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打發(fā)走了劉嫣,這老小子陽奉陰違,現(xiàn)在是山高皇帝遠(yuǎn),不知道會把巴蜀之地嚯嚯成啥樣,當(dāng)然了,童淵也懶的操心,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劉焉走了,現(xiàn)在該去辦正事了,童淵出過中堂,來到后院,看到博文祥在扎馬步,說到,“文祥,過來?!?p> 博文祥聽到童淵喊他,連忙放下沙包,小跑過去:“怎么了?散人?!?p> “小子,在我這待了不少時間了,能教你的都教給你了。我說過,我并不擅長用劍這我沒有騙你,我這有一本劍譜,是我?guī)煾邓臀业?,今天我便贈送與你,你以后的劍術(shù)如何,看你自己的修為了。”童淵從懷中掏出一本劍譜,遞給博文祥。
博文祥本來覺得委屈,啥也沒教給自己拿本書忽悠自己,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童淵將槍法發(fā)揮到極致了,劍術(shù)可能的確不行,于是歡喜的接過了劍譜--《干將莫邪》
博文祥問道:“散人,這書叫《干將莫邪》,這是合擊之劍譜呀?”
童淵背對博文祥:“是的,這劍譜分前篇干將和后篇莫邪。此劍術(shù)是大成劍法,你只需練習(xí)前篇即可,后篇你難以掌握,不過你只要會前篇,一般使劍的高手不會是你的對手?!?p> “是,我記下了。”博文祥心想,這后篇咋不能練了,難道要:欲練此功,必先咔嚓?博文祥打了個機(jī)靈。
童淵看博文祥在思量著什么,便大概猜到了:“小子,別亂想,干將為右手之劍,莫邪是左手之劍,一般人練不來左手之劍,就算練習(xí)了也難以發(fā)揮極致?!?p> 博文祥恍然大悟,“原來如此?!?p> 童淵繼續(xù)說道,“好了,該說正事了。你在我這里該學(xué)的都學(xué)了,現(xiàn)在去吧?!?p> 博文祥詫異的看著童淵:“散人這是要趕我走?這是為何?”
童淵也不看博文祥一眼“我知道你心懷大志,在我這也學(xué)不了什么了,該出去搏一番事業(yè)了?!?p> 博文祥的確有離開的打算,只是童淵一直沒教自己劍術(shù),不好離開,因?yàn)楝F(xiàn)在已經(jīng)光和六年了,光和八年黃巾起義,天下即將大亂,不能在待下去了。話雖如此,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博文祥雙膝著地,叩首道:“雖然您不讓我稱你為師傅,但是我把您當(dāng)成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請受我一拜。”說完,深深的拜倒在地。“相處這么長的時間,散人對我頗多照顧,人非草木,豈能無情。散人讓我離去,我也是很不舍的?!?p> 童淵知道博文祥眼光長遠(yuǎn),不會長久待在這里,倒不如盡早讓他離去,好搏一番事業(yè)?!拔南?,可記得約法三章的最后一條?”
博文祥回道:“不準(zhǔn)殺持方天畫戟之人?!?p> 童淵很滿意,這小子還沒忘,“切記,你若殺了用方天畫戟的人,必會糟因果之困。”
博文祥心想:方天畫戟是呂布的兵器,這么說,我不能殺呂布?呸呸呸,我也打不過呂布呀,想這么多干嘛。
博文祥稱諾。
良久,童淵帶給博文祥一席長衫和長袍,因?yàn)楣艜r,人的眼睛帶顏色(小聲說一句,現(xiàn)在的世道都不乏有眼睛帶顏色的人),你穿短衫麻布,人家就會以為你是一“窮鬼”,做什么事都難,人靠衣裳馬靠鞍嘛。
博文祥剛換好衣服,童淵從臥室走來,手里拿著一個匣子。對博文祥說到:“我再送你一物。”打開匣子繼續(xù)說道,“此劍喚作-驚鴻,你手無稱手之兵,你便拿去防身吧?!?p> 博文祥接過驚鴻,抱劍半鞠躬“多謝散人?!闭f罷,抽出寶劍,劍如其名,果然驚鴻,劍的氣息很強(qiáng)烈,給人透徹骨髓的感覺,寒氣逼人。
收拾了半天后,博文祥就有些迷茫了,如今要涉世,該何去何從,黃巾起義還有段時間才爆發(fā),在這段時間里又能做些什么?博文祥倒是聰明,自己解決不了了,把球踢給童淵,“散人,此去我該何去何從?望散人指點(diǎn)?!?p> 童淵道,“你涉世不深,不如一路學(xué)習(xí),向長安洛陽兩地去,再謀發(fā)展。”童淵也沒啥好主意,想要前程吧,就得去政治權(quán)利中心。
“文祥明白了,吾定不負(fù)散人栽培之恩?!辈┪南榘刖瞎?p> 博文祥起身時,童淵就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些許錢財。
“我倒要看看,三國是如何的樣子?我,來了!”博文祥嘴角微揚(yáng)。
姬韶敏
學(xué)武?遇見劉備?劉備領(lǐng)盒飯?我是劉備?當(dāng)然三結(jié)義啦?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