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終于想到是哪里出了問題了。
雖然說催生這紅火要比借火來的黃火要快一些,但紅火卻加了燥意紅氣的特性。
那便是破壞力驚人!
所以,同樣程度的紅火,比黃火要厲害許多。
只是,肖平不能把握,到底這紅火的破壞力有多強(qiáng)。
而靈草又是十分珍貴的。
方才被廢了那一株,肖平都覺得心頭一顫。
有了!
肖平嘴角一揚(yáng),想到了一個很適合的法子。
半個時辰后,肖平又一次爆了一句粗口。
看著手中再一次化為灰燼的狗尾巴草,手指輕輕抵了抵有些發(fā)疼的額頭。
試了這么多回,還是一上手就讓手上的狗尾巴草化為灰燼。
明明剛才他已經(jīng)下意識每次都減少紅氣的運(yùn)轉(zhuǎn)了。
但還是這樣……
要不直接按照定靈的百分之一引導(dǎo)運(yùn)轉(zhuǎn)?
說干就干,肖平直接開始運(yùn)轉(zhuǎn)紅氣。
也不過三息的時間,左手掌心便又出現(xiàn)了紅火。
這么短的時間就出現(xiàn),肖平心中又是一震。
卻依舊往里面投狗尾巴草。
紅火在遇上狗尾巴草的瞬間,火舌便吞噬了整個的草身。
就在肖平心頭一個咯噔,以為又要同之前一模一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有了轉(zhuǎn)變。
即便紅火火舌在吞噬狗尾巴草的時候,顯得無比的霸道。
肖平卻能看到,此次在紅火中的狗尾巴草,沒有瞬間變?yōu)榛覡a,而是慢慢的融化為液體。
這般情景,肖平總算是松了口氣。
同時開始驚嘆,紅氣生出的紅火,竟然這般厲害。
他還只是一個自我境的弱雞,卻能夠讓紅火發(fā)揮出這般大的威力。
也不知道,他的紅氣實(shí)力提升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不過此時想這些,總是為時尚早。
現(xiàn)下最要緊的,還是控制紅火制藥的事情。
當(dāng)然,他才想到一個問題。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大概能了解怎么使用紅火,才能讓靈草不至于一下子化為灰燼。
但是每一株靈草需要的紅火強(qiáng)度,應(yīng)該是不同的。
畢竟,只要在恰當(dāng)?shù)幕鹧嫦?,才能保證靈草完美保留藥性,融入藥丸之中。
所以,接下來,他還是要用靈草來做實(shí)驗(yàn)。
這讓肖平十分的肉疼。
他日后一定要多存一些靈草。
這種東西,消耗起來實(shí)在是太快了。
這般想著,肖平便又開始了紅火燒靈草的行動。
奇怪的是,今日過了這么久,他也沒有感覺到有困倦的感覺。
就好像,他的腦子容量,突然變多了一樣。
肖平此時并沒有過多的留意。
畢竟,眼下最要緊的,不是這些。
又過了半個時辰,肖平重重地呼了口氣。
看著掌心用紅火煉制出來的清心丸,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yáng)。
這顆紅清心丸,比定靈煉制出來的清心丸更加的圓潤醇香。
光是聞上一聞,肖平都覺得情緒變得無比的平靜。
再從玉瓶里面取了一粒之前煉制出來的清心丸對比了一番。
肖平更能夠確定,這紅清心丸藥效更佳。
果然,這紅火制藥,效果更好。
這回,肖平終于感到了有些疲憊,而且體內(nèi)丹田處的紅氣也所剩無幾,遂就地打坐了起來。
半柱香的時間過后,肖平睜開眼睛。
體內(nèi)的紅氣此時已經(jīng)充盈了,他便想著一鼓作氣將抒意丸也做出來。
這會兒,他十分有信心。
但是,在半柱香后,肖平的腦袋又耷拉了下來。
他后悔啊。
藥方中顯示,分明需要極佳的控火技術(shù)才好。
可是他現(xiàn)在,也不過才開始控制紅火罷了。
怎會達(dá)到那樣的效果呢?
這些藥液,最后怎么都凝不成藥丸。
也就是說,他還是失敗了。
敗給了他自己的急功近利。
想通這點(diǎn)后,肖平也不再強(qiáng)求。
左手一揮,掌心的紅火熄滅。
右手取了一只玉瓶將那未凝成藥丸的藥液收了起來。
失意之下,也忘記了去聞聞看著玉瓶里面的液體,有沒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長嘆了一聲后,又開始了“紅火燒狗尾巴草”的行為。
只是,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行為還要持續(xù)多久才能真正達(dá)到制作抒意丸的程度。
總之,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就對了。
萬事俱備,就差這臨門一腳,他怎么能夠放棄?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面,肖平便陷入了恢復(fù)紅氣,火燒狗尾巴草消耗紅氣的循環(huán)。
只是偶爾制作上一兩粒清心丸安慰一下自己。
他也不嫌累。
直到有一日,黃婆婆的小院,有人進(jìn)來。
肖平才從這個循環(huán)中停了下來。
“黃夫人,你在家嗎?”
這猥瑣又膽怯的聲音,不是那個之前在院中被肖平控制的斧頭嚇尿的惡霸村長又是誰。
只是,肖平以為,這家伙應(yīng)該是不敢再踏入黃婆婆的院子里面了,怎么這次,又進(jìn)來了呢?
哦,聽著這聲音,約莫是還沒有敢踏進(jìn)院子里面來呢。
黃婆婆如今已經(jīng)身死,他又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
所以便沒有開口,與此同時也斂了呼吸。
想聽聽看,這家伙能夠說出個什么一二三來。
然石村長此時站在黃婆婆的院門口,數(shù)次提起腳丫子,想要踏進(jìn)去,卻在看到院中的那個斧頭,又將心思歇下了。
也不知這黃老婆子的屋頭到底住著什么厲害的人物。
上次已經(jīng)警告過他,不要踏進(jìn)這里的院子了。
可是,今時今日,有些不同尋常。
他若是不給這院中之人提醒兩句,說不準(zhǔn)日后那件事情真的發(fā)生了,這院中高人,會責(zé)備于他。
這兩日,原本在村子里面作威作福的李家?guī)熗揭膊灰娏僳欅E,想來是在規(guī)避這位高人。
那這人的實(shí)力,定然深不可測。
所以,他也沒有了想要隨意糊弄的心思。
他是出身鄉(xiāng)野,但是他又不傻。
修仙之人,性情難測。
不過觀這人之前的行徑,想來是個正直之人。
這種人最吃真誠的那套。
若他此次提醒得當(dāng),說不準(zhǔn)還會獲得這位高人的好感。
有這種人作保,他家兒子,進(jìn)入密云宗,豈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p> 那他石某人日后也要有修仙的兒子了,腰桿兒還不是時刻都能挺老直?
石村長在院門口想著,嘴巴咧了老大。
烈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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