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婆察覺到墨韻好奇的眼神,笑了笑說:“你想不想進(jìn)去看看?”
“可以嗎?”墨韻眼睛一亮,說實話她心里卻是好奇的不行,她之前與祖婆路過了很多房間,每個房間都是房門緊閉,門上面只是平平淡淡的掛著一個木牌子。
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了這個房間的不同,首先這個房間的門整扇門漆黑,整個門有兩米高,一米寬,門緊閉著,門身上面雕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鳳凰,鳳凰幾乎占據(jù)了整個門的面積,鳳凰刻的非常的栩栩如生,若是不仔細(xì)看的話,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只真的鳳凰。
鳳凰高傲的站立著,一雙血紅色的雙眼炯炯說完看著你,讓人心生畏懼,不敢冒犯,它的脖子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令字。
墨韻看到那塊寫著“令”的牌子,便是掛在鳳凰脖子上的令牌。
“當(dāng)然可以,你將戰(zhàn)神給你的令牌拿出來”祖婆朝墨韻說道。
墨韻一愣,想到師傅說讓她不要隨意將這塊令牌拿出來的話,有些猶豫,但是看著面前這個面容和藹,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還是將那塊令牌拿出來。
卻只見,令牌一拿出來,就發(fā)出一抹紅色的光芒,照射向門上面的鳳凰,那只門上的黑鳳凰被紅光所籠罩,發(fā)出一個悅耳的鳳鳴,從門上飛出來,在墨韻與祖婆身邊飛舞著。
墨韻驚艷的看著這只鳳凰,明明門上是黑色的鳳凰,此時卻變成了一只彩鳳,隨著她的飛舞她五彩斑斕的羽毛,竟是閃閃發(fā)光,美不可言。
一息之后,隨著令牌上紅光的消失,彩鳳的身影隱入門上,消失不見,又恢復(fù)城墨韻初見時的模樣。
“婆婆,這是?”墨韻疑惑的看向祖婆,問道。
“你手上的令牌與這扇門同一個人同一塊犀石所鑄,如今許久不見,許是打了一個招呼”祖婆笑了笑,說道,上前推了推門,這扇大門隨著她的推動,慢慢打開。
門一打開,墨韻便感覺一股灼熱感傳來,還有一股硝煙硫磺的味道。
“走罷”祖婆朝墨韻說了一句,便走進(jìn)去,墨韻跟在她后面走近去,面前的情景完全打破了她的想象,她甚至覺得自己穿越空間。
她明明是從一個房間進(jìn)來的,但是進(jìn)來后卻看到的是一個足足有百米大的炎池。
炎池中巖漿流動著冒出火焰,火焰涌起來的時候幾乎有半人高,仔細(xì)一看還發(fā)現(xiàn)巖漿里面泡著渾身冒著火焰的人,他在巖漿里面中撲騰來撲騰去。
“婆婆···有人掉下去了”墨韻看著這畫面頓時腳軟手軟的朝祖婆說道,簡直都要急哭了,媽呀!這也太危險了,看看那人都變成火焰人了。
“孩子···你再仔細(xì)看看,它可不是掉下去的”祖婆聽見墨韻的話,露出一抹笑,搖搖頭,說道。
“啊··”墨韻心里都快急死了,但是看祖婆一點擔(dān)心的情緒也沒有,便又耐下性子,看向炎池中的人,越看越不對勁,那人不像是痛苦的樣子,反而好像是在游泳,她的錯覺嗎?
墨韻看向祖婆,祖婆只是微笑的看著她,她只能又看向那炎池中的人,果真見那人游來游去的好不自在的樣子。
“梅子··這女娃娃怎的有點面熟,你從哪帶來的”沒等墨韻研究明白,就聽那火焰人說話了。
“這是老三的三弟子,我?guī)齺龛T一枚新的弟子令”祖婆指了指墨韻道。
“哦··老三收弟子了”那人說著這話,便從炎池中飛上來,來到墨韻面前,盯著墨韻看。
墨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團人型的火焰,她剛剛還擔(dān)心人家會被燒死,接過那是他的專場。
“小女娃,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火焰人看可墨韻許久,墨韻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要被燒焦時,那人問道。
“沒有沒有,我第一次來”墨韻退后一步,感覺臉上的身上的熱度終于沒有那么燙時,回道。
“是嗎?怪哉”火焰人搖搖頭,稍微有點疑惑的自語道。
“赤前輩許是記錯了”祖婆聽著火焰人赤的話,眸中閃過什么,打圓場道。
“哎··可能年紀(jì)大了”赤想了想,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女娃娃,而且看這女娃娃骨齡還未到三十,壓根不可能見過,便將這份疑惑拋開,感嘆道。
“這次想用什么材料來鑄令”赤不再糾結(jié),于是又飛回炎池中泡著,問道。
“這次不用鑄,這丫頭令牌,想讓前輩將它改造一番”祖婆搖搖頭,朝墨韻伸手,墨韻反映過來應(yīng)該是要拿那張令牌,于是將令牌放在祖婆的手上。
“既然不鑄,那便離開··”赤不悅的說,顯然不愿意接受別人別人所鑄的東西。
“赤前輩可認(rèn)得它”祖婆將令牌舉起,讓赤看清楚。
赤本是不耐在說,但是轉(zhuǎn)眼看到祖婆手中的令牌,頓時一愣,瞬間來到祖婆的面前,將令牌拿在手上細(xì)細(xì)摸著,驚訝道:“竟是它,那兩個老固執(zhí)終于舍得把它拿出來了”
祖婆笑笑不語,只是摸摸墨韻的頭,眼神溫柔的看著墨韻。
墨韻有些傻愣愣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謎,這塊令牌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真奇怪!
“女娃娃··伸出手”赤握著令牌,朝墨韻道,兩只紅通通的眼睛顯得十分興奮。
墨韻不知所以的朝赤伸出手,只見赤在她手心劃過,她手心一痛,心臟猛的停頓一下,感覺有什么離她而去。
“好了一個時辰后過來領(lǐng)”赤將墨韻的兩滴心頭血用靈力包裹,握在手心,然后朝兩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墨韻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掌心,卻見沒有任何的傷口,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祖婆。
祖婆只是搖搖頭,示意墨韻跟著她出去,墨韻只得癟癟嘴跟在祖婆后面,出門之前還特地看了一下赤,卻見他猛的話做一團火焰將令牌包裹其中。
伴隨著鳳凰門的關(guān)上,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炙熱,連味道都被完全封在門后。
“走罷,隨我去領(lǐng)取你的份例”祖婆拉著墨韻的手,說道。
墨韻應(yīng)了一下,接下來與祖婆來到衣物間,領(lǐng)取了五套嫡傳弟子服,又去領(lǐng)了100中品靈石和一把靈劍。
又等了一個時辰后,一塊灰撲撲跟石頭一樣的令牌來到墨韻的手里,令牌上面刻著墨韻的名字,還畫了一只雞,她非常懷疑她的令牌被掉包了。
“你這女娃娃什么眼神?”赤注意到墨韻的眼神,開口道,口氣有點不太好。
“呵呵···它跟來的時候不太一樣”墨韻干笑道,哪里敢說出她的懷疑呢。
“那令牌太惹眼了些,我在上面布了障眼法,你這女娃娃修為不高,卻拿著這令牌,著實危險”赤說著看向祖婆,顯然這話是說給祖婆說的。
“這令牌是什么貴重的寶物嗎?”墨韻想著師傅不告訴她,那這位赤前輩會說也說不定。
“你以后便知道了”赤說罷,便又?jǐn)[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墨韻襒嘴,一個個的神秘兮兮的,這到底什么寶貝疙瘩,心里跟貓撓似的,癢的不行,卻無人給她解惑。
“婆婆···這墨韻從令室出來后,便又想問祖婆,便見她朝她笑笑說道:“快些出去吧·小簡那孩子還等著你呢”
墨韻只能將話又憋回去,看來祖婆也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