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7點(diǎn)半到的稻都劇院,老師還沒到。
她將帶來的包放進(jìn)柜子里,換了練功服出來,樂隊(duì)組的人圍在一起討論著什么,她看了一眼,沒什么興趣。
走到一邊拿了月琴開始練曲。
她撥了下弦,女生嬌笑地聲音和著旋律,飛出老遠(yuǎn),她下意識頓了頓。
—“辛初好A,尤其是和旁邊那個男生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太絕了?!?p> —“不愧是大佬,她怎么不去表演組???”
—“我要是她我也不去,當(dāng)吉他碰上京劇,多有話題度?!?p> —“你們說我要是去問辛初那個男生的微信,她會不會給我???”
眾女生沉吟了下,“難說?!?p> 畢竟辛初這么高冷。
一旁的陶桃默默地打開微信給路澤深換了個備注名,不敢說話。
……
“這是什么?”
所有人的手機(jī)都響了一下,一則名為新天地報刊十連問的新聞跳入眼前。
代云夕無聊地點(diǎn)了進(jìn)去……隨即睜大了雙眼,“我靠?”
—“什么東西?”
—“給我康康,我去,辛……初?”
—“……”
似乎有哪里不對,余昔打開手機(jī),眉眼瞬間籠了一層寒霜。
“哎,瑤瑤你去哪兒?”代云夕喊。
余昔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幫我跟梁姐請個假?!?p> 話音落下時,人已經(jīng)出了練功房。
S大。
秋輕知早上出去跑完步回來,就收到了這條消息提醒,他斂著氣息給宋薇打了個電話,“什么時候結(jié)束禁閉,該干活了!”
那邊的宋薇比他想象得動作快,“別廢話,來我家!”
秋輕知撂了電話,騎了輛摩托車十分鐘就到了宋家,從管家手里拿了杯牛奶,咬著面包就上了二樓。
宋薇正在電腦前忙活。
宋薇,外號人間小黑,不過此黑非彼黑,她是去年黑帽子大會的亞軍,唯一一個華夏人。
“查到了嗎?”秋輕知咬了口面包,電腦上一串密密麻麻的符號,他看不懂。
宋薇沒說話,三十秒后按下回車,打了個響指,隨手拿起桌上的腋下包,邊走邊抹了個口紅,“查到了!”
秋輕知吹了聲口哨,“哪?”
“余家!”宋薇將秋輕知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先去個別的地方?!?p> **
此時的楚汀洲和謝瑯喝完咖啡,開了輛保時捷一路招搖撞市,途中還加了好幾個小姐姐微信,最終在郊外一座倉庫里停下。
門口的兩個壯漢迎了上來,“先生。”
楚汀洲將墨鏡摘下,“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罵了一晚上,現(xiàn)在估計(jì)把自己罵暈過去了?!?p> 壯漢說起來還挺樂,這人有點(diǎn)意思,就那些罵人的詞匯簡直打開了他的新世界大門。
楚汀洲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我進(jìn)去看看?!?p> 壯漢神色一凜,從楚汀洲叫他們把這男人從警察局一路帶到這倉庫來,原本還以為會好好“教訓(xùn)”一頓,可遲遲沒等到動手的命令,如今楚汀洲更是要親自進(jìn)去。
這里面關(guān)著的人到底是誰?
“楚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沒有給里面的人蒙眼。”潛臺詞是他會看到楚汀洲的臉,這很危險。
“沒事。”楚汀洲看起來心情不錯,他擺了擺手,大步走了進(jìn)去。
辛正國迷迷糊糊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餓了一天一夜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了,但眼前的男人長得好看,身上的衣服更好看,那個牌子他認(rèn)識,得六位數(shù)。
“辛先生,我是您的女兒讓我來接您的。”楚汀洲笑得人畜無害,還親自給辛正國倒了杯水。
辛正國眼睛一亮,這個臭丫頭又換男朋友了,而且這個看起來更有錢。
“那你還不快來扶你老丈人起來?”他罵了一晚上,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力氣也沒有。
老丈人?
楚汀洲勾唇笑了下,看起來意味不明。
他依言讓辛正國扶了起來,對于辛正國罵罵咧咧地態(tài)度不為所動,看起來脾氣很不錯。
辛正國又罵累了,“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那門口倆2B呢?干死他們!”
“不急?!背≈捱f給他一張稿子,“你照著對著那個鏡頭念一遍,我們就可以出去了?!?p> “什么東西?”辛正國認(rèn)識的字不多,有幾個簡單的字他倒認(rèn)識,于是念了出來,“……一切都是余家主使……”
他看向楚汀洲,“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