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他竟然把我的情書都給你看?!贝罄葠汉莺莸谋砬橹鴮崌樀轿遥凹热蝗绱?,坦白了又何妨,我就是見不得你們在一起,我就是要讓你臭名遠揚。”
“可是我們只是朋友啊,而且那天我只是陪他去醫(yī)院檢查而已。”
“我管你們什么關(guān)系,也不想知道你們?nèi)メt(yī)院干什么,我只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們之間是很齷齪的關(guān)系就好了,事實是什么并不重要。”空氣里充斥著她的殺氣,我實在沒想到這么一個看似乖巧的女生,心腸竟是如此惡毒,此時空氣中還傳來了另一個人的怒氣。
“所以學校辛辛苦苦培養(yǎng)你,就是讓你天天抹黑同學,造謠生事的嗎?”一聲凌厲地斥責從我身后傳來,時間剛剛好。
“校......校長?王小小你竟然陰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造謠生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今天,你以為我是個任你蹂躪的軟柿子嗎?”
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會好奇校長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事情還要從我去找大喇叭說起。
當我查到是隔壁班大喇叭的時候,就想起劉天黎之前扔給我的情書里,好像有大喇叭的情書,找到情書后,我又去找劉天黎要了他那天的病歷本。
最后我將病歷本讓夏白池她們?nèi)齻€人放學時拿著去主任室找校長,忘記說了,因為馬上要中考了,所以那年我們校長當了我們級部主任,還兼職樓上某班物理老師。然后反復叮囑她們一定攔住校長,別讓他太早進教室。
就這樣,校長在門口看了一場大戲之后,實在忍無可忍,這才有了剛剛那幕,時間剛剛好。
“事情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都了解了,大喇叭明天開始你先不用來學校了,停課一周,你不是不愿意上學嗎,你就在家反思幾天吧,晚一點我會通知你的家長的。”
大喇叭還想解釋,校長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大喇叭說:“你這樣屬于侵犯了人家的名譽權(quán),沒去警局告你,你就偷著樂吧,你政治都白學了!今晚回去寫一份檢討外加一份道歉信,不少于一千字,明天上午拿來學校?!?p> “那我明天就可以回來上課了是嗎?”
“全校通報批評,讀完你的道歉信就可以讓你媽帶你回家了?!?p> 說完校長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走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他還是氣鼓鼓地。
“拜拜,大!喇!叭!”
我左手摟著夏白池,右手牽著孟惜,許菲在不遠處等我們。
“??!”說時遲那時快,大喇叭那個瘋子甩起書包連人帶包向我沖了過來。
我一時沒反應(yīng)的過來,竟讓她撞了個正著,身后就是三階臺階,我倆直接滾了下去,還好我手松的比較及時,孟惜沒受到牽連,白池也只是踉蹌了一下。
而我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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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往前倒幾分鐘。
校門口。
學校的人基本都走光了。
只剩下兩個男生一左一右站在門口,一個是劉天黎,一個是欒子真。
劉天黎是照常等我,欒子真據(jù)他說是大發(fā)善心打算去接我的。
“該死的王小小,天天就知道磨蹭,學校都沒人了,怎么還不出來。”
劉天黎一聽也是等我的,看了對方一眼,笑道:“你也等王小小啊,還早著出來?!?p> “喲,兄弟,一看你就沒少等她啊,喜歡她啊。”
劉天黎笑了笑就再沒搭話,欒子真見他不識逗,也再沒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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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切回我摔倒在地。
地上的我疼得也叫了一聲,迅速起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打一邊罵。
然后我們倆就在地上撕扯起來。
遠處還沒走遠的校長聞聲轉(zhuǎn)頭,大驚。
校長一路小跑沖我倆奔來,和白池她們一起將我們拉扯開。
大喇叭努力地想掙脫校長的束縛過來打我,奈何被禁錮的動彈不得,氣得猶如脫韁的野馬,不,應(yīng)該是野狗。
欒子真和劉天黎也聞聲趕來,見我披頭散發(fā)也驚了一下,劉天黎連忙上前詢問我的傷情。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是的,欒子真賞了一巴掌給大喇叭,所有人震驚之余。
“欒子真你這是干什么?”校長吼道,欒子真上初中那會,校長還沒當上校長,是欒子真的班主任,畢業(yè)之后還?;貋砜此睦习嘀魅?。
“作為王小小的家長,幫她教育下欺負她的人,不過分吧?!?p> 之后欒子真和校長拉著大喇叭去了辦公室,據(jù)說是打電話叫家長去了。
“你還能走嗎?”劉天黎看看著看看那的,生怕漏掉哪個傷口。
“快扶我一下,站不住了?!蔽倚÷曊f道。
劉天黎皺了皺眉頭,伸手扶住了我,我卻疼的一步也邁不開,眼前的小星星還在閃啊閃。
他側(cè)了一下身子,直接打橫將我抱了起來。
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他,我竟半天沒回過神。
“你再這么看我,我的臉就要紅了?!?p> 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花癡。
我緊張地扭過頭,“自戀狂。”
這時已經(jīng)走出校門了,幸虧學校沒人了,不然明天又該流言滿天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