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初和路澤深出道的消息還沒公布。
這是辛初要求的。
她借著做任務(wù)的時候關(guān)了麥,給楚汀洲打了個電話,“如果我要進(jìn)娛樂圈,會怎么樣?”
“你都已經(jīng)進(jìn)了,還問我怎么樣?”電話里頭的楚汀洲聲音挺隨意的,但聽不出喜怒。
辛初知道瞞不過楚汀洲,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問,“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楚汀洲輕聲笑了一下,“大概沒有比你不分青紅皂白地甩了他,明明恐高還硬扛著做飛機(jī)過來,又不告而別影響大吧!”
辛初不說話了。
自從知道辛初恐高還硬抗著做飛機(jī)這件事后,楚汀洲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對辛初,他嘆氣:“來趟京城,當(dāng)面說?!?p> 辛初掛了電話,繼續(xù)參加錄制。
一些跟音樂方面有關(guān)的小游戲,就連彈幕粉絲都看出來辛初的心不在焉了。
紛紛在彈幕里發(fā)表留言,詢問辛初是不是太辛苦了,順便還問候了一番節(jié)目組。
日常收到刀片的節(jié)目組連冤枉都不敢說,卑微。
結(jié)束后,路澤深找到辛初,“最近的一班飛機(jī)是四十分鐘后,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辛初看著路澤深,仿佛是第一次認(rèn)識他。
Depth在圈子里的名聲的確算不上好,說好聽是不羈,說難聽點就是紈绔,又渣又浪的那種,沒有他不敢玩的,也沒有他不敢做的。
可現(xiàn)在站在辛初面前的路澤深,和傳聞里的每一個都不同。
辛初掃過他精致的眉眼,笑了一下:“不用,等我回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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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小時后。
辛初從高鐵站下車,她帽檐壓得很低,雖看不清臉,但回頭率依舊高,有時候美感只是一種感覺,這般骨相,這般身姿,當(dāng)是絕色。
她推著行李,按照楚汀洲給的車牌號在機(jī)場外上了車。
“辛小姐?!毙±钭隈{駛位上,沖著她微笑。
辛初下意識地看向副駕駛,沒有人。
“謝老師馬上要去大衛(wèi)·寇克劇場演出,正忙著排戲。”小李察覺到辛初的神色,解釋了一句。
“嗯!”辛初收回目光,說不上是失望多些還是松口氣多些。
“去哪里?”辛初問。
“楚先生說直接帶您去梨園,李老在那里等您?!毙±顚⒁环葜噙f給辛初,“您先墊一下肚子?!?p> 上面很貼心地準(zhǔn)備了一根吸管,顯然是為了方便辛初在車上食用。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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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宅。
謝夫人準(zhǔn)備了一份水果,她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見謝瑯沒有再排戲,才出聲:“阿瑯,那個女孩到京城了嗎?要不要請她來家里做客?”
謝瑯站立在窗前,聞言將水袖輕輕的揚起來,相互搭在一起。
“她不會來?!彼f。
謝夫人一怔,“還是試……”
這段時間,謝瑯閉門不出,整個人都清瘦得連戲服都快撐不起來了,謝夫人實在是不忍心。
謝瑯將水袖蕩開,已是戲中人。
謝橋擺了擺手,示意韓媚不用說了,“阿瑯自有分寸。”
韓媚嘆了口氣,退出房外。
她想了想,“我想去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