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紋界的邊界附近,兩名執(zhí)行者正在看守著邊界。
“欸,你知道么,最近我們界好像有些變故啊。”一名執(zhí)行者說道。
“嗯,我也聽說了,前幾天那個劉鬼執(zhí)不是被抓回來了么。我還聽說啊,他...居然把我們這里的惡骨帶到了人紋界?!绷硪幻麍?zhí)行者輕聲對他說。
“不會吧,惡骨都敢隨便帶,他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惡骨不能隨意帶出界的。平時我們發(fā)現(xiàn)了惡骨都要上交的。哎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眱扇硕加煤艿偷穆曇粽f著。
這個時候,離邊境管理區(qū)域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名一手端著一壇酒走路還搖搖晃晃的看上去有些年紀(jì)的老人。
一邊走嘴里還念叨著什么。
“酒,好酒!”老人一邊走著眼睛瞄了瞄邊境哨崗口。
“站?。∵@里不允許鬼紋界的人靠近,往后退!”兩人看到他慢慢靠近邊立馬制止。
老人聽到兩人的喊聲便站在原地沒動,身子還是時不時的晃動著就是不吭聲。
兩人看到老人一動不動便想上前查看下,剛移動一部就見老人動了動突然開口。
“啊,呵呵,哎呀真是喝多了,居然站著睡著了”老人自嘲著。
“喂!聽到?jīng)]有,快點離開這里?!币幻麍?zhí)行者勸說道。
“你再不離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另一名也跟著說道。
可是老人一點都沒在乎他們怎么喊怎么勸,又打開酒瓶蓋子打算再喝一口。這一開瓶蓋,就見酒瓶內(nèi)飄出了一股濃厚的酒香。
兩人也問道這股濃郁的酒香,就見兩人開始醉醺醺的樣子。
“額呵呵,好漂亮的美景啊...哈哈哈!”一名執(zhí)行者已經(jīng)醉的不行了。
另一名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醉的倒地呼呼大睡。
老人看到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蓋起蓋子,慢慢走近兩人。
“直接讓開不就完了,還擋在我面前干什么?!崩先丝粗鴥扇诵χf道。
隨后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兩人便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老人直接越過了邊境,邊境鏈接的地方是地紋界。
由于鬼紋界沒有直接傳送道其他界的入口,一般的鬼紋界居民需要通過邊境前往道其他界。
地紋界是通往人紋界最近的一個界,那里一共有三處傳送點,鬼紋界與地紋界邊境哨崗附近就有一個傳送點。不然也不會派人在這看守。
老人一直來到傳送點,又將看守傳送點的守衛(wèi)給迷倒,守衛(wèi)都倒地不起。
老人走近傳動陣紋中心,一道白光從地升起,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人紋界一家酒吧的后面一個身穿豹紋的女人正扶著墻不停的吐著。
“額,再也不喝酒了,好難受?。 迸送铝艘粫笳f道。
酒吧后面就只有一條小道,女人吐完便打算回到酒吧里繼續(xù)她的應(yīng)酬,剛打算進門就聽到身后有什么東西被打翻了的聲音傳來。
回頭看了看也沒發(fā)發(fā)現(xiàn)什么人或者其他東西。
“額,喝多了幻覺,一定是幻覺?!迸舜蜷_門便走了進去。
一個裝滿垃圾的桶旁邊有一個空的桶,桶里面有一雙布鞋。就見一個身體佝僂著頭朝下在里面躺著。
“哎呀呀,這傳送陣也太不靠譜了,哎真是偏遠地區(qū)三不管??!”老人一邊說一邊浮了起來離開了空桶里。
清理了下身上的臟東西后,老人看了看周邊環(huán)境便徑直朝著前面走。
“嗯?這里居然有酒氣!”老人走到后門停了下來,聞到酒吧里的酒氣。
老人順著酒氣進入了酒吧,剛走進去就見吵雜的聲音傳入耳朵里。還有著幾個醉醺醺的男女正靠著墻不知道在干什么。
見到一個老人走進酒吧便都望著他,老人走了幾步見到面前幾人看著自己便感覺有點不舒服。
手一揮幾人便靠著墻坐在了地上。老人走了幾步看到旁邊一面鏡子,叢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相貌。
“額,還真是有點老了!”老人一邊說一邊在面前比劃著,直接就換了一副面孔,就連身材也發(fā)生了變化。
“嗯,滿意!”老人便離開鏡子前,朝著走廊走著,很快就來到了酒吧前面。
一群年輕人,有的在中間的舞池跳舞,有的坐在吧臺喝酒,還有的便是到處搭訕。
老人也是從來沒見過這些,看到旁邊的桌上有一杯酒便隨手拿起喝了一小口。很快就坐下慢慢品嘗了。
喝了沒一會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名女性,那雙眼睛盯著改變面容后的老人看著。
“這位帥哥,可以請我喝杯酒么?”女人跑著媚眼說著。
老人一愣,都這么多年了還沒有看到過異性對他感興趣的。
當(dāng)女人湊近自己時,老人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種非常美味的氣味。
“好酒,好酒!”老人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
女人見到老人看著手中的杯子也沒搭理她,看到?jīng)]機會便想離開。
可是老人直接伸手?jǐn)r住“欸,等一下這杯送你!”
老人右手直接變出一杯酒遞給了女人,女人看到便也沒推辭酒直接坐在他身邊喝酒。
女人對這里十分熟悉,見到老人改變后的面容非常喜歡便來搭訕。
“帥哥,你第一次來么?”女人問道。
老人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條件反射一般回到道第一次來。
“呵呵,難怪沒見過你呢,像你這么帥的應(yīng)該有女朋友了吧!”女人又問道。
老人一聽這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了,看了看女人支支吾吾的回答“嗯,沒有”
兩人有的沒的聊了幾句,老人有點坐不住便想起身離開,剛走出酒吧就見女人也跟在自己身后。
“今天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還給我加餐,那酒別怪我了!”老人心里想著。
“你怎么跟來了,這么晚不回家么?”老人假裝關(guān)心。
“嗯呢,我一個人在這里打拼沒有依靠,就想找個喜歡的人,就像你一樣?!迸藡傻蔚蔚恼f著。
老人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兩人就來到一條沒有人的馬路邊。
這片區(qū)域?qū)儆诖_發(fā)的區(qū)域,路邊沒有什么人,連路燈都沒有只能靠著月光照明。
老人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面對女人。
“你看著我,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醉了!”老人眼睛望著女人的眼睛說著。
女人像是被催眠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情恍恍惚惚的。
老人又開始了他那一套,打開瓶蓋讓女人聞了聞,對著女人就開始吸收。女人從身上出現(xiàn)一些淡淡的藍光飛到老人口中。
很快女人便倒在地上。
“好難吃啊,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真是不知足的女人?!崩先顺粤伺说乃枷胫蟊懔私饬伺说乃?。
這女人常年混跡酒吧等場所,自己只是在一服裝廠工作,為了能夠讓自己過的更好整天想著找到一個高富帥。今天就突然發(fā)現(xiàn)了換了臉的老人,這才上了當(dāng)。
第二天警察收到報警發(fā)現(xiàn)一名女性在成功路附近躺著,人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跡象。
經(jīng)檢查之后并未發(fā)現(xiàn)女人有任何他殺與自殺跡象,也只能將這件事一直拖著沒結(jié)案。
就在女人出事那天起,每隔一天都會有一名或者兩到三名受害者出現(xiàn),而且死因都一樣。
這件事在整個江南小城市中傳開了,目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十多名受害者。
某一天的基地里有人急忙跑進基地。
“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姐姐?”一個小男孩一直問著每一個人。
這時王紋從外面帶了一些吃的回到了基地,看到小男孩見人就問。小男孩發(fā)現(xiàn)門口又有人出現(xiàn)便連忙上前問話。
“請問你見過我姐姐么?”小男孩看著王紋懇求的問道。
王紋納悶,自己也沒見過這小男孩,怎么會知道他姐姐是誰。
“你姐姐?你姐姐是誰???”王紋問道。
臺球桌邊的一個男的聽到王紋的問話便回答了他。
“他姐姐就是那個張玲嘛,經(jīng)常王哥你一起打游戲的那個女孩子??!”
王紋聽到這突然想到了什么。
“?。≡瓉硭褪悄憬惆?!我記起來了!”王紋說道。
“那你有沒有見到她,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她!”小男孩說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王紋思考了一會,自己也就是昨天和他姐玩了幾把游戲之后今天一直見她來過基地。
“昨天見過,今天她好像沒來基地吧?”王紋不確定的說道,又看了看其他人。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今天還沒見到過他姐姐。
“別著急,這樣我們大家一起分頭去找找。說不定就在哪碰到了呢!”王紋看著小男孩摸了摸頭說道。
很快大家都很積極的離開基地出發(fā)去尋找了,王紋帶著小男孩離開基地一同尋找。
“你姐姐平時都愛去哪呢?”王紋問道。
小男孩慢吞吞的將他知道的地方都說了一邊。
“這樣啊,連你都不知道啊,那你之前是怎么找的?”王紋問道。
小男孩支支吾吾的沒說出話來,只是看著王紋。
“沒事,想不到的話我們慢慢去找就是了,再說這塊區(qū)域也不大很好找?!蓖跫y安慰道。
小男孩也是感覺有人安慰自己,又開始不爭氣的流淚了。
他們找了整整一下午一無所獲,實在沒辦法只好回到基地,這個時候丹靈已經(jīng)回到了基地。
丹靈也是從大家口中得知小男孩的姐姐失蹤了。
“小強,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你姐姐不見得呢?”丹靈溫柔得問道。
張強見到丹靈更是沒忍住就哇哇大哭起來。
哭了好一會才停止,眾人都坐在一起商量著這事。
“那個,張玲失蹤會不會跟最近....”其中一男子想要說什么突然就被打斷了。
“噓,那件事先別提,大家也別太擔(dān)心。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得”丹靈打斷他得話,安慰大家說道。
其他人早已經(jīng)有所耳聞最近發(fā)生得事,也都是心照不宣。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王紋問道。
丹靈也是思考了一會,在自己得腦海中了一直猜想這件事之間得相似之處。
“欸你們看,又出事了!這都第20幾個了。”有人看到新聞便大聲說道。
眾人都拿出手機看了看,頭條就是今日傍晚,天明路發(fā)現(xiàn)兩名受害者,兩人因在公園約會最后發(fā)生了意外倒在了公園草坪處。
其他人在視頻中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而丹靈和王紋兩人,從視頻里發(fā)現(xiàn)了意思痕跡。
由于新聞發(fā)布與事件發(fā)生,兩者之間相差不到1小時,作案人的氣息依然還在。這種氣息一般需要一天時間才能消失,然而這點時間里并沒有完全消失。
“這是明蟲酒的氣!”王紋驚訝道。
其他人以為這說的是一種酒的名字,也沒有產(chǎn)生疑問,可丹靈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明蟲酒,并不是真的酒。是在鬼紋界中一種昆蟲,這種昆蟲體內(nèi)會散發(fā)處一種和酒一般的香氣。
其他界的人都只是將這個種蟲子當(dāng)作提香的材料,僅需一條蟲就能產(chǎn)生出濃郁的酒香,但是這種蟲子不能讓兩條呆在一塊。一旦一個空間里出現(xiàn)兩條,這兩條就會相互交融產(chǎn)生出一種帶有催眠效果的酒氣。
普通人聞道便會產(chǎn)生幻覺,就像喝醉酒一般,臉蛋上也會產(chǎn)生紅暈。
“用這個東西的人有誰會,你知道么?”丹靈問王紋。
丹靈雖然很厲害,但是他不管鬼紋界的人口普查,這點還是鬼紋王知道的多。鬼紋界的所有人信息都在紋王的腦子里。
“據(jù)我了解,一共有三個人,一個是釀酒的石娘,不過她不可能做出這事的,第二個便是鬼醫(yī)倉蕭,也不可能是他,他常年居家。最后一個嘛,真不希望是他??!”王紋嘆氣道。
丹靈急了皺了皺眉。
“最后一個人,是酒鬼——古通!他是鬼紋界最早一批的人,他是人非人,說是酒鬼卻是從未喝過酒。他是專門以人的思想與明蟲混合而食。”王紋說道這,心里都開始有點擔(dān)心了。
丹靈也是沉悶了一會,其他人雖然不知道王紋說的是什么,但是也是知道這件事非常復(fù)雜。
“我大概聽明白了,先不管是誰,我會去找人調(diào)查下這三人的行蹤,一個都不能放過?!钡れ`起身說道。
商量了一會,大家陸續(xù)回了家,有的也累了去休息了。
王紋一人坐在沙發(fā)上透過旁邊的窗口看著月亮,也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