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腰上的香囊挺別致。”
南宮以辰低頭看了一眼,十分愛惜的拿在手里,“的確不錯。”
此香囊世間獨此一份,出自卿卿之手,爾等只有羨慕的份。
皇甫澤眸色冰涼,“王爺來鐘離國也有些時日了,不知打算什么時候回南弦?”
“八殿下這是在下逐客令?”
皇甫澤笑道,“不敢,南弦國新帝在兩國交界處屢生事端,王爺也不關心?”
南宮以辰搖著手中的折扇,笑而不語,小皇帝不聽話換了就行,還不值得他為此事操心。
倒是這皇甫澤,渾身透著股狠厲,唯獨在卿卿面前表現(xiàn)得天真可愛,卿卿又與他極為親近,將來怕是會成為自己的大敵。
另一邊溫景卿,溫景汐和溫景嬈坐在竹蔭下乘涼,看著府中來來往往的人,雖然大家面上都是笑著,可卻沒幾人是真心。
溫景汐聽著敲鑼打鼓聲漸漸近了,“景卿,應該是迎親隊伍回來了,我們也去看看?!?p> 幾個人站在門口看著喜娘扶安若進府,溫景卿笑的極為真誠,對皇甫昱道,“恭喜二殿下得償所愿?!?p> 就喜歡看你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樣子。
皇甫昱回她一笑,“同喜。”
溫景嬈搖著手中的芙蓉團扇走到皇甫珩身邊,“見過三殿下。”
“免禮。”
溫景嬈熱絡的挽住溫景瑤的手,“景瑤堂姐和我們坐在一塊吧!二姐她們在那邊呢!”
皇甫珩見溫景瑤往溫景卿她們的方向走,正巧皇甫澤和南宮以辰也從另一邊往同一個方向走,自己便有了由頭和溫景瑤走在一起。
南宮以辰,溫景瑤,溫景嬈,溫景寧:“恭喜二殿下?!?p> 皇甫珩,皇甫澤:“恭喜二哥?!?p> 皇甫昱拱手道,“同喜,請。”
溫景汐見溫景瑤走路有些不自在,就問道,“景瑤堂姐的腿怎么了?怎么走路怪怪的?”
溫景瑤憤恨的看了一眼溫景寧,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她就一肚子火。
溫景寧明明什么事都沒有非要躲在屋里不出來,自己在祠堂整整跪了一天一夜溫景寧才去為她求情,“沒事,就是不小心磕著了?!?p> 溫景卿見溫景寧走在溫景瑤身邊,身上穿著胭脂色素雪娟裙,頭上簪著珍珠碧玉步搖,腕上戴著一對粉水晶手鐲,以往倒是從未見過她如此精心打扮。
溫景寧感受到了溫景卿對自己的打量,溫柔的笑道,“景寧今日的穿著可是有什么不妥?”
“很好看?!?p> 溫景汐在溫景寧身邊轉了一圈,牽著她的袖子頗為滿意的點頭,“女子就應如此打扮才好看,將你往日那些衣裳都扔了,多做幾套這樣的穿?!?p> 溫景寧以前就是個沒有人會注意的小透明,偶然間一打扮就會讓人耳目一新,胭脂紅將她的怯懦遮住了幾分,整個人便更加顯得溫婉賢淑。
“那邊站著的是景寧?我都快認不出了,長的真好看?!标惙蛉撕臀鹤咳徽驹谝黄?,毫不吝嗇的夸贊。
魏卓然滿意的看著溫景寧,自從她上次失蹤回來后整個人就和往日有些不同,前日還拉著自己上街買衣裳,以前整日愁眉苦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現(xiàn)在臉上倒是時時掛著笑意。
溫景寧笑吟吟的走過去福身道,“陳夫人好?!?p> “母親和夫人再聊什么?”
陳夫人拉著她的手,“在夸你呢!不僅乖巧懂事,也越發(fā)的漂亮了。”
溫景寧手帕遮面,害羞道,“夫人謬贊,景寧怎擔得起如此夸贊?!?p> “怎么擔不起?可不許你這么說。”陳夫人轉頭對魏卓然道,“你呀!真是好福氣,不像我養(yǎng)了個兒子就像養(yǎng)了個冤家,還是女兒好。”
魏卓然看著溫景寧忽的晃了神,此前她在人前連口都不敢開,今日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由的又看了她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