那只被他看中的耗子,一個是看客一個是戲子,戲罷,誰還會記得當初的感情。
喜歡終究會掩埋于歲月,喜歡的人也終將歸還于人海。
夜黑,風微涼。
南宮以辰握著腰際的香囊,房中是女子淺淺的啜泣聲,心疼的連呼吸都在顫抖,竟比毒發(fā)時還疼,就這樣癡癡的在風中站了一夜。
溫景卿見屋里沒了動靜起身將蠟燭點燃,看見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兩本賬冊,隨手一翻竟然是安陽這么多年貪墨的詳細記錄,數(shù)額高達幾百萬兩紋銀……
屋內(nèi)燭火搖曳,燈下的女子失神的看著窗外,南宮以辰,你究竟想如何?
韶華宮。
蕭貴妃垂眸站在皇甫淵面前,雙手交握在一起眼中閃著瑩瑩淚光。
皇甫淵伸手拉她,蕭貴妃側(cè)身讓開,十足一個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愛妃別生氣了,這次是朕錯怪你了,朕給你賠不是。”
皇甫淵拉起蕭貴妃的手,上次白貓事件他派人查了之后發(fā)現(xiàn)鳶兒不是畏罪自殺,倒像是被人迷暈后推到湖里的。
從鳶兒房間里搜出來的蟲癭果也和張美人瓔珞上的不同,想來這件事可能真的和蕭貴妃無關(guān)。
“那皇上打算怎么補償臣妾?”
蕭貴妃見小性子使的差不多了,在作妖可能皇甫淵真的就沒有耐心和自己糾纏下去,隨即坐在皇甫淵身邊委屈巴巴的靠在他懷里。
“愛妃說怎么補償就怎么補償。”
蕭貴妃手指勾在皇甫淵腰帶上,仰頭深情的看著他,“臣妾別無所求,只求能長長久久的陪伴在皇上身邊。”
皇甫淵在她殷紅的唇上點了一下,寵溺的說,“你呀!朕真拿你沒辦法?!?p> 韶華宮熏香裊裊,桃紅色紗幔隨風而起,凌亂的衣衫散了一地,隱約可以看見榻上的人,皇甫淵即便是自控能力再好一旦碰到蕭貴妃就潰不成軍。
“皇上……”
蕭貴妃斜躺在皇甫淵起伏的胸口,手指在他心口繞圈,聲音酥的讓人心尖都在顫栗。
皇甫淵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將蕭貴妃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著,正欲翻身壓住她,蕭貴妃向旁邊一側(cè),手綰著一縷青絲,在他鼻尖一點,“皇上也太心急了,把人家都弄疼了,該罰?!?p> 皇甫淵抓著她纖細的腳踝將人拉到身下,“愛妃想怎么罰?”
“要不皇上給昱兒賜婚吧!”
皇甫淵眸色微沉,從她身上下來,“昱兒看上了哪位府上的小姐?”
蕭貴妃眼眸微轉(zhuǎn),棲身到他懷里,“安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