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我們學校兩個周放一次假,所以會在學校度過一個周末,而我媽會每逢這個周末來給我改善一下伙食。
我吃完飯告別了我親愛的老母親,拿著老媽給我的東西往宿舍走,平時漫長的路因為心情愉悅都覺得短了不少。
快到我宿舍門口時,隱約聽見有哭聲,我心頭一緊,加快步伐往宿舍走去,只見蘇野她們圍在床前安慰著誰,她們一看是我回來了,讓出地方我才看清楚坐在床上的人——夏白池。
只見白池臉上腫了老高,脖子上也是爪子印,手上也是血。突然想起前幾天她跟我說同宿舍一個女生鬧起了別扭,那個女生還時不時找她麻煩,我便問:“是你宿舍那個嗎?”
“嗯。”白池邊哭邊點頭。
平時白池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一般沒什么事會讓她哭得如此厲害,認識這么多年除了她爸她媽打官司那天哭得跟個狗似的,還沒見她如此委屈,我怒氣上了頭,摔下手中的東西就奪門而去。
我隱約聽見身后眾人大叫不好,便在后面喊我,見我也不聽勸,就全都陪我下了樓。
我走到白池宿舍門前,一腳踹開她宿舍的門,那女生剛洗完頭在擦頭,看著她說笑的嘴臉,我更是生氣,上去先給了她一腳,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便捂著肚子坐在床上了,她眼里除了驚訝便是怒意,問我是誰,為什么要打她。
“我告訴你,這一腳我是替夏白池踹的,你扇的那一巴掌現(xiàn)在還在她臉上,脖子上也是你抓的吧,以前你就老是欺負她,她也不是個會吃虧的,我便不與你計較,可是今天你不僅打了她還弄哭她了,我便要和你算一算這個帳,我就請問,你憑什么打她,你是她爹還是她媽,我都不舍得動一下的人,豈容你伸手就打?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蔽铱粗鷼獾?,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她都投了好幾次胎了。
“是她先罵我的······”
“她罵你,你就動手打她?那我剛剛踹了你一腳,你是不是要動手弄死我啊?!?p> 這時她宿舍門口已經(jīng)聚滿了人,白池和蘇野也急忙趕來,隔壁宿舍的許菲也趕了過來,許菲看見白池的傷心疼的問她怎么回事,回宿舍拿了碘酒給她處理傷口。
蘇野怕我沖動就一個勁的拉著我,白池處理好傷口就過來拉我走,對面那個正張牙舞爪的想來打我,眾人看這樣子怕事情鬧大,便將我們兩個拉開,我出了門就聽見她喊:“你給我等著!”
“我等著你!”我喊完看見身旁白池和許菲都生氣地看著我,我訕訕地笑了笑,我們幾個又回到了我宿舍,我們這才問起白池事情的原由。
中午白池媽媽也照舊給她送飯,臨走還給她帶了些吃的讓她拿回宿舍吃,白池開開心心地回了宿舍,她招呼宿舍幾個關(guān)系不錯地一起吃,還心想等吃完了給我和許菲送點過去,可這時那個女生進來了,也不問是誰的東西拿起筷子就吃,白池是個極其護食的人,我有時吃她東西她都不讓,除非是她給我的。
女生這一舉動激怒了白池,白池將吃的護在身前說:“這是我的東西,我又沒讓你吃,你怎么還自己吃起來了?!?p> “我吃一口怎么了,怎么那么小氣。”說著就要再次動筷。
白池急忙又往身前拿了拿:“都說了不給你吃,你這人臉皮怎么這么厚。”
再后來這兩人就吵吵了起來,那女生伸手就要打白池,白池躲了一下,巴掌卻落在了脖子上,女生見沒打著,又抬手準備再來一下,白池哪是任人宰割之人,這次她抓住了女生準備揮下的手,抬腳就把那女生踢倒在床上,幾個舍友見狀況不對就開始拉開二人,可白池還是受了傷,那女生也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幾腳。
再后來白池就跑去了我那。
聽完故事的我們皆是哭笑不得,原來是因為護食引起的一場血戰(zhàn),我們安慰了一下白池,我這么一鬧,諒那個女生暫時也不會對白池怎樣,我們就給她送回了宿舍。
午覺起來,我下樓時正好碰到白池下樓,她臉上好了一些,脖子上卻還是清楚的五個爪子印,我陪她一起去了教學樓,順路安慰了一下她。
可下午,卻突然聽到廣播上將白池和那女生叫去了主任室,我心里一緊,這是誰將她們打架的事告訴了主任,下了課班主任卻突然來了班上,將我和梅玲叫了出去,我正納悶是為何事,班主任開口問我們中午的事,可這個事情和梅玲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將前因后果跟班主任說了一遍,話還沒說完就聽廣播上又將我叫了去,我請示了一下班主任又轉(zhuǎn)身去了主任辦公室,剛進門就見白池她倆站在主任面前,白池在哭看見我哭的更厲害了,跟主任咕囔著這件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可那女生卻連忙說白池教唆我去打了她,我冷笑,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呢。
“是我打了她,我路過她們宿舍,看她不像好人就踹了她一腳,事實證明她偷人東西確實不是好人。”我瞪了那女生一眼。
“我何時偷人東西了?”
“未經(jīng)別人允許擅自吃人家東西,不是偷是什么?”
“你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