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龍察言觀色,見任意來臉色不悅,就安慰的說道:“你的牌技很好,只要你好好的玩牌,我是不會虧待你的,”白小龍這幾年介紹老板和任意來打牌,任意來可沒少贏,任意來贏的錢要分他一半,他怎么能舍得讓任意來和他分道揚(yáng)鑣呢,說完白小龍對任意來說:“你和我到密室,我?guī)憧礃訓(xùn)|西,你絕對沒有見過”。
白小龍把任意來帶到密室,白小龍的密室是地下室,裝修豪華,空間頗大,是白小龍專門為富豪打牌時準(zhǔn)備的VIP房間,一般人是進(jìn)不去的,白小龍鎖緊了房門,從房間保險柜里拿出一個四方的鐵盒,然后細(xì)聲的說道:“我從南方高價買回一套高科技麻將,現(xiàn)在這種技術(shù)幾乎沒有人知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以后你就可以好好利用這副麻將贏錢了”,任意來心里一樂:“我來看看有什么不同”,任意來打開鐵盒,見里面整齊排列了一副麻將,任意來拿起一個,仔細(xì)的瞧了瞧,見麻將很普通,牌背面有黃色的琥珀花紋,根本沒有不同,說:“龍哥,這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花樣呀”,白小龍笑笑,遞給任意來一副通光眼鏡,故作玄虛的說:“你戴上眼鏡再看看有什么不同”,任意來拿起眼鏡戴上,不大不小正合適,平面通光金邊眼鏡,任意來戴上后還真像個講究的學(xué)者,斯文儒雅,但當(dāng)他透過鏡片看到麻將背面的時候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麻將的背面他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牌底,萬子條子餅子紅中發(fā)財白皮都是透明的,他拿掉眼鏡,牌背面還是很普通,有著黃色的琥珀花紋,和普通麻將一模一樣,他又戴上眼鏡,牌底清晰可見,他又去掉眼鏡,麻將毫無變化,普普通通,他驚奇萬分,說道:“神了,簡直太神奇了,這都是怎么做到的,太讓人匪夷所思了”,白小龍見任意來驚奇,得意的說:“這是當(dāng)今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麻將和眼鏡是一套的,你以后打牌就用這副麻將,包你逢賭必贏,你有了這個寶貝,還需要開電玩城嗎”,任意來直聽的心花怒放,兩眼放光,雙手抓起麻將,興奮的說:“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哈哈哈,龍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發(fā)財就是你發(fā)財,我們一起發(fā)財,哈哈哈......”。
下午,白小龍找來兩個牌手打麻將,讓任意來訓(xùn)練實戰(zhàn),兩個牌手毫不知情,白小龍坐在任意來對面,任意來提前就把眼鏡戴好,麻將擺好,四人打起牌來,任意來牌技嫻熟,心算極佳,他把三家碼好的麻將牌看的清楚,對方要打什么牌,要和什么牌,還有要起什么牌都了如指掌,從始至終他是只贏不輸,兩個牌手只輸?shù)拇诡^喪氣,白小龍也是輸?shù)男姆诜?,越輸心里越是高興,他慶幸遇到了任意來這樣的搭檔,可以讓外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為自己掙錢,任意來心里更是高興,這副麻將太好用了,根本看不出一點破綻,如果白小龍每天給他約幾個有錢的老板,他不就可以想咋贏就咋贏,一天贏一萬,一個月就是三十萬,一年就是三百六十萬,分給龍哥一百八十萬,自己還可以剩一百八十萬,這都是最低估計,說不定每天可以贏十多萬呢,他想著想著,嘴角上揚(yáng),噗嗤笑了起來,白小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朝著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旁邊兩個牌手不知道內(nèi)情,不解的說道:“莫名其妙,人家任老板贏了開心的笑,你龍哥輸了這么多還這么開心,真的讓我們看不懂了”,白小龍收斂了笑容,高深莫測的說:“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啊,我慶幸今天我們只是娛樂小玩玩,如果是豪賭,那我們今天不就被任老板贏的傾家蕩產(chǎn)了,所以說有時候贏就是輸,輸就是贏,你們說是不是”,任意來會心的笑了笑,兩個牌友覺得白小龍說的甚有道理,就輪番夸獎白小龍有思想境界,心態(tài)好之類的話語,白小龍被夸的不禁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嘗試出奇的成功,任意來信心滿滿,便催促白小龍給他約富豪打牌,白小龍心想著這第一刀應(yīng)該宰誰呢,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白小龍看了號碼,說道:“哈哈,送上門的大老板來了”,于是接通電話,那邊男子在電話里說道:“龍哥,我和朋友剛吃過飯,馬上到你那打牌,我們是三缺一,你給我們配把手”,白小龍連忙說道:“好,正好我們這里有位任老板也想打牌,你們四人正好一桌,我在旁邊給你們倒茶”。
給白小龍打電話的是當(dāng)?shù)馗缓涝涝骑w,他性格豪爽,財大氣粗,名下有多家企業(yè),今天他約朋友吃飯,酒后朋友提議要打牌玩玩,他想到白小龍的棋牌室環(huán)境高檔,設(shè)備齊全,就主動給白小龍打了電話。
白小龍把雙方簡單介紹了一下,就問他們要打多大的,岳云飛看了看任意來,見他戴個眼鏡,雍容儒雅,也像個有錢的主,就說:“我們打一千元一牌帶下注的,杠后花四番如何”,任意來扶了扶眼鏡,沉穩(wěn)的說:“岳老板說來多大的就來多大的,我奉陪到底”,岳云飛聽后頗合心意,就大聲說道:“龍哥,給我們每人拿十萬元的籌碼,我今天要好好的過過牌癮?!保仔↓埿闹邪迪?,心想不怕你岳老板錢多,我非讓你拿多少輸多少,宰的就是你這樣的蠢貨。
牌局開始,任意來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打著牌,也不多說話,鏡片后的兩眼炯炯有神,左顧右盼,就像掃描儀一樣把三家的牌底看的賊清,任意來上來就故意輸給岳云飛一個牌子,岳云飛借著酒勁開懷大笑,說:“不好意思啦任老板,第一牌就贏到你了,看來你今天運(yùn)氣不佳呀”,任意來搖頭苦笑,說:“這段時間打牌都逢賭必輸,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來今天也轉(zhuǎn)不過運(yùn)來了”,說話的時候唉聲嘆氣,自怨自艾,心里卻在盤算,到底是快刀斬亂麻呢還是打持久戰(zhàn)呢,反正今天晚上不把他們宰凈贏光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