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應(yīng)驗了
隨著一聲“哎呦”,眾人馬上跑了出去。
再一看,林之桃竟然倒在馬蹄之下,血流不止。
“這是哪來的馬啊?”
小姑娘們都驚呆了,韶禮學(xué)堂并沒有馬場,何時出來一匹馬。
不由得面面相覷,眼睛都變直了,小姑娘們搖頭竊竊私語:“怕是遭天譴了?!?p> “說不得說不得,胡言亂語,惡意相向,惹怒老天了。”
曾夫子不信這些,一陣著急,馬上便問駕馬之人:“能否幫忙請一下趙大夫?!?p> 坐于馬上的人,正是田師兄。原來岳州武術(shù)比賽在即,張師傅為縮短來回路程,特意挑了上好的馬兒,給武館眾人使用。
田師兄頂著漏風(fēng)的嘴:“腫么不少辛些?”
曾夫子看著田師兄一張嘴,漏風(fēng)的牙,也不知田師兄想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旁邊另一個駕馬的,正是王師兄。
他下馬,雙手抱拳,鞠了個躬:“曾夫子,我們是武館的學(xué)生,這是田師兄,我姓王。方才我們駕馬路過,馬兒急躁,不小心撞了來人?!?p> 然后又說:“田師兄問的便是:怎么不小心些?!?p> 曾夫子現(xiàn)在都聽懂了。
田師兄和王師兄隨即快馬加鞭,叫來趙大夫,就地診治。
趙大夫看到林之桃的樣子,也著急了:“怎么會流這么多血?”
可是趙大夫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并未撞到身體重要之處,五臟六腑均未傷及。
也便叫了小廝抬到病房,趙大夫從未見過一個人血流不止,于是叫來岳州醫(yī)館有名的大夫,眾人圍了林之桃整整一夜,竟然毫無對策。
更奇怪的是,若是任何一個正常人,流了這么多血,早該失血身亡。
可是林之桃,除了身體虛弱,并沒有異常。
甚至連意識都是清醒的,一直躺在床上哼哼:“這么多血,這么多血,怎么回事?老天靈驗了?”
這一夜林之桃的經(jīng)歷,一夜間傳遍韶禮學(xué)堂,一時成了女院小姑娘們茶余飯后的笑料。
這一夜,鬧得這么厲害,可是安令儀一點都不知道,她早就睡得昏昏沉沉。
等到第二天醒來時,琉璃正端著一碗姜湯候在旁邊。
“小姐,你總算醒了?!?p> 安令儀昨夜酒可多了,現(xiàn)在嘴巴發(fā)哭苦,看見琉璃端著碗,順手拿了過來,咕咚一口下肚。
然后又噗噗噗吐了出來:“這什么,甜辣甜辣的呢?”
琉璃把手帕遞給安令儀:“是姜湯啊,你昨天喝多了,是葉思琪小姐送回來的,吩咐我今早煮些姜湯來暖暖胃?!?p> “葉思琪?”
安令儀一頭霧水,昨天不是和凌陸離喝酒嗎,怎么又扯出葉思琪。
揉揉腦子,隱約記得昨夜昏沉?xí)r確實見到葉思琪了。
“哎呀,不對不對不對?!卑擦顑x突然緊拍著大腿。
“小姐,怎么了?”
安令儀記得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里,可是千斤不醉的體質(zhì),曾經(jīng)一個人在經(jīng)濟(jì)公司代表女練習(xí)生,喝趴下整個公司的男練習(xí)生啊。
怎么昨天和一個凌陸離喝酒,竟然喝醉了。
“琉璃,那個,安令儀,啊不是,以前的我酒量如何?”
琉璃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小姐你從未喝過酒?!?p> 安令儀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胃,能力再強(qiáng)又如何,這個身體承擔(dān)不了這么多的酒啊。